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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一百零七章 易安的番外(26)

  清舒沒想到程虞君孕期竟會饞她做的醬菜,當下笑著說道:“有,家里還有五壇,既她想吃你都帶去吧!”

  駱威高興地應下了。

  清舒問道:“福兒在金州怎么樣了?”

  駱威說道:“大爺一切都好,就是時常下到縣城查看栽種的果樹以及種植的藥材,被曬得很黑。”

  經過深入了解,符奕發現下面有幾個縣城適合栽種藥材。所以鼓勵當地百姓種植,并且承諾官府會收購所產出的所有藥材。也因為他的身份下面的官員也都配合,百姓聽從吩咐種了不少的藥材。

  符奕給出承諾以后,就寫信給了清舒以及十二。藥材收購上來就得找銷路,他對做生意不擅長就求教兩人了。

  清舒不由笑了,說道:“以前還嫌太白了,現在也算是如愿以償了。”

  駱威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笑意,說道:“大爺說,在金州一年多最大的收獲就是終于變黑了。”

  要知道符奕以前嫌自己太白了,想將皮膚曬成古銅色,對于他這個審美清舒是不能理解的。

  詢問了一些實,清舒就讓駱威下去了。

  窈窈一到家就找了清舒:“娘,我聽說駱威回來了。娘,他回來做什么?是不是哥碰到什么事了?”

  對于親近的人,碰到反常的事都擔心出了事。

  清舒笑著道:“不是,駱威這次回來主要是帶媳婦跟孩子過去。不過他也帶了個好消息來,你嫂子懷孕了,快兩個月了。”

  窈窈掐指一算,說道:“娘,嫂子這是到金州沒多久就懷上了?娘,看來哥在金州也沒懈怠堅持練功了。”

  這事在夸贊福哥兒體力好,不然嫂子哪那么快就懷孕了。算下日子,洲哥兒都還沒斷奶呢!

  清舒哭笑不得:“真是越來越規矩了,竟拿這種事打趣你哥。”

  玩笑了兩句,窈窈就道:“娘,金州那地方比較貧瘠,咱們是不是該多送一些衣物跟吃食過去。對了,另外再送兩個有經驗的媽媽去吧!”

  清舒搖頭道:“衣服跟吃食要送,另外我準備讓豆娘去金州照顧你嫂子。至于媽媽就不用了,你嫂子這是第二胎已經有足夠的經驗了。”

  豆娘是阿蠻的親侄女,這姑娘在做廚藝也有天賦,六歲就跟在阿蠻身邊學做菜了。十多年下來已經得了七八分的真傳。

  窈窈覺得這個決定很好:“哥之前就在信里跟我說吃不慣那兒的飯菜,豆娘去了,哥肯定很快能養回來。”

  清舒笑著說道:“這事你哥倒沒跟我提。”

  窈窈解釋道:“他要跟你說了,爹知道肯定要寫信罵他了。娘,我有時候覺得爹對哥太嚴苛了一些。”

  相對而言,對她就寬容了許多。

  清舒笑著說道:“你爹對你哥要求是嚴格了一些,不過他疼你哥并不比疼你少。對他嚴格,也是對你哥好。”

  頓了下,她說道:“你爹并不希望我在朝為官,他覺得女子為官很辛苦。而對你,他也是一樣的態度,不過他尊重我們的想法與選擇。”

  窈窈笑著道:“娘,我也就跟你說說,沒有埋怨爹的意思。”

  清舒頷首:“我知道,你們都是孝順的孩子。”

  母女兩人正說著話,芭蕉在外說道:“夫人、王妃,相爺回來了。”

  符景烯進屋看到窈窈,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柔和起來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一刻鐘之前。爹,我還有事要處理就先回去了。”

  “去吧!”

  符景烯坐下以后問了與窈窈一樣的問題,得了答案以后他不高興地說道:“她在家里的時候也沒好好孝順過你,現在倒是要你來伺候她了。”

  清舒很是無奈,說道:“之前窈窈害喜的時候你心疼得不行,現在輪到兒媳婦怎么就這么個態度?”

  虞君只是想她吃的醬菜,又不是什么為難的事,再者這事是符奕提的虞君根本就沒說。

  符景烯笑著道:“是我的錯,兒媳婦懷孕辛苦我應該多體諒的。”

  清舒說道:“知道就好。虞君雖然有許多的缺點,但她愿意為福兒改正。這一年多她已經將許多缺點改過來了,非常可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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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程虞君優秀的姑娘確實很多,但她們未必會為了福哥兒而改變自己。

  符景烯點點頭,然后將話題轉到云祺身上:“太子大婚的日子定下來了,明年的十一月,這事你應該知道吧?”

  清舒點了下頭道;“知道,皇后今日召了我跟小瑜進宮,希望我們可以幫著操持下阿祺大婚之事。我跟小瑜都答應了。

  符景烯臉色頓時不好了:“上次窈窈的婚事你就累病了,太子的婚禮肯定更盛大,你到時候豈不是又要病一場?清舒,這事我明日幫你辭了。”

  清舒搖頭道:“答應的事豈能反悔。再者這次大婚主要由小瑜操持,我跟窈窈到時候幫著打打下手。”

  符景烯這才沒再反對。

  晚上睡覺的時候,符景烯突然與清舒道:“昨日收到了關振起給我的信,在信里他說想調回京城。”

  清舒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想調關振起回京?”

  符景烯說道:“他要回京了,我以后就能找著下棋的人了。”

  清舒說道:“易安不喜他,他就是回了京也只可能去沒有實權的衙門,與其坐冷板凳還不如在地方上當差。”

  符景烯說道:“那我寫信問問他的意見。若是他不樂意,那就繼續在外任職了。若是樂意,等沐昆成親以后再將他調回京城了。

  清舒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問道:“你那么多的同窗同僚,怎么就對關振起格外的有耐心呢?”

  她很清舒符景烯是個冷清的人,可他不僅三翻四次勸說關振起,仕途上也幫襯了他許多。

  符景烯很坦然地說道:“我們當初交好的一群人里,現在就屬他過得最不好了。”

  “就這?”

  符景烯失笑,說道:“除了這,你覺得還有什么?”

  清舒相信他不會騙自己,當下冷哼一聲道:“那能怪誰?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符景烯很聰明地沒有為關振起辯解,不然肯定要被遷怒的:“很晚了,咱們睡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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