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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8章 和他是親戚?

  “雖才二十出頭,可他卻是錫林格勒草原上的勇士。”

  “他能徒手撕裂一只成年野狼,在過去的幾屆冰雪節大會上,他都是冠軍,霸主地位無人撼動”

  聽到閻槐安這番話,楊若晴和駱風棠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驚嘆。

果真是強者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楊若晴道。

  “閻老伯,這雪快要下來了,咱回氈房去,你再給我們好好說說那日松,還有那啥冰雪節大會吧”

  在溫暖的氈房里,生著獵獵作響的篝火。

  火堆上面架著那只野兔在烤。

  閻槐安喝了一口暖身的酒,再次開了口。

  楊若晴和駱風棠坐在一旁,認真的聽著。

  楊若晴一邊聽,邊在心里把這一切整理成自己的資料儲存起來。

  原來,這冰雪節大會,是草原上類似于那達慕大會的一眾大型體育活動。

  那達慕大會是在每年的秋收之后,牛羊肥壯,草原牧民為了慶祝而舉行的活動。

  而冰雪節大會,則是在每年冬末春初舉行的活動。

  一年之計在于春。

  草原的百姓們祈愿著這一年風調雨順,牧草鮮美,牛羊能養得肥碩而舉行的大型活動。

  每三年舉辦一次。

  參加的都是草原上的漢子們。

  基本就是三個項目:騎馬,射箭,摔跤。

  草原民風彪悍,姑娘們也會在這樣的日子對心愛的勇士表達愛慕。

  而自從成年后,就穩居了冰雪節大會冠軍霸主的那日松。

  是草原女子們心中的英雄,是大草原最強壯的勇士,是她們想要嫁的情郎。

  “說起這個那日松,跟楊姑娘你還真是有些淵源呢。”

  閻槐安話音一頓,微笑著看向楊若晴。

  楊若晴愣了下,指了下自己的鼻子:“跟我啥淵源啊”

  閻槐安道:“那日松所在的一族,如今歸順了大遼皇室拓跋部落,是拓跋氏最倚重的一支。”

  “但那日松和他的族親們,卻是你曾祖母那支失散的部落的后裔。”

  “那日松的曾祖父跟你的曾祖母,是堂兄妹,你說,你們是不是有淵源呢”閻槐安笑問。

  楊若晴滿頭黑線。

  得,往上推三代,竟然是血脈親戚。

  “那日松少年成材,文武雙全,為拓跋氏所器重。”

  “那日松所在的一族,一直想要重建當初的部落,族長一職,更是讓族中好幾個人覬覦。”閻槐安接著道。

  楊若晴道:“不用猜,那日松肯定也想要做族長”

  閻槐安點頭。

  “沒有上一任老族長的信物,即便最有能力的那日松做了這族長,也不能服眾。”

  “于是,他們那一族找到了我,讓我去南方,幫他們帶回當年你曾祖母藏起的族長信物。”他道。

  楊若晴和駱風棠對視了一眼,兩人皆恍然大悟。

  “閻老伯,先前那日松和你用方言交談,就是在詢問你信物的事,對吧”

  閻槐安搖頭。

  “當初托付我去南方找回族長信物的,是這一族的長老團。”

  “他們曾經都是上一任老族長的心腹屬下,忠心耿耿。”

  “如今在族中也極有威望。”

  “那日松并不知道我接受了長老團的托付,他方才只是警告我,不準我對決斗這事多管閑事,節外生枝”

  “因為他說,他對楊姑娘你志在必得。”

  “呃”

  楊若晴扶額,滿頭黑線。

  駱風棠一直沉默的充當著一個旁觀者。

  這會子聽到這話,他冷笑了一聲,淡淡開口。

  “他注定會空手而歸”他道。

  楊若晴仰望著他。

  低調的霸氣,讓她踏實,心安。

  “閻老伯,距離冰雪節大會還有幾日”駱風棠轉而又問。

  閻槐安算了下,“還有七日左右。”

  駱風棠點頭,足夠他先去做一件事了。

  夜里,在駱風棠和楊若晴的小氈房里。

  地上生著火堆,火堆邊鋪著一張毛絨絨的地毯。

  駱風棠靠坐在地毯上,楊若晴則溫順的趴在他懷里。

  他手指輕勾住一縷她的發絲,在指間做繞指柔。

  “那封血書,閻老伯怎么說”

  駱風棠沉聲問楊若晴。

  那封用血寫的書信,是跟那對象牙魚放在一塊的。

  當初兩個人從山洞里找到的時候,都看不懂。

  于是打算讓閻槐安來看。

  聽到他的問,楊若晴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趴著。

  “閻老伯看了,他說,這是老族長在臨終前寫的。”

  “大概意思就是說他快不行了,留下那信物和血書。讓部落里后人憑著這個繼承族長一職,振興部落。”她道。

  “就這些”駱風棠挑眉。

  楊若晴蹙了下眉,接著道:“上一任族長沒有挑明,但卻隱晦的提點后人。”

  “說什么當年部落的變故,乃至滅族之災,表面看是外族入侵。”

  “內里,可能是出現了內鬼,讓后人警戒。若是能查出,手刃仇敵,那就更好了。”她道。

  看來,這部落要是重建了,繼任的部落長鴨梨山大呀。

  老族長交待了一堆的任務。

  聽完楊若晴的話,駱風棠輕輕點頭。

  “難為了老族長,親眼看著族人被殺,最后卻發現是自己人在搞鬼。”

  “真真是絕望又痛心”他道。

  楊若晴也嘆了口氣。

  老族長,可不就是她曾祖母的親爹么。

  自己這身上,雖然血液一代代的被稀釋。

  可追溯本源,沒有老族長,也就沒有這底下的一眾兒孫,也沒有她。

  “我這邊的事兒,暫說到這里吧。”她道。

  “棠伢子,說說你,接下來你有啥打算”她問。

  這趟,她可不是來解決部落問題的,她只想做一個快樂的商人。

  把根扎在長坪村,跟家人朋友平平靜靜的生活著。

  她這趟過來北方的目的,就是陪駱風棠來找尋生世之謎。

  聽到她的問,駱風棠低垂下睫毛,想了下。

  “我打算去那個峽谷看看。”他道。

  “是百蠻峽谷”她問。

  駱風棠點頭。

  “北上的前夜,我跟我大伯開誠布公的談了一宿。”

  “他把他曉得的一切都告訴了我。”

  “他說,當初我爹駱老二跟我生母分開,就在一個叫百蠻峽谷的地方。”

  “我想去那里走走,指不定會找到一絲當年的線索也說不定呢”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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