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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三章 易安回京

  一入十月,天氣就開始變涼了。

  吃過早飯,符景烯與他說道:“十二找了幾個鋪子,那些鋪子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找的,等會你跟著他去看看。若是不滿意,再讓十二去找。”

  原本他是想休沐時自個去看,可清舒不同意。整日呆在家里也閑得很,還不如出去外面轉轉。

  十二一共找了六個鋪子,清舒將六個鋪子看完以后就拍板買下其中三個。十二咋舌,不愧是財大氣粗的女主子。

  事情辦完了,清舒也有心情說其他事了:“十二,劉黑子現在怎么樣?”

  十二立即垂下了頭。

  清舒見狀笑著說道:“是不是老爺幫著他將債還了?”

  要是劉黑子沒錢還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聚財錢莊的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

  十二艱難地點了下頭:“是。不過太太放心,老爺讓他打了欠條,要他每個月還一部分。以后辦差事得了獎賞,那賞金也直接抵扣欠款。”

  清舒笑了下,沒說話。

  十二跟劉黑子多年的兄弟,還是不忍心壯著膽子說道:“太太,二哥他當時就是一時鬼迷心竅并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清舒不置可否。

  這日符景烯回來得很早,看到清舒就問道:“怎么樣,那些鋪子有看中的嗎?”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看中了三個,我已經讓十二去跟他們談了,談妥了就買下。”

  “三個鋪子所需花費不少,你手里錢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這里還有點你拿去。”

  他當日跟劉黑子說手里沒錢并不是哄他的,他賺的錢大頭都交給了清舒,他身上一般就留實際兩碎銀子跟一兩百兩銀票。

  清舒看向他問道:“你哪來的錢?”

  符景烯也沒瞞著他,說道:“前幾年羅勇毅不是送了我幾箱子的東西嗎?我在里面扒拉出兩樣拿去賣了,賣了五千多兩銀子。拿了兩千兩給劉黑子還債,手里現在還剩下三千多兩。”

  清舒早知道他不可能見死不救的,她也沒說教,只是道:“景烯,霍家的事你應該很清楚。”

  “我跟黑子這么多年的兄弟,他不是這樣的人。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在縱容他了。若是他再不知悔改,我不會再管他了。”

  清舒反問了一句:“你真做得到?”

  符景烯笑著說道:“一味的縱容其實是害了他。這次原諒他是看在多年的兄弟情分上,可他若死性不改那那我只能下狠心了。”

  清舒看了他一眼說道:“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不然…”

  話沒說完,肚子就挨了一腳。

  符景烯看她的神色,笑著說道:“怎么,閨女又踢你了?”

  說完將手覆在肚子上,然后他歡天喜地地叫道:“清舒,閨女在給我打招呼呢!”

  “什么打招呼,她是在踢你。”

  符景烯堅定地認為是女兒在給他打招呼,弄得清舒好笑不已。

  春桃聽到屋子里的歡笑聲,都不好意思進去。站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她才鼓足勇氣說道:“老爺、太太,鎮國公府來人說請你們過去吃晚飯。”

  清舒一聽就將景烯推開了,走出去問道:“是易安回來嗎啊?”

  見春桃點頭,清舒歡喜地說道:“快備馬車,咱們去國公府。”

  夫妻兩人上了馬車,符景烯一臉幽怨地說道:“清舒,你見到我時都沒這么高興。”

  真像關振起說的那般在清舒與封小瑜她們心中,姐妹比丈夫重要了。想到這里,符景烯故意裝成一副很受傷的神情。

  清舒看他這樣不由掩嘴直笑:“你竟連易安的醋都吃,人家是醋壇子,你是醋缸子。”

  摟著清舒,符景烯笑著說道:“醋缸子就醋缸子,只要你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別管其他人就行。”

  清舒嗔怪道:“也不怕孩子笑話你。”

  很快兩人就到了鎮國公府,看到斕曦眼眶通紅她心有一緊:“易安傷得很重嗎?”

  斕曦擦了下眼淚說道:“被打斷了六根肋骨,脊柱也傷著了。在床上躺了三個月都不能下床,到現在走路也得人扶著。”

  清舒聽到這些話難受得不行:“這個樣子怎么還回京?”

  “公爹說京城的太醫醫術更好,加上祖母催得急,所以就讓人送來回來。也幸好天冷,下面墊了厚厚的杯子。”

  看著趴在床上瘦得就剩一把骨頭的易安,清舒眼眶眼淚一下就來了:“受了這么重的傷怎么都不說呢?”

  易安卻是爽朗一笑:“我要說了你們還不得像現在這樣哭鼻子呢?沒事,養個一年半載又能活蹦亂跳了。”

  說到這里,她看向符景烯說道:“可惜我現在受傷不能跟你比試了,不然我一定要跟你痛痛快快地打一場。”

  符景烯也很佩服她,說道:“等你傷好了以后,我隨時都能奉陪。”

  “行,那咱就說定了。”

  清舒擦了眼淚說道:“自個都起不來身還想著比試,是嫌自己傷得不夠重是啊?”

  易安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可惜大夫要我忌口,不能吃你做的醬菜了。咳,你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天天清湯寡水的,吃得我臉都綠了。清舒,你做的素餃子很好吃,什么時候做一頓給我吃。”

  清舒穩定了下情緒說道:“我等會就做給你吃。易安,這段時間就安心在家里好好養傷,養好了傷想做什么都成。”

  “放心吧,我還想重回戰場呢!”

  聽她主動提起,清舒不由問道:“你武功也不差,為何這次回受如此重的傷呢?”

  易安含糊地說道:“當時分神了,然后被對方鉆了空子這才受的重傷。不過你放心我也沒吃虧,那家伙被我打得吐了血摔下馬死了。”

  斕曦聽到這話氣急敗壞地說道:“鄔易安,跟人交手的時候你竟然分神,你這是不要命了?”

  清舒卻是心平氣和地問道:“當時發生了什么事?”

  易安擺擺手說道:“沒什么。清舒,你不是說要給我做素餃嗎?我餓了,你快去給我做吧!”

  清舒無奈地出去了。

  符景烯跟著清舒進了廚房,他說道:“她受傷的事可能不簡單,清舒,你等會好好問問看看怎么回事。”

  廚房有已經和好的面,清舒直接搟餃子皮就可以。她揉了一小撮的面團放在案板上:“你怎么對這事感興趣?”

  符景烯笑著說道:“我就有些好奇,你若是不想問就當我沒說。”

  清舒看了她一眼說道:“我肯定要問的,不過就是知道我也不一定會告訴你。”

  萬一涉及到易安的隱私,她可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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