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話好好說…”
阮萌萌平時不是這么慫的,但厲君御突然貼近的舉動,卻讓她連話都說不利索。
不得不說,小奶貓的七寸,被厲君御拿捏得死死的。
阮萌萌全身緊繃,只感覺自己的背心,正緊緊貼在厲君御寬闊硬朗的胸膛上。
如此近的距離。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厲君御的薄唇,劃過耳尖的溫度。
“做,還是不做?”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重重誘A惑。
屬于男人的荷爾蒙氣息,噴在頸后,阮萌萌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樣曖A昧的姿態,這樣曖A昧的語句,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回答我,嗯?”仿佛是嫌還撩得她不夠。
男人‘嗯’了一聲。
性A感撩人的尾音,略微上揚,透出讓她無法忽略的誘A惑挑A逗。
完了完了,阮萌萌這下是徹底繳械投降了。
渾身酥A軟的趴在桌上,閉著眼求饒:“別、別再靠過來,我說,我說還不成嘛!我不是故意不做的,我…我有病…”
“有病?”男人微微蹙眉,好看的深眸掠過一絲懷疑。
他倒是完全沒有料到,阮萌萌會找這樣一個借口。
“真的,真的有病…那個,大哥…你先起來,我…我說給你聽。”
厲君御半瞇著眼,深深睇了她一眼。
但還是配合的松開她的小手。
起身,單手撐著桌面,淡淡道:“如果敢騙我,我保證,會讓你后悔…”
簡單的一句話,卻藏著毫不掩飾的警告。
阮萌萌抬眸看了厲君御一眼,霎時,就被他的眼神的沉冷嚇得喉嚨發啞。
冷戾冰涼的眼神,不像在看他親愛的妹妹。
反而像是,獵人面對獵物時的決絕、冷酷。
阮萌萌甚至有種預感。
如果她敢說一句假話,厲君御這個暴君說不定會直接把她按在書桌上,吻到缺氧。
“呵呵,大哥你說笑了。我就是騙其他人,也不敢騙你啊。我是真的有病…我姐和我的死黨都知道,就是心病。我也不是故意逃課,不做作業的,實在是被這心病折磨得…”
“心病…”厲君御墨眉微皺,下一句,直擊要點:“什么心病?”
阮萌萌:“…”
她不想說,真的不想說。
因為這種事說出來,除了徒增笑料,基本沒人會信。
但看厲君御的臉色,她要是不說,只怕是不會放過她。
無奈之下,她只能嘗試著告訴他真相。
“那個…你聽說過暈血嗎?”少女軟了阮嗓音,柔柔的問。
知道厲君御最吃這一套,阮萌萌故意嬌嬌的看著他。
果然,男人臉色稍霽,似乎是比剛才好了些。
“嗯。”他點頭。
阮萌萌乘勝追擊,“那暈針呢,暈針聽說過嗎?”
厲君御眉峰稍頓:“說重點。”
見賣萌這招不管用了,阮萌萌只能嘆口氣道:“唉…我這個病,其實跟暈血暈針是一樣的。我這是…我這是暈算,就是暈算數的意思。”
暈算?
厲君御那雙比墨色更濃的鳳眸,頓時覆上一層冷霜。
阮萌萌的說辭,無疑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而還在解釋的阮萌萌,顯然是沒發現男人的眼神變化。
“普通的理科選擇題,我還能大致的猜到一點,但到了大題,需要繁復的運算,我就會越算越覺得頭暈眼花,根本看不清那些數。”
因為這個關系,她干脆連其他科目也一樣空著不做。
要不然,她語文、英語和文科卷得了高分,理科卷卻全軍覆沒,實在太惹人懷疑。
除了復雜的理科題她算不了之外,她還看不了公司財報,查不了公司的賬。
阮詩詩突然離世,而她就算搶到了阮氏,也沒辦法接手。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當初才會偷偷溜進酒店,睡了厲二少借X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