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肩膀上的咬痕漸漸愈合,竟沒留下一點疤痕。
一晃三年。
安音十八歲生日,被夏家一個電話招了回去。
她一進家門,就看見夏家一幫女人正圍著夏玉瑩,給她試婚服。
而她的婆婆王夫人居然也在。
安音一臉迷惑,夏玉瑩和她的丈夫王文宇有一腿,卻在這兒試婚服,這是要嫁誰呀?
婆婆沖她招手,“過來,給玉瑩端著首飾盒。”
安音不知道她們要干嘛,走了過去,端著首飾盒。
“玉瑩就要嫁進我們王家了。”
“嫁誰呀?”
“當然是我兒子王文宇。”
“她要嫁進來,那我和王文宇是不是得先離婚呀?”
安音腦子攪成了一團漿糊,王文宇雖然只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但怎么說也是登記過的,有法律保障。
“離什么婚,你還得震著我家文宇的八字。”王夫人一臉嫌棄。
“王文宇不和我離婚,她卻嫁進來,那不是重婚?”
“玉瑩愿意受委屈,只是人嫁過來,不登記。玉瑩大度,容得下你,所以安音,你雖然和我家文宇領了結婚證,但你只是一個沖喜的。以后玉瑩進了王家,才是我們王家正兒八經的媳婦,你得好好地伺候玉瑩。以后,玉瑩生下一兒半女,沒準就賞你一個離婚證。”
安音無語,夏玉瑩容得下她,她還容不下二女共侍一夫呢。
“我要離婚。”
“當年我們花了三百萬聘禮把你娶了來,這三年,我們王家沒少幫夏家,夏家占夠了我們的便宜,你想走?”王夫人的臉頓時垮了下去。
“我一分錢沒拿過。”
“錢給了夏家,你是夏家的人,現在跟我說你沒拿過錢,安音,你太不要臉了。”
“我姓安,不姓夏。”
“姓安?”舅媽張麗嘲諷冷笑,“你那個姓安的爸爸是誰呀?牽出來讓我們看看。”
張麗是夏玉瑩的母親。
這話說得無比刻薄。
安音從小聽到大,已經麻木,“我三年前嫁進王家,沒拿過一分禮金。錢,你們既然給的是夏家,那這筆賬,你們該和夏家算。”
張麗臉色有些不好看,“安音,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年你媽把你抱回來,不是我們夏家收留你,你早不知道餓死在什么地方了。再說,你才四歲,你那瘋子媽就把你丟下跑了,是我們夏家把你養大,你不知道感恩,還說出這種狼心狗肺的話,太沒良心了。”
安音四歲就到了秦家,吃穿用全在秦家,連上學的學費都是秦家出的,夏家根本沒在她身上花一分錢,反而找她要了不少錢,不過這些話說了沒用。
“隨便你們說什么,反正夏玉瑩進門,得先把我的婚離了。”
王夫人瞥了張麗一眼,阻止她說下去,冷冷道:“安音,你這克夫的八字,不能讓男人碰,難道要我們家王文宇守著你斷子絕孫?”
“我不會妨礙你們王家延續香火,讓王文宇去民政局,馬上就可以離婚。”
“你和文宇離了婚,那文宇的八字誰來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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