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知道自己有父有母,但有了跟沒有,也是差不多,仍然羨慕著他們。
可是現在發現,無論出生再優越,人生仍然難以如意。
“兄弟,等你回來。回來,咱再喝。”
祁白一個人走在夜風中,拿出手機,調出安音的手機號碼,在按下撥打鍵以前,按下取消鍵,改成短信:丫頭,要幸福!
打完字,又把‘幸福’二字刪掉,改成‘加油’!
丫頭,要加油!
回到四合院,沒有進屋,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廊下的長椅上。
門‘吱呀’的一聲開了。
他轉頭看去,看見母親柳拂向他走來。
只是一眼,祁白就重新閉上了眼睛。
柳拂走近,就聞到祁白身上的酒味。
“怎么喝這么多酒?”
祁白不答。
“問你呢。”柳拂推了推祁白。
祁白皺眉,翻了個身,背對母親。
“祁白,我問你話呢。”
“不要你管。”
“我是你媽媽,你有什么事,就不能和我說說?”
祁白翻身過來,向柳拂看去,“和你說?說什么?”
“你有什么事,只要告訴我,我能做到的,都會為你去做。”
“我要秦戩體內盅的解法,你能給我嗎?”
柳拂哽住,“我只有半張盅方。”
祁白譏誚地笑了一下,“給不起,就要說大話。”
說完,重新閉上眼睛。
秦戩體內的盅不解,他家安音就不會幸福。
柳拂看著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兒子,心里不是滋味。
有一個人或許知道盅方。
但她寧肯死,也不愿意告訴祁白,那個人是誰…
因為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人。
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柳拂暗吸了口氣,心說:“夏欣,我們該見一見了。”
安音走到東閣門口停下。
抬頭,隔著門,看向東閣。
東閣里靜的沒有一點聲音。
忽地感覺身后有人。
安音心臟猛地一緊,回頭,路燈昏花,卻不見人影。
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覺,知道一定有人。
定了定神,叫道:“誰在那里,出來。”
一個人從樹后走出,鄙夷的看著她。
安音看來那道半隱在陰影里的人影,瞳仁一縮,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連忙伸手去按東閣大門的開關。
“見了我,怎么跟見鬼似的。”那人從陰影里走出,昏黃的燈光照不亮他陰晦的臉。
安音心臟頓時‘撲通撲通’的狂跳,一邊警惕地看著那人,一邊用指紋開鎖。
但她太過緊張,一連兩下都沒有能輸對指紋。
“指紋輸入錯誤,請重新輸入。”
安音聽著模式化的電子錄音,越加慌亂,再次輸入,又再出錯。
“輸入錯誤,請五分鐘后再次輸入。”
秦修笑了,向她走近,“怎么?被拒之門外了?”
指紋錯誤,可以用密碼。
但安音不想當著秦修的面輸密碼,免得被秦修窺視了密碼。
“你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別過來。”
安音看著快要走到她面前的秦修,心臟跳到嗓子眼上。
雖然,她不認為秦修敢在東閣門口對她做什么,但是秦修是瘋的,她不能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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