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不會是打算和你隱婚吧?

  臺上,主持人正好報到傅天賜的名字。

  白曉年雙手抱臂靠立在墻邊,壓低了嗓音對林暖道:“傅天賜在唱歌和創作方面的天賦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也不是那種完全沒有腦子,只會花天酒地打架胡鬧的富二代。”

  林暖見傅天賜拿著一把吉他上臺,一改往日囂張跋扈的樣子,對著評委老師一鞠躬,然后坐在高腳櫈上,雙腿交疊,把吉他放在腿上,然后抬手把話筒架往自己跟前挪了挪…

  那張白凈清瘦的小臉,在燈光之下都幾乎沒有什么瑕疵,就是白的有些過分,比一般女孩子還要白凈秀氣。

  當下社會最流行的奶油小生小鮮肉,大概指的就是傅天賜這類型的男孩兒。

  這是海選后第一次正式在節目里表演完一整首歌曲,傅天賜還有些緊張。

  林暖很少見傅天賜這么認真的樣子,他拭了一下吉他,然后轉過頭對身后的伴奏樂隊一點頭,低頭撥動琴弦…

  悠揚帶著點青春感傷的音調響徹了整個錄影棚。

  傅天賜撥弄著琴弦開腔:“夕陽染紅的操場,是你我上午的戰場…”

  林暖站在那里,聽著傅天賜變聲期略微沙啞的嗓音,唱出這詞這音,竟像是有種魔力,把林暖都拉回了高中時期,放學后夕陽下的操場,空無一人,只有她一個人帶著耳機繞著操場跑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夕陽和天空彩霞變成茶漬色,在她皮膚和汗水上染上一層蜜色…

  林暖的確沒有想到,那個看似囂張的傅天賜,唱起這種清純疼痛的小歌曲,竟然是這樣的動人心腸。

  不是空乏的只炫技巧,他用最純樸最真實原始的嗓音,勾勒著那個讓他癡迷的…運動會結束的下午。

  直到傅天賜的歌聲結束,場內都是安靜的,仿佛歌曲還沒結束,人們還聽得意猶未盡。

  評委三個人全都站起身,為傅天賜鼓掌…

  傅天賜耳朵泛紅,站起身抱著自己的吉他對著評委和在場的觀眾鞠躬,那么不經意的一撇,傅天賜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林暖和白曉年。

  他攥著吉他的手收緊,在那一刻看到林暖和白曉年唇角的笑容,他心跳突然就毫無征兆的激烈了起來。

  大概在傅天賜的心底里,不自覺把林暖和白曉年劃歸在熟人那一欄,所以當看到林暖和白曉年時,就莫名的更加緊張。

  “傅天賜是我從海選里帶上來的,怎么樣…沒有讓你們失望吧!”著名歌手徐海忙表功。

  傅天賜特別感激的給徐海鞠了一躬,然后道:“我很感謝徐老師,當初我們一個樂隊組合一起來參加選修,徐老師單獨讓我一個人晉級,說實在的…我當時是排斥的!”

  “這孩子很義氣啊!”女歌手彭苗苗打斷了傅天賜的話。

  傅天賜勾唇笑了笑接著道:“但徐老師,今天我演唱的這首曲子最在校園就是我們幾個人一起合力創作完成,所以我今天很誠懇的請求評委老師,能否讓他們會來和我一起站在這個舞臺上?!我知道徐老師是為了我好,可我心里總會覺得幾個人,是一體的!少了他們…我少了很多前進的動力。”

  林暖看著傅天賜不急不躁和評委老師說話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傅天賜是個紈绔刁蠻的富二代。

  彬彬有禮,說話也有條理。

  白曉年勾唇對林暖道:“我要被你老公這個小舅舅圈粉了!”

  “你不記恨他撞了你車的事情了?!”林暖問。

  “有才氣的人,都有些怪脾氣,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白曉年像是化身成為傅天賜的迷妹,一邊說一邊點頭。

  “走吧!”林暖深深看了傅天賜一眼,拽著白曉年從錄影棚里出來。

  “我看今天的節目星期五晚上在海城衛視一播出,這個傅天賜要火!”白曉年一邊和林暖往電梯口走一邊道。

  林暖還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白曉年,是傅天賜弄花了她的車門…

  兩人剛走到電梯前等電梯,林暖就聽到背后有人叫她們。

  “林暖!白曉年!”

  回頭,是手中還拿著吉他的傅天賜。

  林暖轉過身,看著朝她們跑來的傅天賜,只聽白曉年道:“哎呀,不是來找麻煩吧?!要是來找麻煩我就要脫粉了!”

  傅天賜跑到林暖和白曉年面前,從褲兜里掏出一張卡遞還給林暖,故意繃著一張臉道:“這是你上次給我的卡,里面的錢我沒動,就當賠償你朋友了!”

  一萬多不是小數目,林暖轉頭問白曉年:“上次修車門上的劃痕多少錢?!”

  “四千多…”說完,白曉年意識到什么轉過頭望著傅天賜,“我車門還是你劃的?!傅天賜…我和你有仇還是怎么的?!你干什么總盯著我的車禍害?!”

  傅天賜繃著臉把卡塞回白曉年的手里,耳尖兒泛紅:“小爺我就看你的車不順眼怎么了?!”

  說完,傅天賜要走,可剛走了兩步又回來,望著林暖說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對團團好是報著什么目的,但我發覺團團是真的喜歡你,不論以后你和傅懷安的結果如何,我都希望你不要傷害團團!”

  傅天賜明明表現的對團團不太在意,現在和林暖說出這一番話,倒是在林暖的意料之外。

  說完,傅天賜頭也不回的離開,手里緊緊攥著自己那把吉他。

  白曉年被傅天賜給逗笑了:“小團團這個小爺爺可這不錯啊,還知道關心團團!可是你和傅懷安結婚的事情,傅天賜還不知道嗎?!”

  “恩!暫時還沒有給那么多人說!”林暖淺笑。

  “都領證這么長時間了還不說,傅懷安…?!”

  電梯一到,林暖先進去,見電梯內沒人才和白曉年開口:“不是傅懷安打算和我隱婚,是我打算和傅懷安隱婚!”

  林暖話音剛落,白曉年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聽到包里電話振動。

  “陌生號碼?!”白曉年伸長脖子看了眼。

  接通,把電話放在耳側,林暖禮貌開腔:“您好,哪位…”

大熊貓文學    傅先生,偏偏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