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辛霖三五天時間內,陸陸續續積累了兩百多點逆天值。
“還差五百多點。”
辛霖看看自己寒磣的逆天值。
余下的時間不足十天,這十天內,她再湊不到足夠的逆天值,那就只能先去參加小鷹雛大會了。
逆天命書也是一如既往的刁鉆。
辛霖治療這些頭疼腦熱的病,一天哪怕十個,也不足百點的逆天值。
除非是遇到了疑難雜癥,否則,辛霖想要靠看病得到那么多逆天值,簡直是癡人做夢。
況且,在經過了幾天的走街串巷,辛霖已經把能夠看的小病都看完了。
像是今日半天,她顆粒無收。
最是讓辛霖郁悶的是,這陣子,不知怎么回事,蔣青那邊的消息也斷了。
她手頭,辛霖的一批貨都沒供出去。
她也聯絡過煉藥堂,說是黑曜堡那些出了一些事,少爺不在堡內。
辛霖斷了最穩定的逆天值的供應,愈發感覺到捉襟見肘。
“再不行,就去做靈饈,吃貨的錢總是最好賺的。”
辛霖扛著卦旗,蹲守在大街上,黑溜溜的眼珠子來來回回在人群中穿梭著。
“有人盯梢。”
鬼扈淡淡提了一句。
“都幾天了,這幫人也不死心。”
辛霖撇嘴。
從歲末考核開始,或者說是皇宮出來后的幾天里,天天有不同的人馬盯梢她。
那些人,不用露臉,辛霖都知道是誰派來的。
不外乎鳳后、毒尊者或者是太常圣院那邊的。
不過辛霖也不在乎,該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走街串巷,一點也不耽誤。
消息送回去后,那幾位事主都是滿臉的吃驚。
都什么時候了,其他學員都在努力的修煉,就辛霖一人,居然有閑情逸致當起鈴醫來了。
辛霖的心思,旁人捉摸不透。
捉摸不透,就不會貿然出手。
辛霖反倒落了個自在。
說罷,她從圖靈簪里摸出一個靈饈包子,有些嫌棄的咬了一口。
一口咬下去,熱乎乎的。
她一怔。
包子是她親自做的,隨手塞了進去,這會兒熱乎乎的…是他動的手腳?
“西北巷子里,第三家。”
就是這時,鬼扈冷不丁來了一句。
“那家?”
辛霖看看街角,那是一家小院,看上去挺精致。
不過她來回也走了幾趟,可不見里面有人叫她看病。
“有快死的病人。”
鬼扈又是一句。
“你怎么知道?你讓鬼兵探過了?”
辛霖納悶著。
鬼扈冷峻的臉上,有些無語。
鬼兵哪能亂闖凡人的宅子,那玩意有陰氣,辛霖這樣的修者沒感覺,可平民就不同了。
“有晦氣。”
晦氣,又作灰氣。
灰氣和黑色的鬼氣顏色差別不明顯,可一生一死。
換言之,人要是散發出灰氣,那是快死了。
若是直接鬼氣,那就沒救了。
辛霖一聽,倒是來了幾分興致,她凝氣在眼中,果不其然,在那座宅子上空,她看到了灰蒙蒙的氣。
她二話不說,就朝著那家宅子走去。
剛走到了宅子門口,就見一名家丁走了出來。
“大夫,你可是大夫,快,我家少奶奶難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