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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五十一章 夫妻相聚(1)

  符景烯急急忙忙地趕回了家,結果被告知清舒睡著了。

  紅姑說道:“老爺,夫人太累了沐浴完就睡下了。”

  “吃東西沒有?”

  紅姑點頭道:“吃了,吃了半碟糕點。”

  輕手輕腳地了進了屋。清舒睡覺睡得都一般比較沉,不像符景烯一點聲響就會被驚醒,所以符景烯進屋他并沒察覺。

  坐在床邊,符景烯看著睡得香甜的清舒不由拿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自知道清舒會來他就每日都數著日子。

  福哥兒聽到他回來,箭一般地沖進了屋:“爹…”

  符景烯噓了一聲,將清舒的手放下拉著福哥兒退出了屋。

  走到外面福哥兒仰著頭目不轉睛地看向符景烯,輕聲說道:“爹,我好想你啊!”

  他爹跟印象之中的一樣半點沒變,還是那么的威武強壯。

  符景烯一般將他撈起來大跨步地走出院子,然后笑著問道:“兒子,咱們去校練場讓你爹看你武功練得怎么樣?”

  福哥兒扭捏了下,說道:“爹,我能自己走。”

  符景烯有些詫異地問道:“我記得在京城的時候你最喜歡騎在爹的脖子上,現在不喜歡了?”

  不是不喜歡而是不好意思了,福哥兒說道:“爹,我都五歲了,哪還能騎在爹的脖子上。”

  符景烯拍了下他的小屁股,笑罵道:“你就是到五十歲也是爹的兒子,好了,坐穩了爹帶你飛。”

  兒子小時候最喜歡這個游戲了,符景烯扶著他朝著校練場飛奔而去。

  福哥兒開心得不行了。

  這一幕正好被李錢與蔣方飛看見,李錢不由笑著說道:“在京城的時候少爺總一副老成的模樣,到老爺跟前終于有了孩子的樣。”

  蔣方飛笑著說道:“也就在老爺面前是這樣,走到外頭還是那副老成的樣子。對了,既到了福州你也該去走訪下親戚朋友了。”

  李錢離開福州這么多年,難得回來一趟不去探望下親戚舊友有些說不過去了。想了下,李錢說道::“那我請三天假。”

  “三天假哪夠,給你十天的假。”

  這么長的假當然好,但李錢擔心清舒身邊的人不夠用。

  蔣方飛哈哈直笑,說道:“放心,總兵大人身邊有那么多的護衛到時候調幾個給夫人用就是,你難得回來一次自要好好跟他們聚一聚了。”

  李錢到符府也有數年了到現在還一直單身。剛開始他看李錢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還讓他媳婦幫著做媒。雖然年歲大點但李錢長得不差有能耐養家手頭也有錢,所以親事并不難說,可他本人沒這個心思就也就作罷了。

  時間長了他也看出來李錢應該是有什么故事所以不愿成親,后來也就沒再多事了。

  李錢笑著說道:“多謝大哥。”

  到了校練場,福哥兒將自己學會的拳法打給符景烯看了一遍,打完以后滿含期待地問道:“爹,我打得怎么樣?”

  符景烯拿了毛巾給他擦了含,然后說道:“出拳不夠有力,力道不足殺傷力就不夠。”

  說完,他來到沙包面前一拳將沙包給打穿了。

  福哥兒眼毛金星,抓著符景烯的胳膊說道:“爹,你一定要教。”

  “爹會將所有的本事都教給你,能學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福哥兒暗下決定一定要將他爹的本事都學會,這樣以后就能保護娘跟妹妹了。至于符景烯,他覺得不需要自己保護。

  “爹,我聽娘說你的劍法非常高超。爹,能不能給我看看啊!”

  符景烯每日清晨都要練劍法,所以就給福哥兒演示了一遍。福哥兒看了對符景烯越發崇拜,爹果然如眾人所說那般厲害。

  半個時辰以后,符景烯看著臉色潮紅的福哥兒說道:“咱們回去,看看你娘醒了沒有?”

  “好。”

  回去的路上福哥兒邊問道:“爹,娘說讓你教我騎馬,你什么時候能教我騎馬啊?”

  符景烯笑著說道:“爹明日帶你跟你娘去外頭逛逛買些東西,后日就帶你去軍營教你騎馬。”

  最近也沒什么事,正好可以陪兒子。

  福哥兒眼睛都帶著笑意。

  回到主院見清舒還沒醒,符景烯就拉著福哥兒進了屋子開始考校起他的功課來。

  這一考校符景烯就發現福哥兒還真如清舒說的那樣讀書上很有天分,相比而言習武方面要遜色得多。

  兒子學得好符景烯也不吝嗇夸贊:“學得不錯,不過不能驕傲自滿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福哥兒歡喜得不行,剛才在校練場上他爹可沒夸他:“爹放心,我以后會更加努力的。”

  父子兩人說著話,引泉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說道:“老爺、少爺,夫人醒了。”

  清舒正在洗漱,看見父子兩人走了進來不由笑了起來。福哥兒長得像符景烯,父子兩人站在一起看著很養眼。

  符景烯走過去一把將她抱住,輕輕地喚了一聲清舒。那聲音,飽含著無盡的情意。

  福哥兒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

  紅姑反應極快,抱起福哥兒就往屋外走。

  屋子沒人符景烯也沒顧慮,將清舒一把抱起放到床上。可惜,被清舒給推開了。

  清舒很煞風景地說道:“一身的汗臭味,趕緊去洗澡。”

  那味太濃了,她受不了。

  符景烯哈哈直笑,朝著門外大聲叫道:“打水,我要沐浴。”

  清舒臉瞬間就紅了,捶了下他幾下嬌嗔道:“你也真是的,好像生怕她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知道又如何?咱們是夫妻,敦倫乃是天經地義。”說完他貼在清舒耳邊粗啞著聲音道:“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你得轉輾難眠。清舒,你有沒有想我?”

  清舒心頭一顫,親了他一口后道:“想,每天都想。”

  每天空閑的時候就特別的想,所以她就不讓自己閑下來,這樣就不會總想著他了。

  夫妻正纏綿著,外頭響起引泉的聲音:“老爺,水備好了。”

  清舒一把推開他,說道:“趕緊去洗澡。”

  符景烯知道她愛潔也沒拒絕,只是一邊親一遍說道:“你幫我搓澡。”

  清舒一口應下,正好看看受了多少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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