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臆測傅懷安心里現在肯定在想…林暖自己不是也樂在其中,耳根就不由自主紅了一片,她望著傅懷安委屈又惱火。
這個男人,說和她領證,后來又讓自己拿回戶口本,又吻自己,現在又在醫院門口和自己說這么下一流的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話沒說清楚,兩個人之間就好像有著數不清的曖昧不明,林暖也沒法站在道德制高點責怪傅懷安憑什么這么對自己。
在傅懷安心底是不是把她當做已經做過一次愛,就能夠無所謂領不領證隨時隨地陪他做一愛的女人?!
“傅先生…”林暖身側拳頭緊攥,調整自己情緒之后才開口,清亮的嗓音幾乎要被大雨敲擊傘面兒的聲音湮滅。
傅懷安凝著林暖,立體剛毅的五官就映在她的眼仁中,男人身上那種沉穩逼人的成熟氣場迎面而來,林暖即將出口的話哽在喉頭,竟有些沒膽量大義凜然的說出口。
她垂下眸子,眉心緊擰:“我想我們得把話說清楚。”
“怎么個清楚法?!”傅懷安唇角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單手插兜,好像已經輕而易舉從剛才被撩撥起情欲的狀態抽身,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反觀林暖,呼吸還未調整過來,心跳的速度也沒有絲毫減慢的意思。
“最開始是我找上你,希望你不要和顧含煙結婚,也答應了和你領證替代顧含煙成為你的女人,團團的媽媽…”
傅懷安唇角笑意未減,磁性的嗓音十分木有穿透力:“所以現在溫墨深回來了,你打算讓我娶了顧含煙正好成全你和溫墨深?!”
傅懷安這話,是試探。
林暖:“…”
“我沒有過和墨…溫墨深在一起的打算。”林暖理直氣壯的直視傅懷安,“我雖然不是什么君子,可也不是會耍賴的小人,合約精神我還是有的,您要領證,我會和您領證,如果您覺得我個性無趣或者覺得我不是您想的那種,領證后還能接受您在外面的所謂男女間應酬不想和我領證了,我也萬分感謝,可我不愿意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跟您接吻甚至。”
個性無趣這個定義,是溫墨深給的,林暖就這么順嘴說了出來。
林暖的個性很悶,溫墨深曾經開玩笑時說過,林暖是個最悶最無趣而且還帶著刺的悶葫蘆。
**兩個字,林暖說的有些口齒不清。
接吻有悸動,林暖會心虛,可想一想從生理角度上來給自己找借口,她會覺得成年女性的身體,對男性有反應不是正常?!
“個性無趣這種結論,是誰給你下的?!”傅懷安的語氣像是質問。
話音剛落,西裝口袋中手機震動,他拿出手機低頭看了眼來電顯,手機屏幕藍色的光線映襯著他的五官,讓他眉目越發顯得深沉。
掛斷,把手機放回褲兜,依舊一副挺拔的模樣站在林暖面前。
在傅懷安的眼里,林暖哪里無趣了?!她眼角眉梢染上羞澀的樣子,分明就撩人的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