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老爺子面前,也有你多嘴的份?”鞏雅琴喝止柳艾佳,“監控都能被人銷毀,那這次燒的是雅閣,那下次是不是要燒我們的房子了?這么大的事,不查明白,怎么行?整個秦氏保安系統都是祁白負責的,不交給他辦,誰辦?”
她這話表面是罵柳艾佳,實際上卻是說這里的保安系統都歸祁白管,那么秦宅有人放火監控錄像被人做手腳的事,他祁白就脫不了關系。
在場的眾人聽這話,也不由地對祁白產生了懷疑。
秦鴻章活了幾十年,哪能看不出鞏雅琴的意思,冷哼了一聲,“祁白在秦家長大,從小就懂事,為了秦家放棄了自己在外面發展的機會。這些年,他做的事,哪一件讓你們不滿意了?你們居然以小人之心去揣摩他。我看你們才是別有用心。”
“老爺子,我哪能有什么用心?”鞏雅琴連忙叫屈。
“我倒覺得我媽說的有道理,秦家上上下下,誰不知道祁白和安音關系好,這火是安音放的,讓祁白去查安音,誰知道他會不會包庇安音。
秦鴻章道:“祁白不是這樣的人。”
秦修道:“爺爺相信他,但不表示所有人相信他。”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交給大家信得過的人查,我不參與。”
祁白昨晚和秦戩通過電話,知道秦戩把安音安置在海濱別墅,這幾天不會回秦家。
秦戩說了,這件事等他回來再說。
在秦戩回來以前,他不參與這事,反而不用左右為難。
再說,他暗中調查,比在眾目睽睽之下行事方便。
“不行。”除了祁白,秦鴻章不相信任何人。
“我看可以。”一直沉默的肖艷突然開口,“既然老二他們不放心,就讓老二他們去查,越是折騰,尾巴露的越快,是貓是鼠,到時候也就一目了然。”
“大奶奶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貓什么鼠?您該不會是說我是鼠吧。”秦修變了臉色。
肖艷道:“我也就這么一說,沒別的意思。”
秦修:“可是…”
王蓉蓉打斷秦修的話,“好了,這事,你爺爺說了算。”
秦鴻章覺得肖艷的話也有道理,道:“這事就暫時讓老二家的去查吧。”說完,起身走了。
秦鴻章一走,肖艷和王蓉蓉跟著離開。
秦修本來只是想防止祁白包庇安音,并沒想親自攬下這破事。
但老爺子把權利給了他,他也樂得借這機會收拾打安音,借機打擊秦戩。
回頭問翟靜,“安音呢?”
“安音今天沒回來。”翟靜回話。
“該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柳艾佳一臉不屑。
祁白向柳艾佳看去,柳艾佳傲慢地把臉別開。
“三少爺吩咐她出去做事了。”翟靜回答。
“他一個傭人,能出去辦什么事?”秦修臉色有些難看。
“三少爺的事,不是我能過問的。”
“打電話叫她回來,如果她不回來,就通知警察,抓捕安音。”
“那視頻看得不怎么清楚,還沒有弄清楚,就報警抓人,不合適吧。”祁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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