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口中的越澤少爺,是厲君御舅舅的兒子。
馬上就滿10歲,因為某些原因患有自閉,不愛與人親近。
‘越’這個姓不是S國的大姓,厲君御兄弟幾人為了隱藏身份,在外常以‘越’姓自居。
其實,這個姓是隨了前任厲家夫人,也就是厲君御的親生母親越雪心的姓。
前任厲夫人姓越,叫越雪心。
‘越’姓是她的家族,用的中文姓。
她實際的身份是歐洲貴族雷丁頓家族大小姐,英文全名芙蕾雅·雷丁頓。
她是老雷丁頓公爵的愛女,有一個小她13歲的弟弟越霆。
厲君御這次去歐洲出差,除了處理公事之外,就是去雷丁頓古堡見舅舅越霆,以及給表弟越澤過10歲生日。
“不用了,小澤的禮物我親自給他帶去。那孩子認生,其他人送的東西,他不見得喜歡。”
澤表弟自閉,跟父母的關系更是惡劣,除了跟波爾金家族的外孫西賽斯關系好,就只愿意跟他這個表哥說幾句話。
凌北聞言,便不敢多問。
雖然他很想很想再問一句,大少爺這次過去,是否也會順便在歐洲相個親?
畢竟,他知道,老雷丁頓公爵可是一直很擔心外孫的感情狀況。
厲君御不知道手下的心思,皺著眉說:“那晚在酒店的線索,查的怎么樣?”
沒想到少爺會突然提起這件事,凌北立刻收起思緒,嚴肅匯報:“已經有眉目了,雖然那個女人成功避開了酒店里所有監控器。但是,酒店門口的監控鏡頭是沒辦法避開的。我們已經從第二天早上離開酒店的所有客人和車輛入手,展開排查。”
“只是…工作量有些大,至少也要半個月時間。”
當天早上,所有離開酒店的車輛和客人都要追尋并確認身份。
這件事,需要極大的人力物力及時間。
面對獵物,厲君御從來都是一個合格并很有耐心的獵人。
既然獵物已經在網內,慢慢收網,他不急。
剛剛結束一場‘帶打’的阮萌萌,忍不住打了噴嚏。
“阿嚏…”九月的天氣,還不冷,她怎么莫名其妙打噴嚏了。
不是誰正在罵她吧?
阮萌萌看看時間,正好八點三十一分,該結束代練了。
她跟‘寶寶天下無敵’發了個拜拜的表情,接著瞬間下線。
只余一個灰乎乎的頭像,讓傲嬌小正太看著哇哇叫。
書桌前,曹老師早已做完阮萌萌的試卷,在悠悠閑閑的喝茶。
他現在也學會了自娛自樂,剛才將試卷里的幾道大題,用A方法證了一遍,又用B方法驗算,接著又用C方法重做一遍。
兩個小時,實在太無聊了,就這種難度的數學題,不用改變字體的話,四十分鐘就能全部搞定。
“曹老師,謝啦。”阮萌萌從曹老師面前收走試卷,凌北正好在這時敲門進來。
他身后跟著一個頭發半白的老頭子,看到房間里坐著的曹偉平時,那老頭子還露出了一絲笑容。
“李老頭居然也來了。”曹偉平在心里暗暗搖頭。
可憐啊可憐,又一個上了賊船還不自知的倒霉蛋。
“曹老師,辛苦你了。”凌北不知內情,帶著身后的老頭子往里走。
“不辛苦,大小姐天資聰穎,學習也很刻苦,我稍稍點撥一下就能融會貫通。教她,實在算不上辛苦。”
太輕松了,一個小時不到做完試卷,剩下的時間他就抱著茶杯打瞌睡。
能不輕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