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的心臟像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攥住,用力的捏。
悶痛得到透不氣。
她是他的藥——可以讓他恢復理智的藥。
也是把他一步步推向死亡的毒藥。
秦戩表情很淡,但眼里閃動著的的妖嬈光華卻讓安音心驚肉跳。
試探著問,“你盅毒發作了?”
“嗯。”
“我是你打昏的吧?”
安音摸了摸脖子。
她剛醒來的時候,腦子還不清醒,感覺到脖子痛,卻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畢竟跟在項少龍身邊有一段時間了,再加上背的醫書又多,等人清醒過來,也就猜到脖子上的痛是怎么來的了。
“嗯。”
“為什么?”
他盅毒既然發作,而且他對那種事又肆無忌憚,為什么不拿她解決問題,反而打昏她?
“不喜歡姧尸。”
秦戩看著安音,眸子驀地一黯。
之前,她被蛇蟃控制,迷失了心智。
如果,他就那樣要了她,是對她體內蛇蟃的屈服,成了蛇蟃的隨召隨到的奴隸。
在他和安音做那種事的時候,蛇蟃乘機得到滿足,他不管它。
但是,想控制他,沒門!
一支煙抽完,把煙頭按熄,起身,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安音。
床邊男人高大的身影,頓時壓迫得安音有些透不過氣。
安音心臟緊縮得全身都痛,張了嘴吸了兩口氣,鎮定,鎮定,不就是一夜嗎?
但她一想到,每做一次,就把他向死亡推進一步,心臟便是一陣抽痛。
得盡快找到那靈寶,滅了她身體里的蛇蟃。
她得去見見母親。
問她知道不知道哪里能找到靈寶,順便問一問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秦戩低頭看了她一會兒,抬起手解身上的衫衣鈕扣。
安音呼吸一窒,飛快地伸出手臂,抓住他的一只手,阻止他的動作。
秦戩平靜地看著她,沒有摔開她的手,但也沒有把手從鈕扣上拿開。
顯然,他在等,等她妥協。
安音知道今天躲不過去,“一會兒你不能碰我…”叫完才想起,不碰怎么辦事?補充了一句,“我碰你…”
秦戩揚眉。
他不說話,安音心更亂了,等了會兒,見他修長的手指輕動,解開了一顆鈕扣。
安音的心臟快要跳出胸膛。
他脫衣服的動作很慢,舉手投足間,都是無形的霸氣,讓她不能抗拒。
衫衣從他肩膀上滑落,燈光勾畫出他的寬肩,闊胸,窄緊的腰身,緊實的長腿,無處不讓勾得她想入非非。
結實的肩膀,飽滿的胸肌,漂亮的八塊腹肌,以及性感的人魚線。
迷人得讓人流鼻血的身體,配上他禁欲的臉,更撩得人渾身起火。
妖孽!
秦戩抿著薄唇,看著她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子,把她連著被子一抱了過來,攬進懷里。
抬手去撫她泛紅的小臉。
他動作輕柔,手指冰涼,安音身子一顫,像酷熱的天氣,觸到一塊冰,舒服得差點吁出了聲,但僅僅一瞬。
那只撫著她面頰的手,卻撩到她身體內的那股渴望,將那股渴望撩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