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二少擔憂呀!
白醫生檢查了他的背和前半身,腹部、胸口的位置,都沒有見傷口,輕聲道,“你蹲下一點,我看看手臂和肩膀上。”
墨寒,“不用了,好像沒有受傷。”
她再磨磨蹭蹭地摸一遍,他只怕要硬出毛病了。
白醫生,“我還是再看看吧,放心一點。”
墨寒一把拾起衣服,套在頭上,拽下,“我說了,沒受傷。”
突然聲音這么差!
墨寒看向身后嚴陣以待的十幾個人,“進墓!”
白醫生,“二少!”
雖然她也不信,可是剛才的那一幕真的好人。
墨寒回頭看向白醫生,“不敢跟我進去了?”
白醫生呼吸一窒,“敢,可是你受傷了。”
墨寒眸色很深,“怕我保護不了你?”
白醫生,“不是,我是擔心二少你”
這話,不知道怎么繼續說下去。
墨寒低聲道,“我命比我哥還硬,不用擔心。”
白醫生小聲道,“男人都喜歡這么吹”
要繼續說下去,又覺得不對。
這話,她也是聽千千說的。
千千有個朋友在生殖科,千千說她朋友說男人在那方面更能吹,一個個都堅信自己金槍不倒百步穿楊,就像吃了威哥一樣,實際上十個有八個不是早泄就是三秒,還有的軟,有的短,有的細,有的包皮過長 總之各種問題,一句話概括,就是不太信。
但是身為男人,抵死不會承認自己不行,堅信自己是炮王,稱之為男人的謎之自信。
墨寒眸色倏地冰涼,“你見識過多少男人?”
一句話,白醫生氣結。
二少說成什么了!
明明是男人的劣根性!
她看向墨寒,小聲嘀咕,“我聽千千說的。”
慕容千千?
墨寒聽著不太對味,盯著白醫生。
白醫生,“二少,您還進墓嗎?”
墨寒,“”
剛才還一副乖到任他宰割的模樣,突然渾身有刺了?
他走在前面,無視了毀墓者死四個血淋淋的大字,一把捏住白醫生的手腕,將她帶到自己身側,低聲問,“你們女醫生什么時候研究起來男人的心理問題了?”
白醫生,“這是生理問題。”
生理問題?
墨寒斜睨了一眼白醫生,“生理問題?”
白醫生索性出聲,“一個生殖科的女醫生說的,男人都很自信,從生理問題可以推廣到其他問題,一樣。”
墨寒眸色一點點沁了寒氣。
白醫生突然覺得冷,看了一眼墨寒。
墨寒聲音冰涼,“看起來白醫生對男人的生理問題很關注,并沒有想你說的那樣脫離了動物最原始的一面。”
她索性不說了。
不過那四個字越來越清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緊張擔心。
說的是他吧?
她看向墨寒,“二少”
墨寒回頭看向她,“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毀墓的人又不是你。”
她是怕他出事!
她不想他出事!
墨寒低聲道,“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墨寒帶著人一路過去,后面有人自動安裝發電設備,一瞬間,周圍通亮。
他們已經踩到那些血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