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第兩千三百二十章憤怒的符景烯張太后找清舒,是想要做媒。她有個侄孫女今年十四歲,與聶年歲相當,所以想促成這門親事。
清舒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們一家跟張家勢如水火讓聶娶張家親戚的女兒,豈不是坑了這孩子。所以,哪怕這姑娘是天仙她也不可能答應這門親事了。
張太后氣得要死,若不是他侄孫說這個聶才華好能力強,她豈會屈尊降貴與清舒說這事。結果她說了,這女人竟半點臉面都不留。
易安聽聞清舒被罰跪,臉色鐵青:“我們去慈寧宮弄。”
墨雪等人都攔著,可易安不聽。
莊冰站在門口攔著易安的去路,說道:“皇后娘娘,若這是太后設的一個局,你這要去了出了什么事符夫人會怎么想?”
這話,也只有她敢說了。剛來的時候,她看到易安對太后那般排斥且不讓太后多接觸皇子覺得做得太過了。可這幾年下來知道,易安這樣做是對的。雖然太后面上喜愛兩個皇子,但其實并沒怎么傷心。
其實莊冰覺得太后聽奇葩的。婆婆不喜歡兒媳婦這個很普遍,但連孫子都不喜歡就很詭異了。人家是愛屋及烏,她是恨屋及烏。
易安說道:“你們都跟著我,她還能明目張膽地害我。”
莊冰覺得,穩妥起見還是不去為好。不過她知道易安與清舒兩人感情深厚,婉轉地說道:“皇后娘娘,皇上那邊肯定已經得了消息,我想那邊很快就會有回復的。”
頓了下,她又道:“若是皇上不出面,到時候你再去不遲。”
易安心急如焚哪能坐得住,就在她不顧莊冰阻攔走出宮殿時,御書房那兒來了一個太監。
這個太后事奉元寶的命令過來告知易安,皇上已經去了慈寧宮。聽到這話,易安更要過去了。不過等她到慈寧宮時,清舒已經離開了。兩人走的不是同一條路錯開了,沒見著。
易安想找太后理論,可惜沒見著人。
元寶與她說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頭疾犯了,太醫正在里面診治。皇后娘娘,你身子重還是宮殿去休息,不然皇上該擔心了。”
一聽這話易安就知道,皇上又想和稀泥了,就是因為她的縱容張太后這性子才越來越不可理喻。
莊冰壓低聲音說道:“娘娘,咱們回去吧!”
易安冷哼了一聲就轉身出去了。出了慈寧宮大殿,易安正準備下臺階突然被墨雪叫住了:“娘娘、莊姐姐,你們站在原地別動。”
易安走得穩定,還立在遠處;而莊冰一只腳已經跨出去了,聞言立即收回來了。
墨雪走下去,俯身從臺階下撿起了兩顆米粒大小與漢白玉臺階一樣顏色的珠子。若不是墨雪心細如塵又謹小慎微,怕是就給忽略過去了。
莊冰面色一下白了。
元寶聽到這消息臉色都變了,趕緊回稟皇上。
張太后聽到這事倒打一耙,說道:“哀家這宮殿的人進進出出,平日里都好好的,這么她一來就發現了珠子?分明是嫉恨上次的事,故意放的珠子污蔑哀家。”
皇帝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冷著臉說道:“母后,易安不是這樣的人。”
以易安的性子是不屑做這樣的事,而且這次也是太后執意出發林清舒她才過來的,不可能都事先做好準備了。
太后氣得不行,說道:“皇帝,那你的意思是我要害她了?她肚子里懷的是我的孫子,我再不喜也不會這個時候來害她。”
皇帝頓覺頭疼,說道:“母后,你好好歇著,我晚些再來看你。”
他沒回御書房,而是先去了坤寧宮。易安刀光劍影里走出來的,這點小事嚇不著她。
看到皇帝,她嘲諷道:“皇上,太后是不是說那珠子是我著人放上去,目的事污蔑她。”
皇帝:…
“你別多想了。剛才的事我已經讓玄一去查了,很快就能找出幕后主使的。”
易安神色稍緩,說道:“你還有許多政務需要處置,忙你的去吧!”
想著宋秉均等人還在御書房等他,皇帝說道:“那你好好歇息,若是哪里不舒服立即派人來告知我。”
“我會的。”
等他離開以后易安卻是靠在軟塌上,然后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墨雪說道:“娘娘,別想了,以后咱們不要再去慈寧宮就是。”
易安抬頭看著外頭,神色很是復雜地說道:“所有人都說皇帝情深似海,你覺得呢?”
墨雪心頭一跳,笑著說道:“皇上對娘娘您如何,這還用奴婢說嘛!”
易安嗤笑了一聲,不過她什么都沒說只是閉上了眼睛。明知道張太后不喜歡她還非得將她娶進來,結果連懷個孕都要提心吊膽。都說皇帝對她用情至深,說得她都差點相信了。
符景烯這日下午正好外出公干,清舒沒及時得到消息所以不知道。等他回來知道清舒被張太后罰后,丟下手頭的事就回家了。
回到家,桔梗說道:“老爺,夫人沒有回來。”
“沒回來,去哪里了?”
桔梗想了下說道:“若是沒去辦差,那應該是去接姑娘了。”
等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清舒帶著窈窈回來了。
符景烯直接與窈窈說道:“你回屋做功課去,我有話要與你娘說。”
窈窈本來還想說她餓了,可看到符景烯神色嚴肅知道這事肯定比較著急,所以她沒歪纏很乖巧地推出去。
符景烯將清舒抱起來放到軟塌上后撩起她的褲子,看到膝蓋一片淤青他臉色很冷。
清舒見他神色不好,忙說道:“沒事的,過兩天就散了。”
“她為何罰你跪?”
清舒看了她一眼說道:“太后相中了咱家聶,說想將娘家侄孫女許給他,我一口給拒絕了。太后很生氣拿權勢壓人,我氣不過就與她理論了一番。太后被我氣到胸口疼,一怒之下就將我罰在大殿中睡覺了。”
“相中聶,他們倒是想。”
就張家這家風,教出來的姑娘給聶做妾他都嫌,正頭娘子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她又抽的哪門子風呢?”
清舒搖頭說道:“這事我也不清楚,想來是張家或者身邊的人與她說的。景烯,聶已經進入眾人的視線之中,你得提醒他多中意別著了人的算計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