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戰清澤…?”正在這時,女人嬌軟又迷糊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被男人寬大的手掌扣住纖腰,整個人陷入厲君御臂彎中的阮萌萌,心里的燥怒居然奇跡般的被壓縮下去。
反而是那種奇怪又空虛的感覺,在厲君御攬住她纖腰的時候,不候控制的涌了上來。
阮萌萌盈著水霧的杏眸,變得更加迷離了。
她心里好熱,好空,好難難受…
少女嬌軟的身軀不自覺的往厲君御懷里鉆,她環住男人勁瘦的腰,揚起巴掌大的小臉,糯糯的說:“厲君御,他叫戰清澤,也姓戰誒…”
阮萌萌的聲音雖軟糯細小。
但站在他們身前的戰清澤,聽力卻是極好的。
他立刻捕捉到了少女語句中的關鍵。
戰清澤冷硬的眉,微微一沉。
他看向阮萌萌那張燒得緋紅,明顯有問題的臉:“你的女人,她也姓戰?”
‘戰’這個姓,在S國可是很少見的。
“這和你無關。”男人充滿占有性的雙臂,將少女的小身子抱起來,攏入懷抱得更緊。
修長寬大的手掌,更是將阮萌萌的小臉揉進胸膛,不讓旁人看見。
他的萌萌,媚眼如絲的模樣,怎么能輕易露給外人看。
更何況,眼前的戰清澤,他是戰陽的人,就更不能讓他知道了。
厲君御嗓音低沉冷厲,大手護著阮萌萌,特意轉開話題:“戰清澤,雖然你姓戰。但你別忘了,當年是誰把你送去戰家,是誰給了你第二次生命。沒有我母親,你戰清澤什么都不是。”
“我沒忘。”戰清澤沉著聲答。
“很好。”男人目光深沉,“既然如此,那你還要對我的女人動手么?”
戰清澤:“…”
家主的命令不能不聽,但恩人救命的恩情還未曾報。
戰清澤是頂天立地之人,知恩圖報,讓他對厲君御的人動手,他做不到。
再加上,不知出于何種緣故,戰清澤對眼前的女孩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那種感覺很微妙,明明他向來對于這些情情愛愛的男女之事,并不感冒。
厲君御見戰清澤無話可說,抱起阮萌萌就往宴會廳外走。
傳說中的人形武器,被段元勛寄予厚望,人人都以為死了十年的戰清澤就這樣看著男人,抱著那已神智迷離的少女離去。
段元勛恨不得咬碎一口牙,他不敢帶人追上去,只能責問戰清澤:“就你這樣,也配被稱為世界頭號兵王?戰清澤,你是不是十年沒動四肢生銹了,連出招都不敢,就這樣放他們走!你可真是廢…廢…”
一只鐵臂,卡住了段元勛的脖子。
將他所有沒說出口的責罵,全都卡在了喉嚨口。
“快…快…快放了我…你,你這樣…你…慧慧會…”段元勛的雙腳漸漸離地,竟是被戰清澤以單手掐著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段家家主那張臉,已漲得青紫,而戰清澤的手卻沒有一絲松動。
他冰冷的黑眸盯著段元勛那張逐漸發白的臉,這一刻,所有人賓客都嚇得瑟瑟發抖卻不敢上前。
因為每個人都深刻的體會到了,從戰清澤身上,散發出的殺意。
這是人形機器,真正的人形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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