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世昌沒有耐心和暮嘉音磨蹭,臉沉了下來,“由不得你。”
暮嘉音轉身就跑。
暮世昌也不急著追。
暮嘉音跑到門口,拉開門,卻見兩個保鏢堵在門口,臉瞬間白了。
“抓過來。”暮世昌開口。
保鏢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暮嘉音,把暮嘉音拖回到暮世昌面前。
暮世昌拿起注射器,在小瓶子里抽了半管鮮紅的液體,走向暮嘉音。
暮嘉音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看著暮世昌走近,恐懼到了極點,拼命掙扎,“不要,我不要——”
“按住她。”暮世昌發號施令。
兩個保鏢,立刻把暮嘉音按在茶幾上。
“不要,不要,不要”珍珠撲上去,抱住暮嘉音,用自己身體護住暮嘉音。
“拉開。”
“是。”
孔秀蓮上前,把珍珠拽開,珍珠用力廝打,可是孔秀蓮的力氣卻極大,她根本掙脫不出來。
暮世昌上前,抓住暮嘉音的衣領,用力一撕,丟掉破布片,將針頭扎進暮嘉音的后肩膀,把半管鮮血液體注射進她的身體。
珍珠所有動作停了下來,不再掙扎,絕望地軟坐到地上,“完了…”
暮世昌撥出針管,隨手丟開。
下人過來,收走用過的注射器,和空掉的小瓶。
暮世昌打了個手勢,示意保鏢放開暮嘉音。
暮嘉音從茶幾上滑下去,軟坐在地上。
暮世昌瞥向孔秀蓮,指指,正被抬出去的尸體,“看好她,如果再出漏子,她就是你的榜樣。”
“是。”‘孔秀蓮’恭恭敬敬地答應。
暮世昌離開。
孔秀蓮去扶暮嘉音,“小姐,回房休息吧。”
“滾開。”暮嘉音推推開孔秀蓮,爬起來,走向珍珠,逼視著珍珠,“他給我注射的是什么東西?”
“是盅!”珍珠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什么盅?”
“沒有名字。”
“功率總知道吧?”
“他受傷,他的疼痛將以十倍反射到你身上。如果他死了,你也會死,而且死得極其痛苦。”
“所以說,他必須好好的活著,而且不能受一點傷?否則更痛苦的是我?”
“是。”
“不對,他不會養盅,怎么可能有盅?”
“…”珍珠低下頭,不敢看暮嘉音的眼睛。
“是你給他養的盅?”
“你給他養盅,用在我的身上?”
“我也是被逼的。”珍珠痛苦內疚到了極點。
暮嘉音怒到了極點,一腳踹在珍珠身上,“你怎么不用在你自己身上,你怎么不去死。”
孔秀蓮開口,“巫女是老爺的試盅人,是第一個被注射進盅蟲的人。”
暮嘉音呆住,過了好一會兒才又再開口,“如果我死了,他會怎么樣?”
“他什么事也不會有。”
暮嘉音絕望了,一屁股坐倒地上。
珍珠看向孔秀蓮,“能不能讓我和她單獨說幾句話。”
孔秀蓮看了暮嘉音一眼,離開。
珍珠連忙爬到暮嘉音面前,捧住她的臉,“他顧忌的只有秦家,你一定要嫁給秦戩,只有嫁給了秦戩,才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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