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阮萌萌跟著景易崢帶著阮綿綿,終于見到了智學幼兒園的校長。
負責這次面試的,就是這位何校長。
她是一位非常和藹可親,看起來很好說話的老太太。
而除了何校長之外,還有趙主任。
不過這位趙主任看起來就要精明干練得多,三十多四十歲的樣子,帶樂一副金絲眼鏡,顯得異常不好打交道。
不過,看到景易崢,這兩位都露出了笑意。
還算是態度友善的,做了自我介紹。
畢竟,景易崢背后的金獅集團,在整個s國都算得上是頂級企業。
更不要說,這位景少長了一張妖孽俊美、顛倒眾生的臉。
哪怕是像趙主任這樣嚴肅慣了的女人,在景少面前,也不由露出了羞怯。
“兩位坐。”何校長沒注意到趙主任的小表情,只是非常和善的招呼他們。
四人落座。
何校長和趙主任坐在一側。
阮萌萌跟景易崢,宛若一對恩愛的夫妻,坐在她們對面。
“你們家小朋友已經在隔壁房間進行素質測試的,我們在這里稍等片刻就是。在此期間,我們校方還要對你們兩位提些問題,察看一下家庭情況。你們盡管放松,只是隨便聊聊,不用太緊張。”
何校長簡單介紹了下幼兒園的情況,隨手翻開他們帶來的出生證明和戶口本。
這些都是走過場的事,并不是重點。
但當何校長不小心瞥到阮萌萌的年齡后,忍不住‘呀’了一聲。
景易崢平靜鎮定的挑眉:“怎么了何校長,有什么問題么?”
“沒,沒什么…”何校長趕緊擺手,裝作無事。
可心里卻在打鼓。
景少的妻子,居然才剛剛過了20歲生日。
可他們倆的孩子,都已經四歲半了。
這位叫阮萌萌的女士,豈不是16歲不到,就生下了景少的女兒。
這…這實在是有違倫常啊!
然而,這種話何校長最多只敢在心里腹誹,絕不敢泄露出去。
景易崢在s市,除了那張臉讓人熟悉之外,更讓人不敢小覷的還是他做事的手段。
智學幼兒園的校長,說出去雖然威風,但真碰上這種豪門世家,卻無異于以卵擊石。
然而何校長不敢說,坐在她身旁的趙主任,可不是不敢說的人。
趙主任瞥到了戶口薄上的信息,忍不住搶話:“景夫人,你今年才剛滿二十,怎么就有了一個那么大的女兒。我們智學是做啟蒙教育,培育人才的地方,你這樣…”
“我太太這樣,有問題?還是說,智學的校規上,對家長和孩子的年齡,有明文限制?”
趙主任話沒說完,就被景易崢冷淡至極的嗓音打斷。
剛才看起來,唇角還帶著淺笑的男人。
此刻已經完全沉下臉,露出了上位者獨有的強勢。
這代表,景易崢已然動怒。
趙主任也不是傻的,立刻換上一副笑臉:“當然不,我們園方也只是按例多問一句,沒什么問題。不過…”
話音一轉,趙主任又發現了新的疑點。
“既然是景少的千金,為什么孩子不跟景少姓,反而要姓阮?這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沒什么不合適,我愛我太太,所以女兒想跟我太太一個姓,長大了才會跟她一樣美好動人。智學對孩子的姓氏,也有要求?”
“這…沒,當然沒…”
景易崢一句話,就堵了趙主任的嘴。
此后的問答,也是對答如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毫不遜色。
而阮萌萌,全程放空,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景易崢,完全不用多管…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總覺得后背有些發涼。
好像,有什么冷颼颼的寒風,一直往她白皙的脖頸背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