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自白嫌棄的看了眼,抽了紙巾遞給謝靖茜。
“抱歉啊…”謝靖茜忙擦了擦嘴,忍不住唇角的笑意,“偶像!你厲害!唐西哥除了在我們家大白面前,還沒在誰面前嘴巴上吃過虧呢!”
林暖淺淺勾唇笑了笑,端起水杯輕抿了一口,出于禮貌,詢問謝靖茜婚禮準備情況,把話題岔開,自有種心胸寬曠和寵辱不驚的從容架勢。
唐西望著林暖,突然也笑開來。
餐桌上的氣氛,倒是前所未有的好,剛才的不愉快仿佛都煙消云散。
謝靖茜早已經點好了菜,就等人齊上菜,謝靖秋和蘇念倒也準時,一杯茶的功夫,兩個人就來了。
再此之前,傅懷安最后一次見到謝靖秋,是在機場,謝靖秋去送傅懷安上飛機前往伊拉克。
林暖見過很多富商明星,在這其中數傅懷安的氣場最為沉穩低調,那種尊貴非常的氣派,讓他顯得格外卓爾不群,陽剛又性感,款款而來的謝靖秋,和傅懷安一樣,周身充滿著成熟內斂的男人味兒,氣場足夠低調但壓迫感卻極強。
兩人區別在于,謝靖秋的矜貴之透著的陽剛與儒雅,讓人覺得拿捏精準的恰到好處,男性氣質與紳士的魅力結合的相當完美。
“蘇念…”蘇念對林暖伸出手,淺笑嫣然,眉目精致如畫。
林暖禮貌握住:“林暖!”
“恩,我知道!”蘇念眼底都是敬佩的笑意。
“謝靖秋…”謝靖秋亦是對林暖伸出手,嗓音磁性,十分優雅。
傅懷安嗓音徐徐給林暖介紹著這幾個人的關系,林暖一下就凌亂了。
這關系好復雜!
紀自白的大侄女兒蘇念嫁給了謝靖茜的三哥,紀自白的小侄女尤嘉欣嫁給了唐西,現在謝靖茜要和紀自白結婚…
那,到底是蘇念和管謝靖茜叫小舅媽,還是謝靖茜管蘇念叫嫂子?!
看著林暖有些凌亂的樣子,謝靖茜忍不住笑出聲:“偶像你好呆萌啊!”
“偶像?!”
正在埋頭苦吃的尤嘉欣抬頭,也是一臉懵。
“欣欣乖!你好好吃啊!你家唐西不讓你看八卦我不敢告訴你!”謝靖茜一副長輩的模樣語重心長對尤嘉欣道。
那頓飯除了剛開始的不愉快,全程還算順利。
飯局散后,林暖和傅懷安才回到酒店不久,紀自白和謝靖茜就跟了過來。
林暖開的門,謝靖茜從紀自白的背后探出腦袋,對林暖笑的明媚:“偶像!為了表示歉意…我和自白請你和傅懷安出去喝一杯啊!”
林暖回頭,見傅懷安正在外面大露臺接電話,側身先請紀自白和謝靖茜進來:“先請進吧…”
紀自白點頭,牽著謝靖茜的手走進總統套房。
林暖關上門,給他們兩個人拿了兩瓶礦泉水,然后走到落地窗前,輕輕敲了敲玻璃。
傅懷安回頭,林暖沒吭聲指了指沙發的方向。
看到紀自白,傅懷安頷首,和電話那頭說了一句,掛斷電話,進來。
“出去喝一杯吧!今天有外人在…都沒能好好說話。”
傅懷安手里攥著手機,拉上推拉門,問林暖:“想出去嗎?!”
林暖精神到還可以,但考慮到紀自白和傅懷安聊天,要是有女性在場怕是不方便說。
“我就不去了,茜茜要是累了,可以和我在酒店休息休息。”林暖笑容恬淡的望向謝靖茜。
“好啊!”謝靖茜一口答應下來,她跪趴在沙發上,“我和偶像聊聊天,你們男人出去喝酒聊天,我們在也不方便。”
傅懷安把手機裝進口袋里,柔聲對林暖道:“好,那我早點兒回來。”
“不著急!”
林暖幫傅懷安拿過西裝外套,把人送出門,就聽謝靖茜在背后叫她:“偶像!我們也來喝一杯吧!”
回頭,林暖見已經脫了高跟鞋著腳站在地毯上,手里拿著紅酒和兩個酒杯,笑容燦爛。
那天晚上,謝靖茜和林暖兩個人喝掉了兩瓶紅酒。
兩個人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攤上,都脫了鞋子赤腳坐著。
對林暖一見如故,謝靖茜勾著林暖的脖子,醉醺醺開口:“偶像,你說你怎么這么招人疼呢!別說蘇曼曼,我都喜歡你!”
林暖頭也有些發暈,傻傻的靠落地窗玻璃笑了笑。
“說實話,我真的特別特別愛紀自白,但是如果有一天紀自白和那個溫什么的一樣失蹤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勇氣去伊拉克找人的!”
謝靖茜收回掛在林暖頸脖上的手臂,把杯中酒喝完,面泛紅坨,傻傻笑著,轉頭問林暖:“偶像,你說你那么愛溫墨深,那你現在和傅懷安結了婚,會那么愛傅懷安嗎?!”
這是第二次林暖被問這個問題。
喝的有些醉了,她思緒有些不清楚,她半瞇著已經醉的迷離的眼看著套房內那盞水晶燈,只覺得水晶燈影搖晃,在她眼前變成了好幾個。
她笑著歪頭,想到了曾經傅懷安說,林暖只要給他的愛有溫墨深的十分之一,他命都是她的…
林暖心底翻涌著情緒,有些話借著酒勁兒輕而易舉就說了出來:“我想愛他,比曾經愛溫墨深還愛!”
謝靖茜一縮脖子笑著伸手指著林暖,醉酒的樣子格外嬌憨可愛:“我會告訴傅懷安的!”
想到傅懷安,林暖腦子里勾勒著他英俊的眉眼:“我的個性很無趣,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喜歡我什么…”
謝靖茜再次勾住林暖的頸脖,壓低了聲音,像是怕別人聽到,想要和林暖分享她的小秘密:“偶像,我和你說…其實我今天看你和傅懷安相處,我就知道你拿捏不住傅懷安!”
“恩對啊!我覺得你好厲害,感覺你不管說什么最后紀自白都會同意!”林暖對著謝靖茜一副星星眼。
謝靖茜一下子就牛鼻子哄哄,然后和林暖傳授她的御夫之術。
“我給你講啊…男人啊!都受不了女孩子撒嬌的!”謝靖茜賊兮兮對著林暖笑,“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傅懷安和紀自白一樣,兩個人都是那種悶騷到要死的直男,對付這種男人…不能來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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