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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一章 新的旅途

  自從定下去金陵的日子后,嬌杏做事就有些心不在焉。

  清舒看著她這日又恍恍惚惚的,干脆直接問了:“十日后就要去金陵,嬌杏,你決定好了沒有?”

  嬌杏捏著衣角,半天后道:“姑娘,去了金陵我們是不是就不會再回來了?”

  清舒搖頭道:“將來不知道,但求學期間是肯定不會回來的。”

  見嬌杏還在糾結,清舒直接給她做了決定:“嬌杏,你回太豐縣吧,那里有你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

  嬌杏垂著頭難過地說道:“姑娘,我、我舍不得你。”

  清舒也有些難過,半響后說道:“我也舍不得你,只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嬌杏哭了起來。

  清舒也很難受:“我會消了你的奴籍,你的東西也可以帶回家去。”

  聽了這話,嬌杏卻是突然跪在地上說道:“姑娘,我,我跟你去金陵。”

  清舒搖頭道:“不用了,我不想讓你跟你父母分開。”

  嬌杏哭著出去了。

  陳媽媽有些不忍心,等嬌杏出去后與清舒說道:“姑娘,我們家不缺她一口吃的。你若是嫌她不識字,不帶出去就是。”

  這話清舒就不愛聽了:“我給過她機會。可這么長時間她都舉棋不定,我怎能還將她留在身邊。”

  她之前是想讓嬌杏回去,但兩年的情分也讓她不舍。若不然,就不是讓嬌杏回去看望父母而是直接送她回去了。

  若是嬌杏從太豐縣回來斬釘截鐵地說要跟她去金陵,她也會改變主意。可惜,嬌杏這段時間的表現讓她很失望。

  吃不了苦受不了累性子又不果斷,清舒不覺得有留下她的必要。

  陳媽媽知道清舒不會再改變主意,也就不再說了。

  過了兩日,清舒讓苗老實送嬌杏回去:“這是一百兩的銀票,你好好收著別跟任何人說,哪怕你爹娘也不要說。回去以后,好好過日子。”

  嬌杏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滿臉是淚:“姑娘,你多保重。”

  清舒也很難過,只是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嬌杏不適合再呆在她身邊,回到父母身邊是最好的選擇。

  轉眼,就到了啟程去金陵的日子。

  一大早就陰云密布,響雷一個接著一個。閃電不時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風吹得樹枝喀嚓喀嚓作響。

  頃刻之間,傾盆大雨就落了下來。不過只下了兩刻鐘不到,雨就停了。

  清舒與陳媽媽說道:“我早說了這雨下不了很久,你還不信?看看,我說得沒錯吧!”

  雖雨停了,但陳媽媽還是覺得這樣的日子不適宜出門:“姑娘,我們還是選過一個黃道吉日再出門吧!”

  出門前下大雨,陳媽媽覺得不吉利。

  清舒不信這個:“媽媽,咱們趕緊搬東西去馬車上,可不能讓老師等我。”

  正搬著箱子,傅苒過來了:“清舒,你怎么只這么幾個箱子?”

  清舒解釋道:“書籍跟過冬的衣物提前送過去了,我現在只帶了換洗的衣物跟日常用的東西。”

  兩人正說著話,祁夫人來了。

  清舒走上去拉著夫人的手,側著頭說道:“姨婆,你不是說不來送我嗎?”

  祁夫人戳了下清舒的額頭:“我要不來送你,到時候就得哭鼻子了。”

  在去馬車的路上,祁夫人交給清舒一個小匣子說道:“這里是五十張一百兩的銀票。到了金陵別委屈了自己,想買什么就買。錢不夠,寫信給姨婆。”

  清舒也沒矯情,笑著接了匣子:“謝謝姨婆,姨婆最好了。”

  到了碼頭,段師傅從懷里掏出一本書遞給清舒:“這是段家的拳譜,你好好收著。”

  清舒雙手接過:“師傅,你放心,我會好好練功的。”

  段師傅嗯了一聲道:“清舒,以前的事師傅都放下了,你也不要將小柔的話放在心上。師傅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清舒點頭道:“師傅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她不會逞強,有機會就幫著報仇沒機會她也無能為力。

  離別最是傷感。

  清舒站在船上朝著祁夫人揮揮手:“姨婆、師傅,你們快回去吧!”

  看著船離得越來越遠,祁夫人擦了把眼淚說道:“最討厭送別了。”

  “夫人你不是跟清舒姑娘說了明年開春去金陵看望她”

  祁夫人搖搖頭說道:“是有這個打算,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若有事就去不成了。”

  段師傅送走了清舒就去了鏢局,一直到傍晚時分他才回了家。

  段小柔將一封信交給段師傅:“爹,清舒說等她走后,讓我將這個交給你。”

  段師娘有些詫異:“這孩子留什么信,有什么話不能當面說。”

  信里面放著是張房契,屋主寫著段師傅的名字。

  段師娘雖不認字,但房契的樣子還是認識的:“這孩子給我們房契做什么?”

  說完,段師娘臉色都變了:“她不會是將住的那宅子送給我們吧?這咱們不能收,太貴重了。”

  段師傅搖頭說道:“不是,這這個宅子的房契,清舒將這房子買下來送給我們。”

  段師娘趕緊說道:“這怎么行?得趕緊將這房契還回去。”

  段小柔卻是說道:“娘,有什么不行的,這宅子也就一兩百兩銀子,對顧家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段師娘又氣又惱:“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顧家再有錢那也是人家辛辛苦苦賺來的,我們怎么能平白無故要人家的錢。”

  “哪有平白無故,爹不是將壓箱底的功夫都交給她了。”

  段師傅握著房契,神色都變得很柔和:“既是清舒的一片心意那咱們就收著,省得這孩子走了也不安心。”

  前面收的兩個徒弟都是沒良心的,可隨手教的這個孩子卻是個重情重義的。

  “當家的,這怎么行?你是教了清舒武功,但我們也是收了錢的。”

  若是收了清舒為入室弟子那清舒送房子屬于孝敬,可現在卻不能要。銀貨兩訖,這房契拿了燙手。

  段師傅嗯了一聲道:“孩子的一片心意我們收下就是,將來我會其他機會補回去。”

  段師娘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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