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昱軒頓了頓,將手中的東西收到了儲物袋里面,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微微的波動。
他稍稍沉吟了一下,才道:“我的妻子?你覺得這可能嗎?”
他封昱軒的妻子,早多少年就埋進了黃土。
小警衛員繼續結結巴巴:“可是,她說,她叫…
周珮雅。”
小警衛員一般也不會打這個電話的,一聽就是神經病啊!
但是小警衛員在聽到一個哥們兒聊天兒的時候,說起了封昱軒在老政委那里,推拒不想要再婚的話,說什么,他的妻子周珮雅同志好養活的很怎么怎么樣的。
此時聽見來找人的人叫周珮雅,小警衛員才硬著頭皮打了電話。
封昱軒聞言,眉頭,狠狠的皺在了一起,但是想了想,還是道:“不見,周珮雅同志早在一九五六年,生我的女兒的時候,便因著早產去世,是我的女婿親自找的村子里的人將人入了土。
不存在任何意外情況。
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一律不…”
小警衛員看著旁邊杏眼鵝蛋臉秀秀氣氣的姑娘,滿身黑氣的樣子,連忙說了兩句掛斷了電話。
“姑娘,軒哥是很厲害,但是你也不能這么碰瓷兒吧!
先不說其他的,就是年齡都不對啊!”
小警衛員也就是先前腦抽了,但是現在智商終于上線,眼前這姑娘也就二十歲的樣子,她是周珮雅?
她要是周珮雅,那軒哥的女兒是她二歲還是三歲的時候生的?
呵呵,別鬧了好么!
“我就是周珮雅,封昱軒就是我男人!”
那人被小警衛員氣的跺了跺腳,瞪著眼,小警衛員看著她這模樣,聳了聳肩:“您說什么就是什么,但是您還是請離開吧,這里不準外人逗留。”
那姑娘,氣的又是跺了跺腳。
什么也沒說,轉身就走了,但是小警衛員總覺得她好像是要搞事情似的。
小警衛員思前想后想后思前,還是拿起了電話再次給封昱軒打了過去,他先前可是吃過了南哥的肉干的果干的,盡管那時順手給他的,可大院兒里這么多人也沒見別人給他啊!
所以…
還是多一句嘴吧!
封昱軒再次接到了警衛員的電話,聽到小警衛員的話,杏眼鵝蛋臉二十歲?
他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間想到了他們在上海遇到的,那個好像腦子有問題的姑娘。
當時周圍的鄰居說她是暈倒在家門口被鄰居阿婆撿了回去,開始的時候混混沌沌的,就說她丈夫要來找她。
也因此——
后面封昱軒去的時候,他們才會看著他目光異樣,可現在…
她找到了這里,說她叫周珮雅?
封昱軒只覺荒唐。
他心情復雜的和小警衛員道了謝,掛了電話。
被軒哥道謝的小警衛員:“…”
心情暈暈乎乎飄飄然,整個人找不到東南西北,腦子里全部都是他被軒哥道了謝,他被軒哥道了謝…
南承予和琳瑯在村子里又待了些天,安排好了后續的事情,他將后面最后收尾的工作交給了祁焱,自己也就帶著琳瑯先回到了封家村 #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