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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暖還是覺得如臨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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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懷安還真是這么打算的,畢竟還有一個小時團團就放學了。

  到底傅懷安最后還是聽了林暖的意見,沒打電話叫尤奈奈過來…

  從樓梯間出來到露天停車場,小陸正和胡叔站在車外抽煙說話。

  見林暖和傅懷安過來,小陸和胡叔忙滅了煙。

  傅懷安替林暖拉開車門看著她上車,單手扶著車門,一手撐在車頂彎腰對林暖道:“給你帶的禮物就在行李箱里…”

  今天早上傅懷安回家,行李箱一直沒有打開。

  林暖點頭從善如流:“我一會兒回去拿出來!”

  關上車門,林暖隔著玻璃望著那個身姿挺拔的英俊男人,被他吸引的要移不開雙眼,忍不住放下車窗對傅懷安揮手。

  傅懷安唇角勾起,成熟沉穩的五官染上一層淺淺的笑意,充滿男性魅力。

  目送載著林暖的轎車離開,小陸替傅懷安拉開車門,忍不住道:“先生不檢查一下你身上的傷嗎?!”

  “不用…”傅懷安坐進車內。

  小陸只得點頭,合上車門,上車。

  回國后小陸看了國際新聞,只道納賽勒已經死了,島上的其他人不知道是逃走了還是葬身火海,總之火滅之后沒有找到幸存者,警方初步斷定納賽勒私人島嶼的爆炸屬于意外。

  納賽勒在地下室非法建了一個軍火庫,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武器和軍用炸一彈,因為存儲不善導致軍火庫爆炸,正好炸開了天然氣管道,大火順著天然氣管道蔓延后又爆炸,導致大火燒光了整個島。

  小陸不知道傅懷安和秦哲兩個人是怎么做到的,但光是想想就覺得驚心動魄。

  透過后視鏡小陸看了眼坐在后排座椅上閉目養神的傅懷安,傅懷安腿上的傷小陸看了只覺得心驚膽戰,可傅懷安舉止間卻無法讓人看出受了傷!

  小陸對傅懷安,心里除了之前的敬畏之外,更多了崇拜。

  傅懷安沒有涉險平安無事從迪拜回來,這對林暖來說是最大的幸事。

  她靠坐在靠背上,望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唇角忍不住勾起,手覆在了腹部。

  如果可以,林暖希望這一次不要懷孕,她很期待屬于她和傅懷安的寶寶到來,可是她膽子很小,不愿意寶寶冒一點點險!

  林暖在心底暗暗祈禱,希望寶寶下個月再來…

  包里手機振動了幾次,林暖走神沒聽到,開車的胡叔出聲提醒林暖才翻出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林暖接通,竟然是柳明晨的父親。

  柳明晨的父親在電話沒法細說,只說柳明晨出了事又不配合,非要見林暖,他語氣里充滿了一個父親的無奈,低聲下氣請求林暖幫忙勸一勸柳明晨。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林暖還是一頭霧水,柳明晨父親猶豫之后還是在電話里說了事情的原委,柳明晨私自買下一個制藥廠,大批量生產阿比多偉尼低價買出,被告了。

  林暖恍然想起圣誕節時,好像聽白曉年提起,白曉年的父親現在正在服用一種新藥和阿比多偉尼效果相同,可價格簡直是天差地別,只需要不到一百塊還是一百多塊錢,林暖有些記不清。

  白曉年說很多人都開始服用這種阿比多偉尼的評價替代。

  難道…是柳明晨?!

  作為國內最年輕的諾貝爾獎獲得者,林暖對柳明晨是有敬佩的。

  柳明晨這個不曾經歷過人間疾苦的柳家少爺,是一個極度的理想主義者,林暖還記得柳明晨在上節目時的義憤填膺。

  她知道柳明晨的志向不在賺錢,而是怎么樣造福人類。

  答應柳明晨的父親,林暖讓胡叔開車去了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門口,林暖看到柳明晨的父親和律師站在拘留所門口,他只穿著單薄的西裝,眉頭緊皺著抽煙,皮鞋旁是一地的煙蒂。

  見林暖推開車門下車,柳明晨的父親丟下手中抽了半截的香煙,朝著林暖的方向望去。

  林暖彎腰對胡叔道:“胡叔你先走吧,一會兒接團團該晚了,我這邊兒完事兒用軟件叫車回去!”

  胡叔看了眼時間,的確再不走接團團的時間就晚了,但他也不放心把林暖一個人放在這里,便道:“太太您放心,我會給傅宅打個電話讓人派車去接團團,我就在這里等您,不然先生會生氣的!”

  林暖身上帶著傷,胡叔怎么能把林暖一個人放在拘留所這里,先不說這讓傅先生知道了會不會生氣,就胡叔自己都不忍心。

  想到傅懷安,林暖妥協點了點頭:“那我盡快出來!”

  “不著急太太!”胡叔含笑。

  關了車門,林暖拉好羽絨服拉鏈,朝著柳明晨的父親走去。

  走進了林暖才看到柳明晨的父親手已經被凍的發青,整個人雖然看起來還和上一次為了促成林暖和柳明晨的飯局上一樣精神干練,可林暖還是看到了柳明晨父親眼底的紅血絲。

  辦了手續,柳明晨父親和林暖進拘留所時,柳明晨的父親對林暖說,就在今天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柳明晨沒有回家在制藥廠加班加點的趕制藥品,警察就突然沖進了場里抓人,說柳明晨制造販賣假藥!

  柳明晨父親花了很大的力氣把新聞給壓了下來,為的就是在事情鬧大之前,花錢辦事兒!

  可沒想到柳明晨一點兒都不配合,就是不愿意保釋,只說要見林暖!

  柳明晨父親沒辦法,這才把林暖請了過來…

  前幾天林暖替方言挨了一花瓶的事情,被人拍了視頻發到網上,柳明晨的父親也知道林暖手臂受了傷,所以這個時候請林暖過來,心里還是很過意不去的。

  和柳明晨的母親不同,柳明晨父親沒有那種高高再上的姿態,他把自己的架子放的很低,完全就是一個對自己兒子無可奈何有求于人,又有心卻無力的滄桑父親。

  林暖在拘留所里見到的柳明晨和記憶中不同,那張平時看起來干凈清秀的儒雅下顎冒出了些胡茬,但并不有礙觀瞻,反倒讓柳明晨更顯成熟和威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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