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一怵,他那樣對她,她還能坐下看書?
但如果她說不想看,她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又胡來,小心地在凳子上坐下,拿起桌上的書。
但眼角余光看著靜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顆心卻七上八下,書上的文字一個也看不進去。
秦戩把她心神不寧的表情看在眼里,微瞇了眼,緩緩開口,“看不進,就別勉強。”
“你到底要干嘛?”安音推開書。
“說實話。”
“什么實話?”
秦戩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拿出打火機,低頭點了支煙,才重新抬頭看她,臉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卻讓安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容老爺子和你的談話。”
安音心里頓時皺巴皺巴的。
暮家小姐和他的關系,是卡在她心里的刺,不去碰,雖然硌得慌,但還能勉強忍著,但非要去把那根刺往肉里摁,她即便是不要尊嚴,也很難忍受。
“真要知道?”
“對。”他的眸子一片黑冷,霸道得不肯有半點退讓。
“容老爺子說,他的外孫女暮嘉音小姐和我一樣大。”
安音說完,猜測著秦戩會是什么反應。
拂袖而去,還是惱羞成怒地把她就地正法?
然而,秦戩卻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她的小臉緊緊繃著,書庫里的白炙燈照在她臉上,膚色有些慘白,但五官卻越加的精致嬌美。
他不由地想到地窖的那晚,她高I潮時,如何的媚眼如絲,小嘴里溢出的呻I吟,如何地撩人。
秦戩半瞇了眼,掐掉煙頭,直勾勾地看著她,“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安音氣塞,“如果暮小姐在這里,你還說得出這話嗎?”
“你怕害怕她來?”良久,秦戩彎了彎唇,淺淺一笑,但笑意卻絲毫進不了眼,
“不是怕…”安音心里堵得厲害,“而是我們不該這樣。”
“不該?”
這一瞬,安音看見他眼底一閃過的怒意和陰沉,但有些話,既然說出來了,不如攤開來,“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暮家小姐知道了我們的事,你要怎么給她解釋?”
“解釋?”
“對,難道她問你,你不需要給個說法?”
秦戩冷道:“我過來找你,不是聽你廢話。”
他秦戩睡女人,還要向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解釋?
他不屑,也沒那閑功夫。
“你既然賣給我了,就好好想想,自己該做什么。至于其他,不是你該考慮的范疇。”
安音咬緊了唇,手指差點摁斷手里的鉛筆。
“過來!”
安音臉色微微一白,抬頭看去。
他看她的眼神直白露骨,像是在這兒就要把她生剝活剮。
她想到剛才的情境,心臟驀地收緊,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僵著身體,沒動,“干…干嘛?”
“叫你過來。”咄咄逼人。
“我要看書。”
安音心虛地看了眼開著的門,手緊摳著桌緣,突然有些懷念嚴心悅給她下的藥。
藥效發作后的她,大膽無畏,能拿這只禽I獸當解藥…
他嘴角一翹,“看得進去?”
ps:秦三少VS容潯,姑娘們喜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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