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霖見狀,也有些尷尬。
她走到鬼扈面前,輕咳了兩聲說道。
“傲嬌尸,我沒事,你就原諒玄鳥吧。它也不過是生氣我偷了它的鳥蛋。”
她瞅瞅鬼扈。
鬼扈立在那一動不動。
辛霖想了想,學著絨球的模樣,輕輕扯了扯鬼扈的衣袖,好聲好氣道。
“別生氣了,你看它都快被你打死了。”
鬼扈睨了眼辛霖。
“你,不生氣?”
“不生氣不生氣了。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活蹦亂跳的。”
辛霖拍拍胸脯。
鬼扈的藍眸變了變,嘴角揚了揚,不再發話,踱到了一旁。
一旁的玄鳥也是虐,明明病重的快要死了,還無緣無故,吃了鬼扈一掌。
啾啾啾啾 絨球見耙耙不生氣了,這才有膽量,又滾到了玄鳥面前,輕輕啄玄鳥。
玄鳥的大眼里,也濕漉漉了一大片。
是它的蛋崽,真的是它的蛋崽。
嗚嗚,它的蛋崽還活著。
“咳咳,玄鳥啊,我知道,你很惱火我當初偷走了蛋。不過看在我把它孵化出來的份上,你就原諒我吧,再說了,幸虧我把它偷走了,否則,你養不養得活它,還是個問題,你是不知道,這顆蛋簡直個無底洞,一天不知道要吃多少的東西。”
辛霖有一肚子的槽要吐。
玄鳥估摸著,也是聽懂了辛霖的話。
它看看活蹦亂跳的蛋崽,再看看辛霖,眼底的仇恨淡了很多,反倒多了幾分同情。
“既然如此,我們就算是冰釋前嫌了。你似乎病的很重,能不能告訴我,禽山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死去的禽鳥和走獸,是怎么死的?”
辛霖看看禽鳥。
“不用問它了,它不知道。”
鬼扈直接了當道。
果然,鬼扈才說完,禽鳥也跟著搖了搖頭。
它也不知道,山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它只知道,自己忽然食欲不振,吃不下東西。
再接著,就是渾身無力,連靈氣都沒法子聚集了。
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大概十幾天。
“十幾天?那不就是早前,金沉等人進入禽山之后,被虹龍鱒所傷的那段時間?”
辛霖一算時間,覺得有些不對頭。
再多,玄鳥也不知道了。
“你體內的那些水靈,又是怎么回事?”
辛霖再問道。
玄鳥一臉的茫然。
“它體內有水靈?”
鬼扈也有些意外。
“我看見的,不過那些水靈有點古怪,大大小小形如芝麻,而且…好像會動。”
辛霖回憶著自己所見的。
可惜了,那些水靈分布的位置,非常靠近玄鳥的臟腑,辛霖的玉蜂針都沒法子深入到那個位置。
她也不好直接把玄鳥給開膛破肚吧。
“讓尸蛭進去看看。”
就在這時,鬼扈提議道。
辛霖一聽,可不是嘛,尸蛭個頭小,而且能隱入活體之內。
辛霖說罷,就將尸蛭取了出來。
“記住了,弄清楚那些水靈到底是什么玩意,另外,不允許傷害玄鳥,山間有很多尸體,夠你吃的了。”
辛霖警告了尸蛭一頓,后者才慢悠悠鉆入了玄鳥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