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如今身在天權班,他在辛霖的幫助下,實力看漲。
不過這小子還想著在歲末考核上一鳴驚人,對外一直保留著實力,在天權班和龍清塵那幫人眼中,陸遠還是玄武者五六重的修為,可事實上,他在服用了虹龍鱒后不久,就已經突破了玄變境。
“就你們幾個?難道天權班的人都沒受傷。”
辛霖奇怪著,再看看陸遠,陸遠看上去好手好腳,并不像是被欺負過的模樣。
“天權班是武院中實力最弱的,甲乙等學院的那些學員們個個眼高于頂,實戰課都懶得和我們過招呢,我們班也就幾名老生中佼佼者…這位是我們班的魁首,程康。他受傷比較重,去了城里,都治了幾次了,都沒恢復。我看你校醫館有義診,拉著他過來看看的。”
陸遠解釋道。
陸遠如今“實力不濟”,好處就是,那些甲乙等的學員都看不上他。
“既然如此,為何義診還沒什么人?”
辛霖詫異道。
“哎,這也不怪大家,這不是,義診是你發起的嘛。武院的學員對你素來有成見,他們寧可去城中看病,多花點錢,也不愿來校醫館義診。程康對你也有些成見,如果這次不是我說你的醫術很高,一定能很快治好他的傷勢,他也不會來。”
陸遠這么一說,辛霖才知道了個中緣由。
靈院和武院素來互看不順眼,先前因為辛霖的緣故,武院多個班級都對辛霖有意見。
加上眾所周知,黃總督不喜辛霖,所以即便是義診免費,武院也沒啥學員肯來。
而在實戰課上,武院的學員受傷人數又比靈院多得多。
“陸遠,你與她說這么多做什么,她到底行不行,再不行,我繼續去問問太醫院那邊有沒有太醫能幫我看看。”
程康不耐煩道。
“辛霖,你先替程康看看,他…”
陸遠剛要說,辛霖看了眼程康。
“地之肺脈受損,而且腿骨,胯骨都有骨折,不說武脈,光是幾處骨折,哪怕是使用了虎骨生肌膏,也得三個月以上才能痊愈。
辛霖這么一說,程康臉色一變,看辛霖的眼神立馬不一樣了。
因為辛霖和他早前讓一個老太醫診斷的病情一模一樣。
“真的假的,辛霖,你都還未診斷,就看出來了?”
陸遠一驚一乍著。
早個把月,辛霖替他診斷時,還診脈,望聞問切嘞。
“信不信由你們,我這有一副藥,三碗水煎成一碗,喝下去后,明早就會有感覺。五十兩一貼。”
辛霖也不多說,直接開了取出了一副藥。
程康還是半信半疑,哪有藥見效那么快的。
不過一想到辛霖說明早就能見結果,他的傷勢也的確是拖了很久了,太醫院那邊都沒辦法。
也罷,死馬當活馬醫好了。
程康摸出了五十兩銀。
“明日一早,若是不靈,我就砸了你們校醫館的招牌。”
“成,明天一早,我們只有分曉。下一個。”
辛霖眉頭都不皺一下,直接喊下一個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