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八歲的模樣,渾身已經濕透,中分披肩的波浪長發緊貼著她的五官,和玲瓏身段,十分狼狽。
精致的妝容已經花了,卻也掩不住她眉目間的精明干練。
她望著落地窗內的溫情畫面,眸色絕望又憤恨,手里死死攥著手機,不死心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同一個號碼,哪怕電話那頭一直都是讓人心如死灰的冰冷女音…重復著用戶關機的和英語。
陸綺麗很想沖到傅懷安家門口,按下門鈴,詢問傅懷安為什么就把自己開除了?!她到底哪點兒做的不好?!業務她是公司最好的!而且是公司里唯一一個一心一意只為他的!
難道…就是因為現在坐在他身旁的那個女人嗎?!
下午在陸津楠辦公室的對話,反反復復在她腦子里回放…
“陸綺麗,老傅這些年待你不薄的原因你我心知肚明,我勸你最好見好就收,拿著凱德給你的推薦信和半年的工資麻溜滾蛋,去別的地方你照樣還能混一口飯吃!”
“要我主動辭職?!是懷安哥說的,還是你陸津楠看我不順眼?!如果是懷安哥…那讓懷安哥親自來對我說,如果是你…不好意思,我是不會離開的!”陸綺麗全身都在顫抖,卻故作女強人姿態鎮定開口。
陸津楠眼底笑意諷刺,他倚著大班桌,從煙盒里抽出一根香煙咬在唇角,沒找著打火機就隨手從筆筒里拿了細長的火柴盒,點燃香煙,他深吸一口,甩滅了手中火柴梗隨手丟進煙灰缸里,把唇角香煙移開,唇瓣張合間煙霧溢出,他夾著香煙的手指搔了搔頭皮,輕蔑說了這么一句…
“讓一個小小的銷售一部主任地辭職信,還需要堂堂凱德集團總裁親自說?!你多大臉?!”
“我和懷安哥不一樣!我是懷安哥資助畢業的,也是為了懷安哥才進凱德的!”陸綺麗臉色慘白,拳頭死死的攥著。
陸津楠彈了彈煙灰,看著陸綺麗的眼神越發蔑視:“老傅資助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想借老傅資助為借口爬上老傅床的女人從這里大概能排到外海,你和她們唯一的不同,就是你的堂姐叫陸相思!我們心里都清楚,這才是你覺得你在老傅面前特殊最重要的資本!”
被陸津楠毫不留情的戳破,陸綺麗畫著精致妝容的面頰幾乎繃不住。
“聽老傅的助理說,你曾經穿著和陸相思一模一樣的衣服,在車上脫光了衣服想讓老傅上,卻被老傅拒絕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最…對于女人來說最難堪尷尬的事情被揭穿,逼紅了陸相思的眼眶。
陸津楠對著陸綺麗的方向吐了一口煙圈,側身靠近陸綺麗的耳側:“因為畫虎不成反類犬,狗就是狗…披上龍袍也還是狗,怎么和陸相思相提并論?!”
“你!”陸綺麗氣急敗壞的沖著陸津楠揚手。
陸津楠扣住陸綺麗的手腕,用力…
陸綺麗疼得眼淚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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