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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她能問出什么來?

林暖把頭又往被子里縮了縮,她不至于懷疑傅懷安撒謊  這個男人在她面前一向是赤一裸又直白,要多下一流有多下一流,讓她開一個成人頻道而已沒道理不承認。

  大概是隔著一道門,林暖自己沒有聽清楚。

  “既然你開了成人頻道,那我們觀摩學習學習”傅懷安大手探進被子里攥住了林暖纖細的腳踝。

  余光可以看到電視中女人胸前的柔軟顛簸,讓人眼花繚亂又心驚肉跳。

  林暖把自己縮得更像是一只鵪鶉。

  “之前讓白曉年給你傳片子的時候不是膽子很大么”傅懷安大手順著林暖纖細的腳踝向上研磨。

  這個男人略帶薄繭的大手像是帶著火,硬是把林暖點燃。

  傅懷安大手攬住林暖的腿彎,傾身打橫把人抱到跟前,安置在他腿上:“拿出點兒你今天在車上的主動勁兒”

  林暖伸手把傅懷安按在她腿一根的大手撥開,抓過遙控器要關電視屏幕。

  “有膽子開,沒膽子看?!”傅懷安嗓音含笑。

  “整個鏡頭都放在女人顛簸的身上,有什么好看的?!”林暖忍著面紅耳赤開腔。

  “恩,是沒你顛簸起來好看!”傅懷安意有所指,身體已經繃緊,林暖可以察覺,眸中盈盈的水汽更重。

  他手掌探入林暖并攏的雙腿:“叫聲也比別人好聽”

  傅懷安故意使壞按了林暖一下,林暖嬌嗔:“呀!”

  “小暖這把嗓子跟有毒似的讓人上癮”

  傅懷安忍著想把林暖按在床上欺負的沖動,等著林暖主動。

  “你這是夸人還是罵人?!”

  林暖忍不住笑,錯落的呼吸滾燙,她也動了情。

  兩人身體都在叫囂著,可誰都沒有動,

林暖不是傻子,她知道傅懷安等著她主動  臀下是傅懷安繃得緊緊的大腿,隔著家居服的布料林暖都能感覺到傅懷安的體溫有多燙人。

  以往都是傅懷安主動,此時傅懷安不動,兩個人都煎熬。

  林暖雙手緊緊環著傅懷安的頸脖,四目相對,呼吸錯亂到自己不能控制,仿若偌大的臥室內,只有她凌亂的呼吸聲。

  臥室暖色的燈光下,林暖一頭烏黑的長發微卷披散著,隱隱散發著洗發水梔子花的香氣。

  她眸子里盡是迷離,視線被坐在燈光下五官深邃的傅懷安吸引,移不開眼。

  心跳還是那般激烈,羞澀卻不似最開始那般讓人覺得難以承受的坐立不安。

  想要傅懷安的,早已經大過林暖心底的其他感受。

  她環在傅懷安頸脖處的白皙手臂收緊,睫毛打顫,微微側頭,避開傅懷安挺鼻,精致秀氣的五官靠近傅懷安。

傅懷安扣在林暖腰間的大手也不自覺收緊,讓兩人之間彼此的距離更近  呼吸糾纏在一起,讓房間曖昧的升溫。

  睫毛顫抖的厲害,染上了眸底的水汽,觸碰到傅懷安炙熱的唇瓣,林暖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耳朵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她閉上眼,雙臂用力收緊,輕輕咬住傅懷安的唇瓣,輕吮后又放開,小舌頭明目張膽的往傅懷安口腔里鉆  林暖是個好學生,接吻方面,完全得到了傅懷安的真傳,傅懷安曾經怎么吻過林暖,如今她就靈活運用到了傅懷安的身上。

  她緊張的全身肌肉緊繃,肩膀用力收緊,汲取著傅懷安口腔里的氧氣。

觸電般的酥麻順著傅懷安尾骨順著脊椎向上,箍在林暖腰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緊,身體緊緊的繃著  林暖吃痛,松開傅懷安的唇瓣,唇角粘著透明的粘絲,染上的嗓音帶著幾分抱怨:“疼”

  “都說男人被女妖精吸陽氣也甘之如飴,這滋味可真是妙不可言!”

說話間,林暖人已經被傅懷安按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那晚臥室的燈光明亮,讓習慣在黑暗中的林暖多了一重感官上的刺激。

  在傅懷安面前,林暖簡直脆弱的不堪一擊,哪怕身下是最上乘的真絲床單,林暖仍然覺得自己脊背在傅懷安激烈的動作下被磨傷起火了。

  哪怕已經被推入極致的頂端,承受不住大腦空白死機時,她仍然能感覺到天花板的劇烈晃動,她整個人像是身處地震之中,又有一團火從體內燒到了體外。

她心里剛剛萌生以后再也不要主動的想法,就被傅懷安喉嚨間沙啞的低吟擊碎,傅懷安雙手扣著林暖的肩膀的力道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她的雙肩捏碎  迷離中看到傅懷安深邃眼仁中翻滾的瘋狂,讓林暖窒息。

  第二天難得林暖睜開眼時,傅懷安也還在她的身旁。

  她脊背緊貼著傅懷安的胸膛,甚至可以感受到傅懷安有力的心跳!

  脖子下壓著傅懷安的左臂,他的右臂纏在她的腰身上,這樣的清晨感覺很美好。

  哪怕昨晚,林暖差點兒被傅懷安拆之入腹。

雙腿輕微一動,合不攏的腿根處酸得厲害  “醒了?!”

  傅懷安的醇厚嗓音在晨間帶著一絲沙啞,十分性感。

  “恩”林暖出聲,嗓子是真啞,發聲都有點兒費勁,她清了清嗓子,狀況不見好轉。

  “別白費力氣了!”傅懷安把人用力箍緊,薄唇貼著林暖的耳骨,“昨晚叫的那么激烈,嗓子不啞才怪!”

  林暖臉噌一下紅了個透徹,扭頭瞪著傅懷安。

  “傅太太是個好學生,接吻學習的不錯,下次再進步一些,學點兒別的,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問你哪位好朋友白曉年”

  林暖拍開傅懷安環在她腰間的手,想起上次白曉年給自己傳那些視頻,覺得大概傅懷安誤會了白曉年是個作風放蕩的姑娘,她坐起身拿過睡袍外套穿上:“白曉年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我問她能問出什么來?!”

  傅懷安跟著坐起身,牛奶被從傅懷安肌肉曲線紋理分明的上身滑下,他頸脖和胸膛上,有林暖意亂情迷時的吻痕。

  經過一夜發酵,那原本紅透的吻痕泛著幽幽的青紫色,但在傅懷安蜜色的肌膚上,倒并沒有顯得多駭人,卻讓林暖極其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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