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好端端的,是不是很驚訝?”
阮萌萌坐在躺椅上,杏眸微挑,笑看站在門前渾身濕漉漉,早已成了落湯雞的女人。
周嬌嬌:“你…你怎么會…你明明中了藥…漠少分明是抓你回來讓你受苦的,你…你怎么會…”
“會什么,嗯?”阮萌萌調整了坐姿,稍稍側身,好整以暇的托著腮斜倚看她。
“你…你怎么會過得這樣舒適,漠少為什么沒把你關起來!”周嬌嬌不忿,深深的不忿。
一定是哪里搞錯了,一定是。
“當然是因為,他不愿關著我。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嗎,他和我有血緣關系,他才舍不得苛待我。”
阮萌萌漂亮的杏眸在日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眸光微閃,似笑非笑,讓人看不真切。
“不、不可能——漠少抓你回來,是要讓你給嘉兒小姐貢獻心臟的,你不過是一個低賤的人性心臟儲存器皿,他怎么可能對你好!”
周嬌嬌尖著嗓怒斥,要不是因為她還忌憚著阮萌萌的‘蠻力’,此刻已經沖上去撕了阮萌萌的嘴。
她以為自己過來,可以將阮萌萌踐踏在腳底,深深羞辱。
然而事與愿違,沒有被拷撩鎖起來的阮萌萌,根本不是她敢輕易靠近的。
正但周嬌嬌起了惡念,準備去樓下叫幾個周政吉的警衛上來,把阮萌萌的手腕折斷。
以報上次在總統府宴會,她被阮萌萌羞辱的舊仇時。
一道低冷的聲音,從后傳來。
“你在干什么。”
戰漠,不知何時回來的,也不知他什么時候上來,聽了多少。
此刻,他正站在二樓走廊的轉角處,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層陰影里。
“漠…漠少…”周嬌嬌看到戰漠,聲線都跟著顫抖。
她知道戰漠最忌諱他人不經許可擅自闖入。
周嬌嬌看見漸漸朝自己走近,神色冰冷的戰漠,后背不由出了一層冷汗。
她怕戰漠因此不喜歡自己,更怕他會狠狠懲治自己。
要知道,漠少懲治人的那些手段,哪怕是周政吉這樣經歷過風雨的人回憶,都覺得殘忍。
“漠少,你快來看——阮萌萌,阮萌萌她沒中藥,她好好的…我剛才在樓下看見樓上的窗戶大開,怕她逃走,這才沖上…”
周嬌嬌話未說完,就見戰漠原本無甚表情的臉色往下一沉。
他錯開渾身濕漉漉的周嬌嬌,快速擦肩而過,走進臥室。
當戰漠看見阮萌萌不但沒逃走,甚至還換了一身舒適的睡裙,乖乖的坐在躺椅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時。
他緊蹙的墨眉,不由松開。
人沒跑就好。
幸好…
“漠少,這個賤女人…”周嬌嬌見戰漠看到阮萌萌便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著急的從后跟上來,提醒。
“你先回去。”
戰漠語氣冷漠的下逐客令。
什么?
周嬌嬌不敢置信的用兩只手撩開因為被水打濕,而黏在自己額前的長發。
“漠少,可是她剛才才把水盆…”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戰漠聲音低冷,充滿了拒人于千里外的寒意。
周嬌嬌被這低沉的聲音嚇得小腿肚忍不住打了個顫,差點軟在門口。
卻聽見阮萌萌有氣無力的聲音,突然傳來:“等等,不許她走。”
抱歉,等到現在只有兩更,剛才寫完老文再寫這本的時候開始發燒了…今天請假一天,明天繼續我盡量看能力補,每天雙開不能保證,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