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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無題

  沈少舟在京城呆了小半個月,不放心家里準備回平洲了。

  清舒知道后請他過來吃飯,席間她舉起一杯梨子汁說道:“沈伯伯,外婆一直放心不下我娘,以后還要苦你多費些心。”

  沈少舟搖搖頭說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清舒,你娘那人沒壞心眼就是一根筋,她以前做的那些使還希望你別往心里去。”

  清舒還是那句話:“我沒記恨過她,只是我跟她合不來。所以還是別見的好,省得大家都不高興。”

  沈少舟嘆了一口氣,說了另外一件事:“景烯,我寫信給以前的幾位管事,他們都找著了新差事不想背井離鄉。”

  符景烯說道:“無妨,只能說沒緣分。不過若有合適的人選,還希望沈伯伯能再給我們舉薦。”

  沈少舟有些奇怪地問道:“你們現在的鋪子都有人管,加上老肖應該不缺人啊!”

  清舒笑著說道:“我準備開個醬菜鋪,要是賣的好就再開幾家分店,這些都是需要人打理的。”

  來喜現在管著魯菜館,可他不會將所有的生意交到一個人手里。一旦出了問題,到時候整治起來都麻煩。

  沈少舟笑著說道:“你做的醬菜那么好吃,這個生意肯定會很火爆。行,我再寫信問下兩位在家養老的老伙計有沒有興趣。”

  第二日,沈少舟就啟程回了平洲。

  也是在同一日清舒去鎮國公府看望了易安,與她說起了開醬菜鋪的事:“我準備給你三成的股,你看怎么樣?”

  易安笑著說道:“又給我送錢了?”

  “要是不要?”

  易安并不是個扭捏的人,她笑著說道:“有錢不要是傻子喲,你看我像傻子嗎?”

  “那就這么說定了。”清舒將擬好的合約書給她,說道:“在這上面簽上你的大名,再按個手印。”

  易安看了合約后才簽字按手印:“清舒,你可真是我的財神爺啊!以后就算我什么都不做,坐等著分紅這輩子吃穿就不愁了。”

  清舒好笑道:“你是什么都不做留在家里做米蟲的人?”

  易安呵呵了兩聲說道:“對了,這次你準備給小瑜幾成的股?”

  清舒搖頭說道:“這次我不打算給她股了,染料作坊跟成衣鋪的收益已經很可觀了我就不再錦上添花了。”

  易安聞言立即說道:“那我也不要了。不然我有她卻沒有,到時候會影響咱們之間的交情。”

  “你就放心拿著,這事我心里有數。”

  易安笑著道:“那我就收下了。你若是什么時候反悔了就我說,我就股還給你。”

  主要是她真缺錢。她養的那一幫人,真的是花錢如流水。

  談完鋪子的事,易安就問了清舒以后的打算:“禮部就別回了,那真是養老的地方,你還這么年輕干嘛就去養老。”

  清舒笑著說道:“不去了,我準備辦個學堂,主要教授那些女子一技之長。這樣就算嫁人,日子也會過得很好。”

  易安頓時來了興趣,說道:“開跟我詳細說說。”

  清舒將自己的想法說了:“這只是我粗淺的一些想法,以前沒辦過所以許多方面可能都沒考慮到。”

  易安笑著說道:“清舒,別妄自菲薄,你能有這個想法已經很厲害了。”

  “清舒,你這個主意真的很好。許多人不愿送自家姑娘去念書就是覺得念書也沒啥用,可若是能學一技之長那就另當別論。”

  “清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盡管開口。”

  清舒瞅了她一眼,笑著說道:“你現在能幫什么忙?好好養傷。我可聽干娘說了給你做的滋補品你都不吃。”

  易安一臉嫌棄地說道:“甜膩膩的難吃死了。咳,藥那么苦燕窩銀耳又那么甜,我這日子真是太難熬了。”

  清舒笑著說道:“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想吃燕窩人參都吃不上呢!而且這對你身體有益,不吃也得吃。”

  易安耷拉著臉說道:“真希望這傷能快點好,整日躺在床上都躺成了廢物。”

  “想早點痊愈就好好配合秦老太醫,給什么吃什么。”清舒說道:“還有,疼在兒身上痛在娘心里,你不好好吃東西干娘看著也會難受的。”

  易安苦著臉說道:“一天三餐飯,然后兩次水果加三碗的滋補品。我這又不是豬,哪能吃得了那么多啊!”

  “這燕窩粥也就一小碗又不多,當水喝一樣就好了。”

  清舒說道:“該吃還是要吃不然好得慢,我想你也不愿日日躺在床上然后吃喝拉撒都由人伺候吧!”

  “咳,我真擔心傷好了成了個大胖子。”

  下午的時候清舒去看望了封小瑜。就見她上身穿著一身青色的小夾襖,額頭戴著一條竹青色中間鑲嵌一顆貓眼石的抹額。

  清舒笑著說道:“怎么這么一副打扮?看起來老了五歲不止了。”

  封小瑜聽了立即將抹額取下來說道:“我都說難看木琴他們偏說漂亮,這個臭丫頭就知道拿好話騙我開心。

  清舒好笑道:“這幾天怎么樣,你婆婆沒再找茬嗎?”

  “沒找茬,消停了。就是我大嫂可憐了,那日之后就病了,到現在都還沒好。”封小瑜說道:“她這樣又有什么用?關振羽要真在乎中意她,又豈會養了個村姑在外。”

  “村姑?”

  封小瑜點頭說道:“對,就是個村姑。據說那女子性子很潑辣,還死活不愿進侯府說侯府深似海進了就出不去。”

  說到這里,封小瑜忍不住笑了起來:“真不知道該說她是蠢還是天真。不愿進侯府那她的孩子就不可能上族譜的,這輩子就只能做個外室子了。”

  “你管這事做什么?”

  封小瑜哪是個愿意管閑事的:“就覺得大嫂可憐,勞心勞力地管著庶務想盡辦法討好著我婆婆,結果丈夫卻在外養小的且還是最后一個知道。”

  別人家的家務事,清舒一向都不愿發表意見的:“人家夫妻之間的死活,你可千萬別管啊!”

  封小瑜笑著道:“我是那么沒分寸的人嗎?我最多就勸她放寬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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