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別亂說…爸爸和姑父、厲少怎么能相提并論。姑父那樣的人,孤冷清高,根本看不上那些女人。姑姑能嫁給他,真是姑姑的幸運。而厲少,他就更是生人勿近,根本不是爸爸那種庸俗的貪圖女色的男人。”
段慕兒口中的爸爸,自然是段元勛。
而姑父,則是烽火集團的執行總裁戰薄,也就是曾經的戰陽。
但令人奇怪的是,段慕兒身為段元勛的女兒,話里話外卻將自己父親看得很低。
反而是將姑父戰陽,捧在高位。
至于厲家大少爺,那是她愛慕的人,自然更不一樣。
“慕兒,不許這樣說你父親。”段夫人拍了拍女兒的手,壓下她的話。
但段慕兒依舊抱怨:“本來就是,爸爸跟姑父根本不能比,跟厲少就更不能比了。爸爸那樣的人,才會在外面跟那些女人牽扯不清,還跟外面的狐貍精生下野種。你看姑父,從來只有女人纏他,他什么時候正眼看過那些女人?
像姑父那樣的人,哪怕三妻四妾都是正常,可他從來未有,反而只有姑姑一個人。而厲少就更不可能了,我從小就關注厲少,除了那個曾經悔婚的未婚妻,厲少就從來沒跟任何女人親近過。”
段家的小輩,并不清楚上一代的事。
特別是家里的兩個女孩子,段怡兒和段慕兒,除了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參加宴會,擴充人脈,更是從不知曉家族的秘密。
他們唯一比外人知道多一些的,也就是姑父戰陽還活著的事。
只不過從小到大,段家的小輩都被告知,絕對不許對外透露姑父戰陽還活著的事,連對戰家人,也不能透露。
所以小輩們都養成習慣了,對此閉口不言。
段夫人沒想到在女兒心目中,自己丈夫的形象居然已經變得這樣脆弱,反而是姑父戰陽是那樣的高大上。
她知道,這都怪當年那件事。
就因為那件事,真正的始作俑者戰陽沒事,反而是自己的丈夫背了黑鍋。
段夫人的目光轉到大女兒段怡兒臉上,見她也是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
心里是深沉的鈍痛。
既然兩個女兒都這么大了,那她也不瞞了。
這些事都是段秀慧那小姑子當年惹出來的,憑什么讓她的丈夫背負。
段夫人一急,沖口而出:“誰說外面那個狐貍精是你們父親的,那根本就是你們姑父的女人!那個女人當年迷惑你姑父,趁著你姑姑懷孕爬了你姑父的床。
你們以為你們姑姑要抓回去,給你們嘉兒表妹治病的野種,真是你們父親和那個狐貍精生的嗎?呸,不是,根本不是…那個野種,是你們姑父和狐貍精的女兒。
你們姑姑為了遮掩自己的婚姻失敗,為了維護她幸福貴婦人的形象,所以才把那個女人的事推到你們父親頭上。”
“這,這怎么可能?”段慕兒和段怡兒同時露出驚詫。
是啊,怎么可能,這么大的鍋,父親怎么愿意隨意背負。
“呵,怎么不可能…你們父親本來就是個疼妹妹的,要不然,你們姑姑年輕的時候,怎么會被他寵到那樣無法無天的地步。總之,你們記住,這件事誰也不許說悶死在肚子里。至于你,慕兒…”
段夫人轉頭看向小女兒。
“也不知道是不是孽緣,實話告訴你好了,外面那個勾引厲少的女孩,就是當年那個狐貍精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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