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為什么一點不害怕?”
“誰說我不怕了?我緊張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沒看出來。”
“練出來的。”在秦宅生活十幾年練出來的本事。
秦戩發來短信,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安音回信:現在去黑河,藥怎么辦?
大巫師出了事,武凌人心惶惶,仡僑不會在這時候做任何決定。
十分鐘。安音松了口氣,“紅姐,我們要去一趟黑河。”
“干嘛?”
“祁白安排的,具體怎么回事,我不清楚。”
“藥呢?”
“回來再買。”
“仡僑會不會賣給‘暮世良’?”
“不會。”安音把秦戩的話轉答了一遍。
安音離開后,大巫師的爪牙在暗中盯著安音,發現安音竟沒有帶著晉鵬上路。
去了小土樓,把小土樓里里外外翻了個遍,也沒能找到晉鵬,卻找到了安音他們挖的地道。
立刻把消息傳給大巫師。
大巫師收到消息,氣得差點爆血管,但他在押解途中,什么也不能做,只得把這事暫時擱開。
黑河是離邊界線最近的一個鎮,沒有城市的繁華,到處是穿著軍裝的軍人。
外地的車牌,在這里受著嚴格的限制,沒有特批,無法進入。
安音他們幾個乘坐的是直達黑河的班車。
下了車,經過嚴格的檢查,才能出站。
一輛軍車停在門口。
他們一出站,車上立刻下來一個軍人,向他們行了一禮。
“我們首長讓我來接你們。”
“哪個首長?”安音迷惑。
秦戩淡道:“容潯。”
“容潯?”安音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他在這里呆了很多年,這里是他的地盤。”
安音似乎明白大巫師為什么會被帶走了。
車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下。
“我們首長在里面。行李,我會給你們送去我們的軍區招待所。”
“謝謝。”
三人下車,進了酒吧,見一身軍裝的容潯坐在吧臺前,一個人喝著酒。
秦戩手臂搭上容潯的肩膀,“執行任務還能泡吧喝酒?”
“休息!”容潯冷硬丟出兩個字,回頭看見跟在后頭的安音和丁紅,“坐吧。”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少笑容。
“喝什么?”容潯問。
“燒刀子。”秦戩在容潯身邊坐下。
容潯看了秦戩一眼,沒說什么看向丁紅,“你喝什么?”
“我也燒刀子吧。”
安音見他們都要燒刀子,覺得有趣,剛想說我也要燒刀子。
容潯道:“給一杯果汁那個小丫頭。”
“我也要燒刀子。”安音抗議,他們都喝酒,干嘛給她果汁?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容潯皺了下眉頭。
“…”安音看向秦戩。
秦戩不看她,面無表情地喝了一口燒刀子。
酒保徑直給了安音一杯果汁。
安音郁悶死了:“祁白呢?”
“廁所!”容潯回答干脆。
“喝多了?”安音問。
身邊傳來一個聲音,“一來就咒我?”
安音轉頭,見祁白在她身邊坐下。
五個人在吧臺前坐了一排,一人捧著一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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