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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3章:鋒芒畢露95:條件(21)

  管家同情的看了黃秋一眼,然后應了一聲“是”,招呼家丁過來將人堵了嘴帶了下去,讓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范大今年已經三十五了,天生一條腿長一條腿短,還有點斜眼,脾氣暴躁,之前也說過媳婦,結果將人打跑了。

  可想而知,黃秋嫁給這樣的人,下場會如何了!

  不過,這也是她自己作的,也怨不得別人了。

  其余的三個美人嚇的大氣不敢出,雖然她們不了解范大,但是卻知道肯定不會是個好人。

  范曾氏發落了一個之后,并沒有立刻發落她們,反而讓人將她們先待下去了,不過這樣的不處理反而讓她們更加忐忑。

  再說范喜寶,重新準備了一份厚禮之后,親自來了知府衙門拜訪。

  “范老爺?”楊如峰一聽樂了,“這人挺有意思啊。”

  “見不見?”楊如槐狹促的眨眨眼,“說不定看見你能嚇死他呢。”

  “哪里那么夸張?我長的可是很好看的呢。”楊如峰白了一眼楊如槐,“反正沒事,要不見見?”

  “那小爺我就親自出去迎接一下吧。”楊如槐嘿嘿一笑,出去了。

  范喜寶忐忑的站在府衙門口,心里想著一會見了知府大人要怎么說。

  此時,里面傳來了腳步聲。

  范喜寶急忙恭敬的站好,眼睛盯著眼前的第三級抬眼。

  “唉吆,這不是范老爺嗎?”楊如槐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語氣里滿是調侃,“真是失敬啊。”

  范喜寶一愣,急忙抬眼,卻在瞬間瞪大了眼睛:“你…”這不是之前在茶樓里跟他起沖突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嗎?

  楊如槐卻做出了一個害怕的表情:“范老爺不會又要將小爺我扔出去吧?”

  范喜寶瞬間咽了口唾沫:“大人真會開玩笑。”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哈哈,我的確是在開玩笑,那就請吧,我家大人在里面等著你呢。”楊如槐卻做了個請的姿勢。

  范喜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但是此時卻又不能不進了,只能腳步虛浮的進了大門,穿過一個院子進入了前廳。

  當他看見那前廳門口站著的帶刀柳嘉的時候,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了,等進了門,看見了那里面一身官袍,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男子時,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草民范喜寶,見過知府大人。”

  楊如峰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然后將茶杯放下,這才抬眼看過去:“這不是要將本府扔出去的范大人嗎?給本府磕頭,本府惶恐啊。”

  “草民有眼無珠冒犯大人,罪該萬死。”范喜寶說著咚咚的磕起了響頭,然后還左右開弓的自己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楊如峰有些詫異的瞪大了眼睛,還有這樣的操作?這對自己也太狠了吧?

  就這么愣神的功夫,范喜寶那原本就胖乎乎的臉直接就又胖了一圈。

  “行了行了。”楊如峰急忙擺擺手,“你這是干什么啊?抽兩下意思意思就好了,難道還想將自己抽死啊?”

  范喜寶急忙住了手,這不是怕你生氣,我至于這么自虐嗎?卻還是要磕頭:“謝大人開恩。”

  “我什么都沒做啊。”楊如峰卻無辜的攤手。

  范喜寶不知道怎么接了。

  “范大人今兒來找本府,是有什么事兒嗎?”楊如峰又端起了茶杯,“沒事就回去吧,你那臉看得我犯惡心。”

  “草民就是來請罪的。”

  “請罪總要有點請罪的誠意吧?”

  范喜寶愣了一下,然后急忙讓人將帶來的禮物抬了上來。

  都是值錢的玩意兒。

  “范老爺這就沒意思了,這是擺明了行賄啊。”楊如峰嘆口氣,“前任知府好像就是這樣被抓的吧?”

  范喜寶的冷汗又下來了。

  “我記得范老爺在西郊有兩千畝的藥田,已經超過三年沒交稅了吧?”楊如峰喝了一口茶,“按照大宣律例,超過三年不納稅的,就可以收歸國有。”

  “大人…”

  楊如峰卻直接起身走了。

  范喜寶癱坐在了地上。

  楊如槐笑嘻嘻的走了過來:“范大人請吧,咱們這里可不管飯。”

  “大人,開恩啊。”范喜寶真的害怕了。

  “來人,將他扔出去。”楊如槐卻厲喝了一聲。

  柳嘉就走了進來,過去將人拎起來就真的給扔了出去。

  “阿峰,這樣會不會太狠了?”楊如槐詢問楊如峰,“畢竟,他可是地頭蛇。”雖然柳嘉那一下是收著勁兒的,但是摔不死卻也要讓他在床上躺幾天了。

  “就是要殺雞儆猴啊,當初茶樓的事兒早就傳開了。”楊如峰笑了,“我要是不做點什么,恐怕人人都會覺得我好欺負呢。”

  “縣令曾大人那里呢?”楊如槐提醒了一下,“他可是這個范喜寶的親戚呢。”

  “那就是個小人。”楊如峰嘆口氣,“不過我還不能動他,以后說不定還能用他一用,所以,就稍微的安撫他一下吧,派人去給他回送一份年禮去,順便敲打兩句。”

  “派誰去?”

  “你和柳思源去吧。”楊如峰看了對方一眼,“你是我身邊的貼身隨從,思源現在是我的師爺,都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你們就能代表我,那對他也算是重視吧。”

  “行吧。”楊如槐點頭,“小爺就親自走一趟吧。”

  范府。

  范喜寶是被隨從抬回來的,連怕加摔的,早就暈過去了。

  “這是怎么了?”范曾氏嚇了一跳,“趕緊請大夫啊。”

  大夫來的很快,一檢查,內里沒什么事兒,就是一只胳膊被人卸下來了,需要復位,但是這大夫不擅長啊,只得又去請了一個擅長跌打損傷的大夫過來,給復位之后固定了。

  復位的痛感讓范喜寶嗷的一嗓子醒了過來。

  “這胳膊起碼一個月不能動。”老大夫囑咐,“否則再掉下來還得遭罪。”

  范喜寶欲哭無淚。

  “說說吧,怎么回事啊?”范曾氏看著自家男人感覺心累。

  “夫人啊,我這次可是死定了。”范喜寶嘆口氣,“你知道上次在茶樓我得罪的那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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