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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五十章 第十名(2)

  樂瑋并不想讓博遠住到符府去,這樣的話會讓清舒覺得他們三房很沒有情義。

  “二姐,寶兒比較吵鬧,爹是覺得文哥兒跟博遠住到縣學旁邊不僅省時還清靜,有利于文哥兒的學業。”

  “那你們可有跟過去照顧?”

  樂瑋趕緊說道:“有,有派婆子去照顧的,另外還有你送去的兩個護衛。”

  說完又道:“二姐,我跟你保證,我們會好照顧好博遠不讓她受委屈。”

  清舒笑了下說道:“你能代表你娘?”

  樂瑋倒是想說能,但面對清舒冷冽的目光這哈他說不出口。。

  清舒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說道:“我知道你也忙,就不留你了。”

  樂瑋狼狽地離開了符府。

  紅姑看到清舒蹙蹙著眉頭話,寬慰道:“太太你別難受了,到時候我們將博遠少爺接回來好好待就是。”

  清舒搖搖頭道:“哪那么容易。我跟景烯都忙沒法教導他?而且他也未必愿意跟我們住一塊。”

  “他不愿意也不勉強,反正姑娘你盡了心就好。”

  清舒嗯了一聲,又去書房作畫了。易安送的兩盆蘭花,到現在開得也很好。

  回到家里,陸氏看樂瑋苦著臉問道:“怎么了?”

  樂瑋將剛才的事說了:“我當時也不知道怎么的,被二姐注視著不敢說假話。”

  可說了真話,就讓二姐對他們三房的印象大打折扣甚至生出隔閡來。想到這里,樂瑋后悔不已。早知道二姐會生氣,在太豐縣的時候就多勸勸他娘了。

  陸氏臉色微變,不過很快就說道:“你也不用著急,樂文將博遠照顧得很好。我相信二姐見了肯定會放棄這個想法。”

  也是鋪子太忙她走不開,不然的話哪會讓樂瑋去。不過就一次沒跟著去就鬧出是來,陸氏覺得后還是自個去穩妥。,

  樂瑋點點頭道:“希望吧!”

  “對了,二姐承諾等娘來了就讓她的廚娘教娘做灌湯包煎餃等。只要娘都學會了,咱們的鋪子生意肯定興隆。”

  煎餃她娘會做,但灌湯包不會。而灌湯包在京城非常受歡迎,做得好吃銷路肯定會很好。

  陸氏點點頭說道:“等娘來了,咱們好好勸勸她。”

  張氏并不是個刻薄的性子,不待見博遠最多就給個冷臉,并不會辱罵或者可以刁難。也是如此,陸氏也就沒多管。

  樂瑋點頭道:“是要好好勸勸娘,文哥兒的學堂還指望清舒。若是將她得罪了,可就影響文哥兒的前程了。”

  張氏點了下頭。

  當日傍晚符景烯回到家,就與清舒說了文哥兒的事:“我看到邸報,文哥兒考中第十名了。”

  “我知道,樂瑋有來報喜訊。”

  “怎么感覺你興致不高啊?”

  清舒冷著臉說道:“三嬸不待見博遠,逼得文哥兒不得不帶了博遠搬出去住。兩個都是半大的孩子,也虧得我三嬸放心。”

  “身邊有我們的護衛,沒什么不放心的。”

  “若換成是福哥兒,你放心?”清舒說道:“三嬸之所以這般待博遠除了我爹跟崔氏的原因,還認為博遠沒靠山怎么搓圓捏扁都行。”

  符景烯拍了下她的后背說道:“你不就是靠山?”

  清舒呵了一聲說道:“在三嬸眼中我對博遠好,肯定是為了博取好名聲并不是真心的。”

  “你也不用難過,等他們到京你冷一冷他們自然就知道分寸了。”

  清舒搖搖頭道:“沒意思。原本我還想讓阿蠻教三嬸灌湯包跟煎餅果子等早點。現在,還是算了。”

  那孩子今年只有十歲且智力不全,他三叔跟三嬸就能舍下不管。若是他們將來遭了難,又能指靠什么。

  “你以前與我說林家的人都比較自私,現在想想還是你看得透徹。”

  符景烯看不得她難過,說道:“文哥兒還是不錯的。”

  “他是不錯,可能是因為自小沒跟林家的人生活在一起沒被影響了!”

  符景烯并不贊同這話,他說道:“青鸞自小到大跟林家的人幾乎沒有交集。”

  清舒沉默以對。

  符景烯笑著道:“其實沒什么好難過的,大半的人都是自私的。”

  清舒搖搖頭道:“這些年我對三房那般照佛,看在這份上也該好好善待博遠的。結果呢?三叔也任由兩孩子搬出去住。”

  符景烯一針見血地說道:“我相信這次的事并非出自三叔的本意,可她老了已經管不住妻女了。特別是你三嬸有手藝在身,以后鋪子靠她支撐眾人更不敢忽視她的意見。”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該做的我已經做了,以后就看三房的造化了。”

  三房的事,她以后再不會管了。

  符景烯早不希望清舒為三房的事勞神,對此樂見其成:“福建的按察使遞了致仕的折子,你明早去祁家問問笛舅舅可有意向。”

  “福州?”

  符景烯點頭說道:“福州現在已經穩定下來,去那兒任職不會有危險。不過你若是覺得不好,那咱們再等等。”

  清舒也不愿意等明日了,說道:“你現在就去找向笛舅舅,詢問下他的意思。若他不愿意那就算了,若是愿意咱們幫著好好打點下。”

  “這事還沒傳開,不著急的。”

  清舒沒同意,說道:“這要傳開了到時候想謀這個差就更難了,你還是趕緊去問問吧!”

  見她態度很堅決,符景烯無奈只得吃了兩塊糕點墊墊肚子就出門了。

  半個多時辰以后,清舒道:“舅舅愿意去福州啊?”

  “她說福建那兒冬天也很暖和,對姨婆的身體有好處。”

  符景烯非常敬重祁向笛的,品性高潔為人豁達行事也光明磊落。所以符景烯覺得真正的男人就該像祁向笛那樣,對外為家人撐起一片天,對內與家人相親相愛。那些擺大家長威嚴的,最讓他看不上的。

  清舒笑著說道:“舅舅一直都很孝順,我外祖母羨慕得不行。”

  “有什么好羨慕的,你并不比向笛舅舅差啊!”

  清舒搖搖頭道:“差遠了,我對外婆可不會百依百順,更不會經常陪她逛街出去游玩。”

  倒不是不愿意,而是當時她真的很忙脫不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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