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了金角狻猊的角,冒充落雁?
聽血衣小侯爺這么一說,包括圖遠小王爺、司空燃在內的幾人,都不由咋舌。
辛霖,未免也太大膽了!
這是一次性想要挑戰太常圣院和大陸聯盟軍的權威啊?
“小侯爺,話可不能亂說,你說的這一切,可有證據?”
辛霖卻是不急不忙。
“證據?”
血衣小侯爺倒是沒想到,辛霖還敢反問他。
“抓賊抓贓,你若是沒有證據,就不能含血噴人。我不過一個普通的學員,哪來的這么大能耐。”
辛霖攤攤手。
金角已經被她煉化了,至于栽贓落雁,也只是血衣小侯爺的一面之詞。
“你還敢狡辯,若非是你,軍部的人怎么會將矛頭直指向我,是不是你栽贓,奪走了金角,只要帶你到軍部審問,到時候與金角狻猊對峙就是了。”
落雁恨恨道。
“那就對質好了。”
辛霖卻是一臉的無畏。
“血衣小侯爺,你看看她的態度,多么的囂張,抓她去軍部,到時候看她還怎么狡辯。”
落雁恨恨道。
血衣小侯爺卻沉默了。
對質?
找誰對質去?
金角狻猊失去了金角后,一蹶不振,終于不治身亡,它這一死,那就是死無對證。
即便是抓去了軍部,也是無法定辛霖的罪的。
血衣小侯爺見辛霖一臉的淡然,似乎早就胸有成竹,不禁蹙眉。
他血衣小侯爺在軍中呆了那么久,還從未有人敢在他面前,這般放肆。
辛霖心中清楚得很。
金角狻猊一身的修為都在金角里,她不煉化金角還好,一旦煉化了,金角狻猊必死無疑。
“我的確不能把你怎么樣,不過…這里是大陸戰場,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
血衣小侯爺沉聲道。
“這話,應該對你說才對。你憑什么抓了紫月,她與你早已取消了婚約,你強搶良家婦女,快把紫月放了。”
陸遠一步上前,不顧眾人的阻攔,與血衣小侯爺正面對上了。
“紫月?”
陸遠這般親昵的稱呼,引來了血衣小侯爺的側目。
他這才留意到了眼前這個個頭高瘦,頗有幾分初生牛犢之氣的青年。
“陸遠,你閉嘴,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辛霖無法定罪,小王爺剛松了口氣,哪知陸遠這家伙又不怕死的上前擼虎須,嚇得圖遠小王爺臉色都變了 這一屆的隊員,實在是太難帶了!
“我是紫月的同伴,她不愿意嫁給你,你不能強迫她。”
陸遠對上了血衣小侯爺冰冷的目光。
男人的身上,殺氣氤氳,讓人不寒而栗。
可是想到了紫月那張因為隱忍,常年不茍言笑的臉,陸遠心底,又騰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氣。
“嘖,小子,你倒是有幾分骨氣,沖冠一怒為紅顏啊。”
白虎獸王見了陸遠的模樣,贊賞道。
“這話,你應該問她自己,你怎么知道,她就不愿意嫁給我?”
血衣小侯爺目光冰冷,睨了陸遠一眼。
“既然你們那么想見她,那就如你們所愿,與她見最后一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