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萌一跟厲君御回了臥室,就把自己的房門一關一鎖。
然后轉頭便抱住厲君御勁瘦的腰,把他整個人往大床上推。
男人最初只以為少女是在樓下受了委屈,想跟他撒嬌。
可厲君御被阮萌萌推坐在床上,他半靠在床頭,雙手扶住小奶貓不斷往自己懷里拱的小身子,卻越發覺得阮萌萌的情況不對勁兒。
什么時候,他家可愛又害羞的小妻子,居然開始主動的解他的襯衣紐扣和皮帶扣了?
“萌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厲君御扣住阮萌萌不規矩的小手,聲音沙啞。
他的聲音磁性而撩人,比平時還要低啞幾分。
阮萌萌因為動作受阻,不高興的仰起了小腦袋。
厲君御低眸注視著她,深邃的瞳眸里掩著暗芒。
那藏著深欲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盯在少女揚起的小臉上,嬌艷欲滴的香唇上。
屬于少女的小巧的嘴唇,是可愛的菱形,粉粉嫩嫩的,不用涂抹唇彩,便已經足夠吸引人。
那樣可愛Q彈的光澤,就像果凍,又像軟糖,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咬上一口。
“知道啊。”少女歪頭,皺了皺鼻子,眨眨眼,看起來似乎不太高興。
“我在脫你衣服…所以,親愛噠,你不是我的人嘛,為什么不讓我脫呢?”嬌氣中帶著一絲埋怨,簡直就是犯罪般的誘惑。
厲君御的喉結,不太自然的滾了滾。
眸色漸深,他低聲道:“萌萌,別玩火。”
再玩下去,他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這怎么能算玩火…”阮萌萌嘟了嘟唇,紅唇便更加誘人了,“我只是在玩我老公罷了…老公,你不是我的人嘛,難道不能給我玩?嗯?”
少女說著,扯住厲君御的襯衣衣領,將他往自己眼前拉。
她湊過去,撅起小嘴:“老公,難道你不想吻我嗎?不想讓我替你脫衣服、解皮帶,然后把我脫光光,跟你一起滾床單?嗯嗯嗯…老公老公,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想要萌萌嗎?”
少女現在只想驗證自己心里的猜想。
輕輕的親一口,能保持幾個小時暈算老毛病消失。
深吻能保持半天。
那如果是更親密的動作,比如滾床單什么的——是不是,就能保持一天、兩天、三天?
要是多滾幾次,長期保持,會不會像吃中藥治療一樣。
第一帖有點效,第二貼更有效,等一服藥吃完,就能看到顯著成效。
再多吃幾服藥,就可以鞏固效果。
阮萌萌如是想,要是跟厲君御滾了床單有用,那以后就要多保持,每天都滾——嗯么么么么,然后滾個三五七天,再看看療效。
少女被暈算這個老毛病折磨了太久,這時候突然想通,幾乎完全忘記了什么是害羞。
也忘記了自己腦中簡單的‘滾床單’三個字,真正的做起來,會有多么的困難。
少女的小腦袋使勁往男人肩窩里蹭,小手在他身上毫無章法的亂摸,還想鉆進襯衣下擺里去,甚至開始扯他皮帶。
厲君御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重重的嘆息。
啞聲道:“厲太太,就算厲先生想要你,也要等你親戚離開。你再像現在這樣撩撥厲先生,難道是準備浴血奮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