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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媽媽呢?

  團團很想說自己會用,但見小糖果這么熱情,便點了點頭,一雙小爪子乖乖擱在自己的膝蓋上,腦袋和小糖果湊在一起。

  小糖果點了點手機,然后把手機送到團團嘴邊:“你叫媽媽就行了!”

  團團半信半疑,卻還是乖巧的對著話筒叫了一聲:“媽媽…”

  電話撥通,團團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媽媽”兩個字,深感小糖果家的手機新奇。

  團團緊張的盯著手機屏幕,嘟了幾聲之后,電話那頭接通,一個兇巴巴的聲音傳來:“死丫頭!你又把什么忘家里了?!”

  “咦?!”小糖果一愣,隨即脆生生喊道,“姥姥!”

  電話那頭似乎也有錯愕,隨即聲音立刻變得溫柔甜軟:“哎呦我的小糖果呀!小寶貝兒小心肝兒怎么啦?!是不是想姥姥了?!我們小心肝兒太棒了居然會給姥姥打電話了!”

  團團:“…”

  小糖果被姥姥這么一夸獎,一下就開心了,抱著電話和姥姥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包括她怎么偷了媽媽的手機,又怎么陪著團團躲在花壇下面要給團團的媽媽打電話。

  團團抱著自己的小膝蓋:“…”

  小糖果和姥姥說完,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把手機遞給團團:“我姥姥說,要先撥你媽媽的電話號碼,然后按那個綠色的鍵就可以給你媽媽打電話了,我認識數字可以幫你撥,你知道你媽媽的電話號碼嗎?!”

  團團想了想昨天晚上,李阿姨撥通媽媽電話時,他扒著李阿姨的手臂,小腦袋湊過去看到的那一排數字點了點頭。

  團團報電話號碼,小糖果撥出,然后把手機遞給團團。

  小團團很緊張,他兩只小手都握不住這么大的手機,小心翼翼的捧著,聽到那邊兒嘟嘟的聲音,他咽了口口水。

  直到聽到林暖的聲音,團團湊近手機喊了一聲媽媽,就忍不住一副要哭的樣子。

  聽到團團沒出事兒,只是想她了,林暖松一口氣,心里對團團很是愧疚…

  “抱歉團團,昨晚說好和你視頻,結果媽媽失約了。”

  林暖坐在床邊,心頭最柔軟的位置酸酸的,一晚上沒有見,她竟然也這么的想念團團。

  電話那頭的團團搖了搖頭后才意識到媽媽看不到,他又小心翼翼湊到話筒旁:“那…今晚,可以,恩…視頻嗎?!”

  團團不愛說話,到現在這個年紀說話還有些磕磕絆絆,不像小糖果嘴皮子那么溜。

  “晚上爸爸媽媽一起和小團團視頻,好嗎?!”林暖唇角勾起,又問了一句,“團團這是拿幼兒園老師的手機打電話的嗎?!”

  小糖果一聽,立刻扒著團團的手臂湊上去,對著話筒脆生生喊道:“是我偷了媽媽的手機給團團媽媽打電話的!”

  這個聲音林暖熟悉,辨識度很高。

  “小糖果?!”

  聽到團團媽媽叫自己的名字小糖果一下就開心了:“嗯呢!團團媽媽!我是小糖果!團團媽媽你好溫柔呀!不像我媽媽只會揍我,團團媽媽你也當我媽媽好不好呀!我要和團團結婚,和團團結了婚,你也是我媽媽了…”

  團團:“…”

  電話那頭的林暖忍俊不禁:“小男生和小男生不能結婚哦!”

  小糖果已經從團團的手上把手機搶走,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手機認真和林暖交流:“我不是小男生,媽媽說我是小女生,我今天都帶著小卡子呢!我沒有長!媽媽說男生是有的…我還差點兒給團團看了呢!結果被媽媽揍了一頓,說女孩子不能隨便給別人看自己有沒有!”

  聽到林暖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來,團團擱在膝蓋上的小胖爪子輕輕收緊。

  小糖果說話特別順溜,團團羨慕地看著小糖果,他也想和媽媽說這么多話。

  掛了電話,林暖的頭疼好了不少,嘴里都是牙膏的味道。

  她剛把手機擱在床頭,就看到了一支玫瑰和卡片,拿過看了眼…瞬間面紅耳赤。

  傅太太,起床后記得吃早餐,醒來后給我電話,我回來接你你的丈夫傅先生。

  玫瑰香甜,那甜絲絲的味道像是鉆進了林暖的心里。

  她起身去洗手間里收拾,克制著不去想昨晚當著傅懷安面用洗手間的尷尬。

  洗漱換了衣服,林暖才給傅懷安撥通電話。

  “起來了?!”傅懷安嗓音含笑,“頭疼嗎?!”

  “恩,有點兒,現在已經好多了…”

  林暖手里拿著那支玫瑰,找了一個玻璃花瓶插好,放在茶幾上…

  陽光從偌大的落地窗照射進來,玫瑰的顏色嬌艷火紅,如同林暖曾經死寂的心底…燃起的新生火焰。

  因為傅懷安,林暖那原本漏著風一片荒涼的心逐漸有了溫度。

  此生何其有幸,能夠遇到傅懷安?!

  “我律師事務所還有點兒事,大概半個小時后出發去接你,早飯吃了嗎?!”

  傅懷安的嗓音依舊是那樣低沉成熟,威勢感極強,可林暖卻聽出其中不同于以前的些許溫柔。

  她把鬢邊碎發攏在耳后,看著那支玫瑰唇角上揚:“還沒有,這個點兒餐廳早餐應該已經結束了,我剛叫了客房服務…”

  “好,等我回去。”

  “恩!”

  掛了電話,心有歸屬感的林暖心底前所未有的踏實。

  “叮咚”

  聽到門鈴聲,林暖攥著手機,把門打開,服務生推著餐車進來。

  林暖道謝后從衣柜里拿出錢包,正給服務生小費時,就聽到門口有人叫她。

  抬頭,只見蘇曼曼帶著墨鏡,穿著短款繡金小旗袍,小立領的盤扣扣到喉嚨處,外面披著一件大衣,穿著高跟鞋,兩條筆直的大長腿白的晃人眼。

  “你怎么在金城?!”蘇曼曼不請自入,和出門的服務生擦肩,每一步走的都極有風情,引得服務生關門時都忍不住抬頭向蘇曼曼望去。

  林暖沒忘記蘇曼曼曾經的出手相助,對蘇曼曼露出笑容,因為醉酒不舒服,略微蒼白的小臉兒感覺稍有憔悴。

大熊貓文學    傅先生,偏偏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