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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暖和懷安沒打算公開

  福叔福嬸連連點頭,福叔把早早整理好的兩個行李箱拎了出來:“這是和我和福嬸的行李!”

  “去參加個婚禮要帶兩個這么大的行李箱?!”傅天賜看著兩個二十九寸還可以加高的行李箱,眼睛都直了。

  “這都是給小暖和懷安帶的特產!”福嬸笑容明媚。

  房間門被推開,福仔率先從門外擠了進來,一看到林暖福仔直奔過來湊到林暖跟前賣力搖尾巴,伸著舌頭過來,見團團倚在林暖懷里,福仔小跑到林暖跟前就停下,歪著頭看向林暖懷里的團團。

  團團亦是望著福仔,學著福仔的樣子歪著腦袋,引得福叔傅聲忍不住直笑。

  “福叔福嬸,那福仔怎么辦?!”林暖問。

  “我和你福嬸請了人來照顧福仔順便看家,人可能馬上就到了,咱們等一下等人到了再走行么?!”福嬸問。

  林暖點頭。

  “那我先把東西拿上車!”小陸體貼的去拿福叔身旁的兩個箱子。

  從福叔福嬸家到車旁還有一段距離,小陸想著先把行李箱搬過去。

  “小陸兩個箱子挺重的,你拿一個,我拿一個!”福叔忙道。

  傅懷安見小陸和福叔一人拎了一個行李箱出來,向里面看去…

  “懷安,我們再等一會兒出發,你福嬸拜托來照顧福仔和家里的小姑娘還沒到!等會兒小姑娘到了咱們再走…”

  傅懷安頷首,從福叔手中接過行李箱。

  “唉唉唉!我來就行了!”福叔生怕累到傅懷安。

  “您陪團團多玩兒玩兒…”

  傅懷安單手拎起行李箱抬腳往門口走去。

  姜程遠望著傅懷安修長挺拔的背影,唇瓣囁喏,心里和嘴里都是一片苦澀。

  福叔看著傅懷安的背影倒是沒心沒肺笑的高興,那種感覺就像是孩子孝順長輩舒心。

  “姜先生別外面站著了!里面坐里面坐!”福叔對姜程遠開口。

  姜程遠目那道傅懷安消失的大門,久久回不過來神,直到屋內團團清鈴的笑聲傳來,姜程遠才回頭看向室內,跟著福叔一起進了屋。

  屋內,福仔用自己的鼻子頂著團團的小胖手,用力搖著尾巴,憨態可掬的樣子引人發笑。

  “好了好了福仔!”福嬸彎腰輕撫著福仔的小腦袋,“知道你喜歡團團!知道了!知道了…我們都知道了!”

  福仔聽到福嬸的話,仰起頭,伸著舌頭,要了搖尾巴,蹲坐在團團面前,一臉呆萌。

  一個穿著白色羽絨發長發及腰的姑娘撐著傘走到門口,剛要伸手按門鈴,見大門虛掩著并沒有鎖,便輕輕推開,嗓音輕柔地低聲喚道:“福叔!福嬸!”

  福仔聽到聲音,立刻竄了出去…

  福嬸聽到聲音抬頭:“呀!是淼淼來了!他福叔…你快出去迎一迎!”

  “好好好!”剛把點心拿到手的福叔,連忙把點心放下迎了出去,跟在福仔身后迎了出去。

  “是來幫和我你福叔看家的小姑娘,叫孫淼淼,之前福仔走丟了,是淼淼撿到福仔又把福仔送回來,她還是美院的大學生,人長的漂亮心地也善良,上次來家里看福仔,知道我們要去海城參加小暖和懷安的婚禮商量著把福仔送到寵物店去,結果淼淼就說她過來幫忙照顧…”

  林暖聽福嬸說著,側頭朝著門外望去。

  雪中,一個撐著淺灰色傘的長發姑娘彎腰正在撫摸福仔的腦袋,聽到福叔出來,忙抬起頭,笑著合了傘:“福叔!”

  孫淼淼那雙洋娃娃一般的漂亮眼眸像是鑲嵌著銀河一般璀璨,一頭烏黑如綢緞般的長直發披散在白色羽絨服上,襯得那張小臉兒越發粉白。

  真是難得一見的漂亮清純,渾身上下都透著那種初戀女神的味道。

  “抱歉福叔,路上堵車我來晚了!”孫淼淼歉意對福叔笑了笑。

  福叔擺手:“沒有沒有!我們這也才剛要走!”

  福嬸也跟了出去,林暖拿過團團的小衣服給團團穿好…

  孫淼淼見福嬸也出來,抬手把耳邊的發絲攏在耳后,對福叔福嬸笑的溫柔:“福叔您和福嬸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福仔的!”

  “對淼淼,我和你福叔沒有什么不放心的!”福嬸忙請孫淼淼進屋。

  這些年福叔福嬸沒有孩子,總是把這些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對待每個人都特別好。

  “福叔,行李已經放上車了,我們隨時都可以走!”小陸推門進來就道。

  孫淼淼轉頭,見氣質出眾的小陸進來,笑著點頭,以為福叔福嬸就是要去參加這位先生的婚禮,恭喜的話還沒出口,就見小陸之后的傅懷安,孫淼淼怔住…

  孫淼淼是藝術生,學畫畫的!

  她見過很多五官立體分明的模特,可從來沒有見過傅懷安這樣五官輪廓冷硬中透著陽剛和沉穩,充滿男性荷爾蒙氣息的。

  在商場殺伐多年,傅懷安即使沒有西裝革履強大厚重的氣場依舊會從骨子里透出來,更別說今天傅懷安著裝正式,健碩較好的身材撐起質地精良的西裝,是明顯區別于那些社會上大多數成功人士的氣度。

  孫淼淼忍不住心跳加速,望著傅懷安紅了臉,忙瞥開視線,對福叔福嬸笑著。

  林暖抱著穿衣服的團團從屋內出來,傅天賜緊隨其后,問了一句:“可以走了嗎?!”

  孫淼淼朝著聲源處看去,她竟然看到了電視上才能見到的主持人林暖,她懷里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身旁站著的少年雙手插兜,微微皺著眉,竟然像是從漫畫里走出來一般…

  林暖溫柔的眉目間帶著淺笑,隔著紛紛揚揚的大雪,五官精致的讓人驚艷。

  這讓學美術的孫淼淼視覺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姜程遠還坐在屋內,猶豫之后才起身從門內出來。

  傅懷安不打算讓他去參加他和林暖的婚禮,姜程遠雖然很遺憾,但也舍不下這張老臉去求傅懷安或者林暖,只能暗然說了一聲要走了。

  福嬸送姜程遠到門口,看著姜程遠單薄落寞的背影心里不是個滋味,想要勸一勸傅懷安,卻又覺得這事兒不是自己能插手的,硬是忍了回去。

  林暖側頭看了眼表情沒有任何波瀾的傅懷安,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幼年時不被父親接受,沒有在父親身邊長大,現在傅懷安成年自然不接受所謂的親生父親,林暖可以想得通!

  和傅懷安提起姜程遠這個親生父親就等于是在揭傅懷安的舊傷疤,林暖不愿意這么做。

  送走了姜程遠,院子里又熱鬧了起來,

  “淼淼你在這里就跟在自己家一樣,你上一次留宿的房間你福嬸已經給你換了干凈的床單被褥,冰箱里有新鮮的蔬菜水果還有酸奶!”福叔仔細交代。

  孫淼淼點頭:“福叔你放心,我會照顧好我自己和福仔的!”

  “那就走吧…”傅懷安開腔,醇厚的嗓聲線低沉性感。

  傅天賜手里還拿著傅懷安的大義外套:“先穿上外套吧!”

  傅懷安抬腳,走至林暖身邊,動作優雅流暢的套上外套,整理了袖口,從林暖懷里接過團團單手抱著,一手攥住了林暖的小手:“走吧!”

  孫淼淼忍不住往林暖和傅懷安的方向看去,傅懷安姿態淡然的足以睥睨眾生,言行舉止矜貴優雅,強大而迫人的威勢感,是一個小小大學生從未見過的。

  “那淼淼,我們就先走了!家里和福仔就交給你了!”福嬸笑著開口。

  “福嬸你放心吧!”孫淼淼耳根有些紅,視線又朝著林暖和傅懷安的方向看了一眼,小聲問福嬸,“福嬸,您和福叔是要去參加林暖小姐姐夫妻倆的婚禮嗎?!”

  林暖現在到底算是名人,被認出來福叔福嬸也不覺得奇怪。

  福嬸笑著點了點頭:“對,,所以淼淼要保密啊!”

  孫淼淼立刻點頭:“福叔福嬸放心!”

  孫淼淼和福仔站在小院子門口,目送林暖傅懷安一行人離開,她低頭對福仔道:“那個既然是林暖的話…旁邊那個就應該是凱德集團的總裁傅懷安了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傅懷安本人,感覺好帥啊!”

  福仔蹲坐在孫淼淼身旁,像是贊同似的朝著孫淼淼汪了一聲。

  “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見到,不過…在福叔福嬸這里的話,應該會見到吧!”

  福仔望著孫淼淼,像是沒聽懂孫淼淼在說什么歪著頭,一臉嬌憨。

  孫淼淼被逗得笑開來,她單手掩著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福仔的小腦袋:“走吧…進去吧!”

  福叔福嬸坐在小陸的車上,跟在傅懷安車后,出發離開金城。

  路上傅懷安接到紀自白的電話,本想和傅懷安見上一面,得知傅懷安已經出發離開金城,紀自白決定圣誕節之后趕去海城,幫忙準備傅懷安的婚禮。

  林暖和傅懷安商量之后決定先把福叔福嬸安排他們的新居住著,福叔福嬸閑不住,一心想要在林暖和傅懷安的婚禮上出點兒力,那種心情和梁暮瀾是一模一樣的!

  越是臨近婚期,梁暮瀾就幾乎每天都去他們的新居,檢查現場布置,交代婚禮細節用餐之類的事情。

  所以傅懷安和林暖安排福叔福嬸住在新居,可以和梁暮瀾一起忙起來,倒也不回特別無聊。

  路上,傅懷安的手機一直震動傅懷安卻沒有接,坐在副駕駛上的傅天賜忍不住替傅懷安看了一眼,一看是傅清泉,傅天賜頭皮一陣發麻。

  “是我爸!”傅天賜低聲開腔,“應該是…宋秘書和我爸說了!”

  一直都沒有追問傅天賜離家出走的傅懷安,開口:“離家出走的原因,想說嗎?!”

  傅天賜手心收緊,皺著眉故作不在意開口:“就是學校里地學生都不知道他媽怎么了,合起伙兒來欺負一個小姑娘,我看不過眼打了那個帶頭叫喬一航的,聽說是什么什么集團的少爺,最近正好和凱德集團又合作!我回家一說,我媽就炸了,我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怕傅老頭又要像上次一樣打死我!所以就先溜了…”

  傅天賜話說了一半兒沒有說完。

  傅天賜這一次之所以動手揍了那個叫喬一航的,是因為之前學校里有同學從樓上跳了下去,就是因為喬一航在學校里帶頭欺負了那位女同學。

  那還是傅天賜的同班同學!

  傅天賜到現在還記得,那個女生臨死前,坐在濕嗒嗒桌椅上,被水淋澆了一個透徹,夏季薄薄的校服緊貼著她的身體,曲線和里面的內一衣畢現,她曲起手筆抱著胸都擋不住。

  班里的女生拿著那個女生寫給高年級學長的情書,用怪腔怪調丑化扭捏的姿態以女生的口吻念著情書。

  一向忍氣吞聲的女同學突然爆發,站起身來櫈子和地板發出劇烈的摩擦聲。

  坐在最后一排睡覺的傅天賜被吵醒,抬頭看了眼那女同學,只聽那女同學哽咽著開口說:“你們這些人都會遭到報應的!”

  第二天一大早去學校,他們就看到了站在教學樓上的女同學,他們班級里那些欺負過那個女同學的學生們,叫嚷著讓她跳下來。

  到現在傅天賜還記得那個女生跳下來之前,絕望的喊著這個學校所有人都是殺死她的人!

  傅天賜當時就站在前排,那女生跳下來溫熱的血液濺在了傅天賜白色的滑板鞋上。

  從那天開始,傅天賜覺得自己的身上也沾了那位女同學的血。

  盡管,傅天賜都不知道這個同班同學到底叫什么,也從來沒有參與到欺負這位女同學的行動中!

  后來,傅天賜才知道,原來是喬一航喜歡這個女生,告白被這個女生拒絕了,所以他就聯合學校里的學生孤立欺負這個小姑娘。

  每每午夜夢回,傅天賜夢到那個女同學在跳下樓之前,哭喊著這個學校里的所有人都是殺死她的人,就會心存愧疚!

他想,如果當初他要是站出來替那個姑娘說一句話,那怕在她被水澆透的時候遞給她一件小傅外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傅先生,偏偏喜歡你》,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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