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穿著的衣服領口,裹了一層柔軟羊絨。
而現在,領口打開,雪白的肌膚外露,領口上裹著的一圈柔軟羊絨則被男人拿了下來。
淺灰色的羊絨,就那樣出現在他修長的指間。
“你…不能的…前三個月有寶寶…”阮萌萌濕漉漉的杏眸可憐兮兮的瞅著厲君御。
兩只手被縛住了,根本沒辦法逃脫,除非…她把床拆了。
不過,阮萌萌清楚的知道,這種時候只能順毛捋。
只是,平時在這個男人面前最擅長的撒嬌好像沒用了。
好吧好吧,她都懂,她剛才的確是被沈郁抱了,這對占有欲極強的厲先生來說絕對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但是,但是她有掙扎啊,她并沒有順從。
想到這,小女人嬌嬌的說:“我有推開他,我還警告他了…而且,我還告訴他,我是你老婆,肚子里懷了你的寶寶,我立場很堅定的。”
真的很堅定!
阮萌萌的求生欲可以說很堅強了。
然而厲君御依舊是一言不發,目光深邃而濃烈,緊緊鎖在她那張因緊張著急而顯得格外嬌艷的小臉上。
就在阮萌萌不知到底該怎么辦之時。
赤躶著上身的男人,忽然往下,大掌覆在她細滑的膝蓋上,將她的一條腿掰開。
“啊…”幾乎是毫無準備的輕呼出聲,阮萌萌嚇了好大一跳,沒想到厲君御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他,他怎么能…
前三個月不能這么做的!
知道他是氣急了,不知道只以為他色谷欠熏心。
阮萌萌氣得眼眶泛淚,心想他要是真欺負自己,那就不管不顧把床拆了都要保護肚子里的小豆丁。
誰知,小女人還來不及擱狠話,大腿內側突然傳來一陣難以抑制的瘙癢。
“呀,呀啊啊啊…你,你干什么…”
剛才還在眼眶里打轉的淚珠,頓時就被擠了出來。
而那道難以忽視的癢勁兒,則順著大腿內則直直往下,沿著膝蓋內最敏感的那片軟肉到小腿內側,再往下,一直蔓延到腳心。
直到這個時候,阮萌萌才看清她以為要對他做什么的男人,實際正拿著從她上衣衣領上拆下來的細軟的絨毛,在掃她的腳掌心。
“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癢癢…不要,不要了…哈哈哈哈…”
一陣陣根本無法忽視的瘙癢感,從腳心傳入心臟,差點讓她半邊身子都麻痹了。
光是搔搔腰間的癢癢肉,就能倒在床上起不來的小女人,被厲君御拿著絨毛掃腳心,根本就是酷刑。
阮萌萌笑倒在大床上。
想用手去阻攔,偏偏兩只手都被厲君御用領帶纏著,束縛在床柱上。
“哈…哈哈…我…我錯了我錯了…厲君御我錯了哈哈啊…你,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小女人的求饒聲,嬌氣中甚至帶上哭腔。
但平時最是心疼她的男人,這時候卻拉著臉,眼神沉冷冰涼,就像根本沒聽到一樣。
直到,聽到床上的小女人嬌嬌的喊出——
“哈…老公,老公…我愛你,我只愛你一個人,最最最愛你啊哈…”
“我…我保證,我保證以后都聽你的話…哈哈哈,放放開,快放開…”
繼續,晚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