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還是快點讓這些保鏢把人放了,叫救護車吧。”
記者都是好意,阮萌萌明白。
她也早就知道秦芳一家人都是什么貨色,曹美鳳這些人會撒潑無賴是一點也不奇怪。
“不用叫救護車那么麻煩。”阮萌萌站在采訪臺上,神情淡然。
她輕呼一聲‘凌南’。
凌南便會意,直接拿出手機打開一款app,將剛才拍攝到的所有畫面直接傳送到現場的大屏幕上。
隨著數據傳播,大會議室前的屏幕上出現了剛才在保鏢圍攏之后,人群之中的真實畫面。
叫喊得哭天搶地,被人‘暗算’后摔倒在地的曹美鳳,在這段視頻里不但沒有被任何人碰過,甚至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中間對著那些保鏢又抓又咬。
這老太婆不但壞,心還黑,見圍住她的保鏢只是圍攏過來,并不動手,她便肆無忌憚的又抓又咬。
甚至還不要臉的要往人家的下三路踹去。
有一位保鏢不過是伸手擋了擋重要部位,這老太婆就趁勢往地上倒,哎喲哎喲的痛叫好像被打得不輕。
實際上,那些保鏢每一個真的碰了她。
反而是她,將別人傷得不輕。
秦剛看著屏幕上一幕幕播放的畫面,傻眼了:“這…這些視頻是假的…沒有,我媽沒對他們動手!”
阮萌萌淡然的語氣中帶著冷意:“是不是作假,讓人驗傷就知道了。這些視頻都是剛剛拍攝的…對付你們這一家子習慣性栽贓嫁禍的奸人,攝像頭是必不可少的自我保護方式。我小的時候就是不知道這一點,才會一次次吃你們的虧。”
但是現在,她長大了。
再也不會吃虧了。
猶如泰山般高壯的凌南,此刻才從領口上拆下一個潛藏的微形攝像頭。
他是現場最高之人,那枚隱形的攝像頭一直別在他衣領上,所以能將記者們都拍不到的這一幕幕曹美鳳一家的丑態全都記錄得一清二楚。
當記者們看到凌南拆下的微形攝像頭,立刻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
“曹美鳳這個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撒謊成性!”
“曹家、秦家都是什么人家啊,不是鳩占鵲巢的小三就是栽贓嫁禍的無賴,阮萌萌攤上他們一家真是可憐。”
“這么看,他們以前一定沒少冤枉阮萌萌。自己家割了女兒的舌頭要栽贓給阮萌萌,搶了阮家的產業要栽贓給阮萌萌,還說她不贍養老人。這糟心的一家,真是甩也甩不掉的吸血蟲。”
記者席間小聲的討論聲沒有逃過阮萌萌的耳朵。
她安靜的聽著這些記者議論,給他們時間讓他們自己去想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
這樣,比她說一千道一萬更有效果。
終于,在聽到臺下的記者議論得差不多,幾乎對曹美鳳一家人有了透徹的認識后。
阮萌萌重新坐回了采訪臺前。
這一次,她拿起話筒,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各位記者朋友們,你們看到了吧…眼前的這些人,曹美鳳、秦剛、李萍等人,他們就是秦芳最親的親人,他們和秦芳一樣因為過去在阮家和我積怨已久,所以早已習慣性的對我栽贓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