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凌北突然收到一紙調令。
他被他家大少爺連夜打包,發配到非洲某第三世界國家,監督厲盛集團在此國投資贊助的基建鋪設工程。
基本上,短則一年長則三年,他是不用再回S國了。
而與此同時,遠在歐洲的老二凌東,華國的老三凌南,M國的凌西同時收到了大少爺征召,動身回國。
另一邊,氣得牙癢癢的阮萌萌決定再也不理厲君御。
雖然理智告訴她,她應該平靜下來,畢竟她還需要厲君御的吻維持考試成績。
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那個可惡的暴君,平時欺負自己就算了,他居然還答應給秦老太太擺壽宴!
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做等于是在打她的臉么?
別以為,這只是一場壽宴,沒什么要緊。
這對阮萌萌來說,是絕對不允許被觸碰的界限。
秦芳取代陳晴之嫁入阮家已久,但因為阮兆天顧忌女兒的想法,一直沒有正式的對外承認過秦芳的身份。
當年,秦芳嫁進阮家,是沒有擺酒的。
圈子里的人,雖然知道秦芳是阮太太,但因為這點,秦芳便顯得名不正言不順。
可現在,給秦老太太擺六十大壽,就等于是告訴他爸生意場上的朋友,這是阮家承認秦芳的身份了。
雖然阮萌萌明白,秦芳生了兒子,這一天是總會來的。
但…讓她接受阮明宇可以,讓她接受秦老太太卻是萬萬不可能。
“萌萌,你聽話,別跟爸爸生氣了…爸爸知道你不喜歡秦芳她媽,但這件事是你奶奶的主意,爸爸當時就是為了為難她們,才特意說壽宴擺在御棠。我還以為,御棠那種地方是絕不會接這種普通人的宴席,誰知道御棠的老板居然還答應了…”
阮兆天為了不讓女兒生氣,各種解釋,一不留神卻把某人給坑慘了。
“要我說,都怪御棠的老板!平時在那邊訂個包房,都要走好幾層關系,誰曉得這次抽什么瘋,答應了不說,居然還有優惠。”
阮兆天說話間,阮萌萌的手機閃了好幾下。
她低頭瞥了眼手機屏幕,看到‘暴君’兩個字,立刻將手機關機。
“萌萌,怎么了…男朋友電話?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阮兆天早就注意到女兒的異常,小心的問。
見阮萌萌沒回話,連忙趁熱打鐵,“要爸爸說,這種男人不要也罷。女孩子都不會哄,還惹我寶貝女兒生氣。乖女兒,你考慮下,下個星期找個時間跟爸爸說的那個相親對象見見面?”
他阮兆天親自找的人,絕對比那些不著調的小年輕好。
阮萌萌聽到阮兆天的話,第一反應就是,她要是答應了她爸的提議,厲君御肯定是要生氣的。
但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為什么還要顧忌厲君御會不會生氣。
反正,她做什么都是錯,她做什么都要懲罰。
那好啊,那就讓她光明正大的犯錯,讓她惹他厭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逆反心理作祟,阮萌萌賭氣道:“好,那就下周六。爸,我也要在御棠吃飯,你給我訂周六在御棠的包房,只要能訂到,我就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