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太露骨了吧?
不過再一想,她和他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似乎也正常。
唐聿,“沒滿足?”
唐聿盯著她,“貪吃。”
這簡直是扣上來的罪名!
他這個問題,讓她怎么回答?
說滿足算怎么回事?
說不滿足,有調.情的嫌疑!
而且,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討論這個問題,女人注定占不到任何便宜。
她索性當沒有聽到,保持了沉默。
唐聿,“下一次我再努力一點。”
她看著唐聿,突然很煩躁,自動轉移了話題,“穿上衣服,早點帶我去見姒姒。”
唐聿,“藥要醒一段時間,你在旁邊躺著,我好一點了叫你。”
她在旁邊躺著?
她看向唐聿,“你以為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唐聿眸色沉黑地看著赫連靜,“姒姒的親生父母、未婚妻和未婚夫,亦或者是床.伴,我都沒有意見,你想是哪種都行。”
她索性閉嘴,不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
她躺到一邊,離唐聿最遠的位置,看向窗外,心口有些微凌亂。
不得不說這個老男人,渾身散發荷爾蒙,特別是對她這個年紀的女人。
唐聿看著赫連靜。
赫連靜看著窗外的夜空。
在她的眼里,外面的夜空是一道風景,而在他的眼里,再美的風景都不及這么看著她一眼。
時隔二十多年,舊夢重溫,心口依然是熾烈的!
在她身上,他就像一個魯莽的少年,血氣方剛!
赫連靜,“你…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唐聿,“想看。”
赫連靜看向唐聿,“換我一直盯著你,你覺得舒服嗎?”
唐聿,“很舒服。”
好吧,她敗給他了!
她看了一眼唐聿,“你好點了嗎?”
唐聿,“沒有。”
赫連靜,“你不會是誑我吧?”
唐聿看了一眼旁邊的手機,“十點半,我帶你過去。”
十點半!
赫連靜看了一眼,現在才九點半,還要一個小時!
她要在他旁邊躺一個小時,簡直是折磨。
唐聿看著她的神色,“你也可以去那邊的房間…”
赫連靜想到那個房間里面的蛇,打了一個寒顫,“到點叫我。”
她閉目養神。
唐聿手摸到了她腿上。
赫連靜渾身一個冷顫,睜開眼睛,“你…你干什么?”
唐聿看著赫連靜,“剛才太著急了一些。”
赫連靜,“理解,這個年紀的男人不都是直奔主題。”
唐聿,“下一次一定不一樣。”
下一次!
還想有一下次!
赫連靜渾身燙到了,“拿開你的手!”
唐聿,“我要是不呢?”
赫連靜,“唐聿,你這個老流.氓!”
唐聿看著赫連靜,“當年你是女流.氓,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總要輪流轉。”
很有道理的樣子,她居然沒法反駁。
目光對上唐聿的。
唐聿,“你現在這樣很虎的模樣,和當年很像。”
昨天感冒發燒,頭痛欲裂,一直沒法碼字,十一點爬起來寫了兩千字,凌晨沒有了,等明天白天再更,吃藥睡覺去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