那人叫邵義,一凍就是十幾年。
最近感覺到他有了生機,便對他進行了解凍。
這個過程十分危險。
要么在解凍的瞬間,身體機能全部停止,快速腐爛。
要么就是醒來。
他這一晚,都在等,等解凍的結果。
蒼天有眼,他們成功了,邵義活了下來。
邵義醒了,也就意謂著,主兇的臉將浮出水面。
他們追尋了十幾年的案子,總算可以進一步了。
“顧博士,他怎么樣?”
秦老爺子見邵義仍然閉著眼睛,沒有動靜,一顆心懸了起來。
顧博士是醫學界的奇人,一直在研究冰凍術。
把沒有把握救活的病人或者傷者暫時冰凍起來,然后再慢慢用藥,恢復病人的生機。
這門醫術說起來簡單,但實際上操作起來非常困難。
如果把握不好,不但不能保住病人的性命,反而把人直接給凍死了。
這十幾年來,邵義一直是由顧博士在治療。
“他剛剛解凍,非常的虛弱,剛才醒了一下,就睡過去了。”
“那他,什么時候還會醒過來?”老爺子擔心邵義醒不過來了。
“這個,目前不能確認。”
雖然冰凍治療法,曾有過治好的案例,但終究這樣的案例少之又少,顧博士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秦老爺子微微失望,“邵義醒來的時候,有說過什么沒有?”
“他說了三個字,好像是一個人的名字。”
“什么字?”
“暮世良。”
秦老爺子的手猛地握緊,眼里涌上恨意,果然是他。
“老爺子,您先回去吧,等邵義有了反應,我立刻給你打電話。”顧博坤見秦老爺子臉色不好,勸他回去休息。
“好。”秦老爺子點了下頭。
回到主屋,黑衣人再次出現在秦老爺子面前。
“老爺子。”
“那事怎么樣了?”
黑衣人拿出手機,調出一個錄音文件,遞給秦老爺子,秦老爺子接過,打開那個文件。
手機里傳來安音和容貞的對話。
秦老爺子聽完錄音,臉色陰沉沉的。
這次蘇家和暮家這次聯手辦的活動的場地帝尊酒店,帝尊酒店是秦氏旗下的產業。
秦氏在保護客人隱私上,一向做得極好。
容貞以為在房間里不會被任何人竊聽。
她卻不知道帝尊酒店是由秦修管理。
而‘暮世良’利用暮嘉音和秦修的關系,買通了酒店的某位潔清工,在容貞的房間里裝了監控。
他已經狠狠地訓斥了秦修。
因為,酒店的員工被買通,無論被買通的人是誰,是用什么方法買通的,都是管理失職。
秦修身為酒店的總經理,這事,他推脫不了責任。
訓斥了秦修,處置了那個清潔工,卻沒有立刻清拿掉竊聽器。
反而讓搜到竊聽器的頻率,進行監聽。
看看‘暮世良’安裝竊聽器的目的是什么。
結果卻聽見容貞和安音的對話。
當年,容貞母女三人出事,他和容老爺子一直懷疑和暮世良脫不了關系。
雖然,一直沒能找到證據,但他們并沒有因此去掉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