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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您放心

  “嗯!”林暖清了清嗓子道,“剛到,所以想打個電話給懷安說一聲,結果忘記了國內時差,正準備掛斷你就接了”

  林暖自認為清楚的解釋了自己這個電話,不給小陸反應的時間又道:“奈奈是我的貼身助理和保鏢,一直和我一起住在總統套房,這次怎么給奈奈單獨安排了房間?!是不是有些浪費了?!”

  電話那頭小陸似乎怔了片刻,連忙道歉:“抱歉啊太太,可能這段時間事情太多,秘書室訂酒店的時候搞錯了,怪我沒交代清楚”

  林暖長長呼出一口氣,說沒有失落是假的,可是她能理解,傅懷安那么忙那來得時間天天和自己玩兒這種浪漫?!

  “沒事兒,就是這會兒房退不了了有點兒可惜,你記得叮囑懷安早點兒休息,別太累了!”林暖道。

  “好的,我會照顧好先生的,!”

  掛了電話,林暖走到已經準備給自己送行李去套房的服務生面前,點了點頭,服務生十分愉快的上樓去送行李。

  說實在的,人在國外,林暖還真的就一點兒不安心,總覺得國外危機四伏,有尤奈奈在身邊她安心些。

  她對尤奈奈道:“房間多訂了一間,如果你不愿意住套房的話可以過去住,愿意住套房,那房間就先空著,如果有別人需要的話可以讓咱們團隊里看誰要過去住!”

  尤奈奈點頭:“我還是和你住套房安心一些!”

  林暖也是這么覺得。

  和尤奈奈到了套房,剛準備給服務生小費,林暖一回頭就看到兩指夾著紙幣把小費遞給服務生的岑墨。

  林暖很是意外,岑墨笑著解釋:“你房間門沒關”

  林暖:“”

  看著不請自入的岑墨林暖問:“宋窈呢?!”

  因為團團的關系也因為宋窈的關系,盡管曾經林暖對岑墨不怎么喜歡,可她愿意嘗試著有界限范圍內的包容。

  包容不是接受,畢竟林暖不和岑墨過日子,也和岑墨不是親戚朋友更不是親人,犯不著接受他。

  岑墨打量了一圈總統套房眉目間的表情還算滿意,才道:“累了在家休息,我給你帶了兩個助理過來”

  岑墨打了一個響指,從門口進來兩個人高馬大的外國女性,比一般男性都要高要魁梧的那種,站在一旁的尤奈奈和這兩位女士一比,簡直是嬌小可人的不要不要的。

  “在摩洛哥,不論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她們倆,不論什么事情!”

岑墨把不論什么事情強調了一遍,林暖就聽出味道來  來之前,傅懷安說了,摩洛哥是岑墨的地盤。

  岑墨送來的好意,林暖不會不領受,她是個知道好歹的人,點了點頭林暖真誠對岑墨道謝:“謝謝!”

  “我聽說你們這個劇組先頭部隊已經到了,正在拍攝場地折騰,導演他們應該還在專機的機場折騰,拍攝既然是明天,你今天下午應該有時間,有時間去我那里吃頓飯嗎?!宋窈見到你一定很高興”

  岑墨提起宋窈,深邃幽深的眉目間盡是數不盡的溫情脈脈。

都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在摩洛哥接受了岑墨這么大一個人情,林暖也只好化身為岑墨給宋窈準備的驚喜,約定好了這會兒就要和岑墨動身,去岑墨的家吃晚餐。

  行李箱林暖來不及收拾,但是去別人家做客,林暖就算是不化妝,還是要洗把臉換身衣服的。

  時間很寬裕岑墨沒有催促,說在樓下酒店大廳等著林暖。

洗完臉出來,林暖打開一個行李箱,愣住  里面放著團團的睡衣,團團的帽子,團團的最喜歡的外套和衛衣,還有團團的小襪子和團團幾個喜歡的卡通小書包,甚至還有團團最喜歡的繪本和玩具車,里面夾雜著傅懷安的幾件家居服和內一褲,擺放的位置來看,一定是團團胡亂塞的。

  林暖忍不住笑出聲,這大概是團團幫她收拾的行李!

  尤奈奈已經收拾好在外面等著林暖,林暖也沒有耽誤,連忙打開另一個行李箱,里面果然是林暖說必須要帶的東西。

  林暖換了衣服,拿了單肩包和手機從臥室里出來,下樓坐上了岑墨的車。

  岑墨知道林暖母親紀韻去世的消息,可他沒有告訴宋窈。

  路上,岑墨和林暖說起這件事兒,皺眉點了根煙,單手扶著方向盤道:“我并不是想在你的傷口上撒鹽,我也失去過母親,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應該和朋友在一起,不提起就不會傷懷!”

  林暖察覺到岑墨對她態度的大有轉變,雖然還是那副不可一世的冷淡語調,可話里的柔和她聽得出。

  原本他們是兩個相看生厭的人,林暖不知道岑墨對她態度的變化時來源于宋窈,要是來源于兩個人都失去了母親。

  她還以為她是岑墨給宋窈準備的驚喜。

路過鮮花店時,林暖看到了宋窈最喜歡的風信子,林暖讓司機停車,下車買了一束鮮花  既然是去看宋窈,林暖總要帶上一些宋窈喜歡的東西才對。

可是岑墨的決定對林暖來說十分突然,林暖只能在路上給宋窈買一束鮮花,和兩年前一樣帶上一盒宋窈根本就不會吃的巧克力來滿足林暖自己的口腹之欲,這是林暖、宋窈還有白曉年之間的小默契  林暖抱著一束鮮花從花房出來時,摩洛哥天空已經陰沉沉下起了中雨,出門沒有帶傘的行人腳下快了幾步在人行道上小跑。

  尤奈奈剛推開花房帶著鈴鐺聲的門,就見在門口躲雨的流浪狗嚇得跑出去幾步站在雨中,戒備且可憐的望向尤奈奈和林暖。

  淅瀝瀝的雨把流浪狗近乎烏黑色的毛發淋成一縷一縷,濕嗒嗒的貼在嶙峋骨架上,明明一身狼狽,可那只流浪狗的眼睛卻格外的烏黑明亮,亮的像是被這大雨洗刷過的黑珍珠。

林暖突然想起那晚林苒對她說的小白,想到林暖說再也沒有機會彌補紀韻和小白,她心里泛著酸精彩東方文學提供等作品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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