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話沒說開,窗戶紙沒挑明,關系處于曖昧。
“傅先生說喜歡我,我信,就像傅先生說的我們是成年男女,只要不是性取向有問題,欣賞異性很正常,可在我們相識時間不長,彼此并不了解的情況下,傅先生就讓我和你領證結婚,雖然沒有領成,我還是會覺得傅先生您對待感情很草率很隨便!”
“我們兩個人在因為團團相識之前,就是兩個陌生人!您今年三十多歲,不是二十多歲的小年輕,看到喜歡的姑娘有沖動也敢沖動娶了她!可你是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內里應該遠遠比現在看起來更加成熟穩重!”
“談戀愛之后最好的結果就是結婚,我甚至覺得,或許是因為你深知每個不想被隨便對待的女生,都會想要和戀愛對象步入結婚禮堂,所以拿捏了這一點來引誘我就范!”
傅懷安認真聽著林暖的話,拿過煙盒點了一根香煙,頷首示意林暖繼續說。
斟酌了片刻,林暖接著道:“傅先生您也說了,你只是缺一個女人,團團缺一個媽媽,這個女人是誰您并不在意,那么今天可以是林暖,明天也可以是李暖…王暖!我不是指你濫情,我是覺得你這個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喜歡!喜歡至少要給別人尊重!可能第一次是我主動,所以傅先生就認為后面的親密接吻都屬于正常范疇的自然而然,不需要征求被侵犯者的意思!”
曾經林暖想過,如果傅懷安愿意給自己足夠的尊重,她是愿意和傅懷安共度余生的。
“是,每一次對你的吻我都是有感覺的,成年女性的身體…對和異性接觸有反應,我不覺得這很奇怪,難道我對其他人的吻有感覺,我也可以可其他人上床?!”
這話林暖說的很心平氣和,沒有剛才情緒不穩的乖戾。
“比口才我比不過你,你曾經是律師總能說的我啞口無言,或許你剛才說的關于男女只見關系的見解,所有的話都是道理也都是正確的,只是我涉世未深領悟不到,如果是這樣,也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說完這些,林暖想到傅懷安剛才那些讓自己臉紅心跳的話,頓了頓接著道:“在我的眼里,只有那些心里揣著占便宜的投資商,看人才會在腦子里想別人脫了衣服的樣子!他們也會對女人說喜歡,可卻只喜歡女人年輕新鮮的身體,歡愉過后提起褲子就可以當什么事兒都沒有發生,好像他們的喜歡就只在床上…”
“你說的那種男人,理智和本能之間的距離太遙遠,本能宣泄之后理智才能走到腦子里。”
傅懷安說這話的時候自帶高高在上的架子,好像他早已經凌駕于本能之上,可以做到收放自如,而林暖清楚的是,事實也正是如此。
“可對我個人來說,你所做的,和你剛才所說的,和那些人的做法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