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御懷抱著阮萌萌,就像抱住最瑰麗的珍寶。
他將她壓在大床上,愛她,深深的愛她。
男人看向少女的眼神,漆黑深沉。
那雙狹長的鳳眸中閃著奇異的光,就像要將她拆吞入腹般。
明明說是邊說邊做,可實際上根本就是阮萌萌一個人在說,而厲君御只是做。
少女的說,也不是真說,而是不受控制的張開嘴。
讓一些奇怪的聲音,從小嘴里囈出。
這個男人對她的谷欠望有多強烈,如果說以前不知道,那么經歷了今天之后,阮萌萌已經有了深切的體會。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窗外最后一絲日光都隱沒。
月光從外散落,一切終于結束…
向來體力良好的阮萌萌,幾乎快要累癱在大床上。
她裹在被子里,咬著被子一角,眼帶埋怨的瞪著厲君御。
而作為始作俑者,吃得很是饜足的男人,卻正好整以暇的將他的小奶貓壓在懷里。
能把阮萌萌再次‘騙’到手,厲君御絲毫不認為剛才所用的那些手段,有什么不對。
“你說要跟我邊說邊做的!”少女的聲音有些沙啞,都是叫啞的。
她水靈靈的杏眸死死瞪著厲君御,滿是委屈。
就算沒有坐下來好好談,至少也該在…在做那種時候的時候,好好聽她說啊!
明明是她利用厲君御,為什么她卻覺得,被套路的完全是她!
“難道剛才,我們不是邊說邊做么?”厲君御修長的食指,輕輕刮蹭少女挺翹的鼻尖。
他垂眸看著小臉滿是嬌嗔的少女,低笑:“你看,你剛才說得多累,連嗓子都累啞了。而厲太太負責喊,厲先生就負責做,邊說邊做,是不是沒騙你。”
“你…”阮萌萌小臉一紅,完全沒想到厲君御還能這樣解釋。
聽到他說自己‘嗓子都喊累了’,阮萌萌的小臉就有種被火烤的感覺。
這分明就是在笑她叫得…叫得…太多。
想到這,阮萌萌頓時就更討厭厲君御了,她伸手推他:“你走開,不許留在這,我不想見到你。”
她要一個人靜靜!
然而暴君大人又怎么可能舍得就這樣離開。
他才剛剛將他的寶貝哄回來,連哄帶騙也好,不擇手段也好,他再也不要松開她的手。
厲君御不退反進,俯身下去咬住少女小巧的耳珠。
當舌尖從阮萌萌耳垂劃過時,一股熱流就這樣涌上心頭,讓她心尖都酥麻發癢了。
少女的臉瞬間爆紅,剛才還只是透著粉意的小身體,此刻已經連腳趾頭都像燙熟的蝦子般,泛起緋色。
看到少女害羞的反應,厲君御本就深沉的鳳眸,變得更加灼熱。
他壓低嗓音,低沉誘惑:“還是說,厲太太責怪厲先生做得不夠多,嗯?要是這樣,厲先生可以再補償給厲太太…”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再次埋首在少女透著馨香甜氣的發間。
薄唇輕輕吻上阮萌萌柔嫩的頸窩,一下一下,深深淺淺,烙下一個又一個殷紅的烙印。
夜,還很長…
繼續,晚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