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宇輕拍了拍夏玉瑩的后背,“不生氣了!”
“我能不生氣嗎,你已經和她離婚了,可是她卻還對百般勾引,糾纏著不放。就拿今天來說,她明明是跟項永泉來的,卻不知道哪里收到風聲,知道你要來,連項永泉都不陪了,跑到這里來堵你,我能不氣嗎?”
“你想多了,她那種人朝三暮四,就算她再怎么纏著我,我也不會要她。”
二人一唱一合,周圍的人看安音的眼神變成不屑。
長得是漂亮,可是人品卻不能恭維了。
安音看著王文宇的惺惺作態,氣得眼圈發紅。
夏玉瑩真是賤得沒了下限,當了小三,還倒打一耙。
不過夏玉瑩和王文宇本來就是一個賤另一個更賤,她還能指望他們狗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話。
如果再呆在這里,恐怕要忍不住大打出手。
也不再等李洋,轉動輪椅,轉身離開酒店。
出了酒店大門,安音的淚頓時涌了上來。
她強行忍著,她以最快的速度去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拿出手機給祁白發短信。
我在夏家的手上,請你幫幫我,幫我查一查我媽在哪兒。
祁白很快回信:你把知道的線索,全部告訴我。
安音把相片里看見的,形容了一遍。
祁白:知道了,我立刻托人打聽。
安音把要做的事做完,極力維持的鎮定也瞬間瓦解。
無力彎腰下去,把臉埋在膝蓋間,死死捂著嘴,無聲地嗚咽。
這些年,她受盡了王家和夏家的冷嘲熱諷,所以在發現王文宇和夏玉瑩搞上的時候,雖然氣憤,卻并不會傷心。
離婚,她也離得毫不猶豫,她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會為王文宇和夏玉瑩那對渣男渣女流眼淚。
但被王文宇和夏玉瑩公然的污蔑,看著那些對鄙視她的目光,她想不在乎都不行。
被那么多人指指點點,她憋屈,憤怒,又后悔。
后悔當年嫁給王文宇這個渣,讓自己落到這樣一個不堪的處境。
一雙修長筆挺的腿停在她面前,她抬頭起來,抽噎著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抬頭,對上秦戩冷若寒冰的黑眸。
安音微微一怵,連忙低頭下頭,慌慌張張地用手擦臉上的淚水。
身形挺拔的男人,雙手插在西裝褲袋里,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淡漠開口,“剛才還氣焰囂張地說什么,別把你逼急了。怎么一轉身,就嚎得慘絕人寰?”
安音尷尬得漲紅了小臉,“剛才…你都看見了?”
秦戩沒有直接回答,淡道:“有瘋狗咬人,你就這么一走了之?”
“被瘋狗咬了,難道我還能咬回去?”安音輕咬了唇,她最不愿意他看見她狼狽的一面,可是每次難堪的時候,就被他撞上。
“瘋狗當然不能咬,但可以打。”秦戩語氣一如既往的清冷。
安音張了張嘴,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福叔送她學習各種才藝,還有禮儀,卻沒送她學過武術。
打架,她不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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