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在想秦哲的事?!”
沒想到心事被林暖一猜即中,傅懷安伸手捏了捏林暖彈性特別好嫩的能起出水來的小臉:“傅太太什么時候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蟲了?!恩?!”
“秦哲已經被你送上了飛機,你是因為秦哲想到了以前特種兵的日子,想到了以前的那些戰友,所以睡不著了?!”林暖又問。
對于傅懷安的話,林暖一直都是相信的 傅懷安說秦哲已經上了飛機離開,林暖就真以為秦哲已經離開了。
傅懷安手指勾著林暖的長發,攏在她白皙漂亮的小耳朵后面,心不在焉地點頭。
雙手環著傅懷安腰身的手收緊,林暖道:“懷安,其實我很慶幸你最后離開了特種部隊,雖然我的想法很自私,但我更希望你能夠平安的和我走一輩子,而不是每天面對危險,雖然這樣的想法很狹隘和自私”
光是想到傅懷安身上那大大小小的疤痕,林暖的心都宛如刀割。
傅懷安揉了揉林暖纖細的雙肩,把人摟在懷中,柔聲開口:“你的自私和狹隘我很喜歡!”
因為把一個人裝進了心底,才會擔心害怕他受傷,傅懷安心里知道。
林暖閉上眼,耳邊是傅懷安堅實而有力的心跳,她淺淺勾唇:“休息吧!好么?!”
傅懷安將林暖打橫抱起,往臥室里走。
床上,傅懷安不安分,大手在林暖身上流連,那香軟的肌膚讓傅懷安呼吸都沉重了起來。
剛吻上林暖的頸脖,林暖就忙躲著轉過身一雙小手擋住傅懷安的唇瓣:“你別留下痕跡白曉年都笑我了!”
說到這個,林暖就想到在迪拜最后的那頓午餐,她被人嘲笑,傅懷安卻跟沒事兒人似的坐在那里,事不關己地看手機。
林暖說話的語氣難免帶著怒氣:“我被嘲笑的時候,你就跟沒事兒人一樣坐在那里,都不幫我解圍,弄得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所以以后禁止你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傅懷安看著林暖氣鼓鼓的樣子,覺得好笑:“白曉年一說你就看我,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這痕跡是我留下的似的!白曉年那么說不就是為了調戲你,看你臉紅,偏偏!”
林暖:“”
不得不承認,傅懷安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我費盡心思在床上調一教你,怎么不見你這么上道?!”傅懷安嘴里每一句正經話。
林暖捏住傅懷安窄腰腰上少的可憐的軟肉,一臉威脅的樣子:“你再說!”
倒不是傅懷安怕了,只是怕自己的小妻子以后面對這種狀況,還是被白曉年調戲成功,便開口教林暖:“以后遇到這種情況,裝聽不懂就是了,誰比誰臉皮厚誰就贏了!”
林暖:“”
比臉皮厚,林暖的確是比不過白曉年,更比不過傅懷安。
心里知道傅懷安說的對,嘴上也不愿意服軟,林暖瞪著傅懷安:“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臉皮厚!”
傅懷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開口:“臉皮薄不要緊,多練練就厚了!我教你”
吃盡了林暖的豆腐之后,傅懷安才陪著林暖躺下。
林暖被鬧累了,睡了過去,得不到舒解的傅懷安卻依舊久久沒有入眠,怕他中途離開林暖會醒來,傅懷安抱著柔軟的林暖,嗅著林暖身上勾人的幽香,全身緊繃到一個極限,卻硬是忍著到底沒有再起身離開床。
第二天早晨,威尼斯的天氣格外好 金色陽光照耀著整個水城,傅懷安幾乎是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林暖小心翼翼挪開男人扣在她腰間的大手,沒有打擾傅懷安,想讓他多睡一會兒。
擱在床頭的手機一響,林暖忙抓起手機按了靜音,見是白曉年的來電,她沒穿拖鞋踮著腳尖小跑到浴室,輕輕關上門接通:“喂”
只聽到電話那頭白曉年嚷嚷了一句酒店大廳,林暖的一夜沒充電的手機就沒電自動關機了。
林暖看了眼已經黑屏的手機,頗有些無奈 昨天一回來就和傅懷安胡鬧,手機忘記充電。
可電話里白曉年興沖沖說什么酒店大廳,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林暖拉開浴室門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傅懷安,她有關上門,調小了水流,輕手輕腳洗漱之后拍了化妝水和保濕乳,把頭發扎成馬尾,在臉上涂了一層薄薄的隔離霜躡手躡腳從浴室里出來。
把手機充上電,林暖給傅懷安留了一張紙條 在寫落款時,抬頭看了眼床上那英俊男人輪廓深邃的容顏,寫上了傅太太三個字,忍不住勾唇直笑。
拿過傅懷安昨晚脫下擱在床頭的手表,壓著那張留言紙,林暖合了簽字筆的筆蓋,拿了件外套出門去了酒店大廳。
坐在輪椅上還不安生的白曉年見林暖出了電梯,對林暖招手。
她出了電梯套上外套,環視白曉年四周都不見陸津楠的身影,林暖走到白曉年面前,拉好外套拉鏈,皺眉問白曉年:“陸津楠人呢?!怎么你一個人在這里?!”
“昨天晚上陸津楠不知道忙什么,睡得特別晚,我想讓他多睡一會兒就自己先出來了,你們家傅懷安呢?!”
“昨晚他沒休息好,出來時見他還在睡就沒打擾”
白曉年是打量著林暖面額紅潤,皮膚細嫩的模樣,忍不住咂嘴:“嘖嘖嘖,昨天晚上你們折騰到多晚?!居然讓傅懷安起不來床了!你也太生猛了!”
林暖:“”
“你腦子里還能不能有點兒別的東西了?!”
“我這才是正常思維,你看你自己這春風滿面明顯被滋潤的樣子!再說你們倆郎情妾意的,又是在威尼斯這么美的地方,不趁著良辰美景一刻值千金,難不成還跟你和我似的蓋著棉被只能純聊天啊?!”
白曉年說完也不等林暖反駁,舉起自己手里的手機給林暖看:“影帝時寒初也入住了這家酒店!我剛才拍到了照片!你知道我發現的最大的八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