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是這樣的急促,這樣的兇猛。
云喬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懵懵地,就被他裹在懷里,吻了個昏天暗地。
或許是男人一向熱血,女人體質偏涼,云喬覺得宮圣的吻格外地燙熱。
親得她都要融化了!
腳尖繃緊又軟化下來,最后幾乎化成了他懷里的一滴水…
直到…
男人的唇越來越燙,他把云喬的膝蓋分開,跨在他的身上,而他的臉壓住云喬的小臉,然后向下去吻她的脖頸。
云喬才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這也太燙了!
燙得比她給他親手煮好的蘋果水,還要夸張。
“唔…宮圣,你…怎么了?”
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男人的吻,忽然漸漸慢下來,隨即讓云喬感覺到心慌的是,他的呼吸卻變得更急促更幽長。
接著昏暗的月光,她發現男人的眼睛始終緊緊閉著,好像并不是很清醒。
她努力騰出一只小手,拍了拍男人的臉:“宮圣…你…唔…你知道在親誰嗎?”
宮圣的唇,微微松開了她。
蠕動了下。
口型一張一合,似乎在說“云喬”兩個字。
然而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云喬徹底慌了:“章伯…章伯…!”
她轉過身子沖著臥室門外大喊起來。
身下,男人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嘭——!”一聲,朝后仰面倒下!
走廊里,迅速響起了一串腳步聲。
章伯帶著幾個傭人敲了敲門,聽到云喬一直在尖叫,他們也顧不得太多禮節了,趕緊破門而入。
有人開了燈。
有人沖到床邊。
還有人舉著拖把和菜刀,以為總統大人的臥室招賊了。
誰知。
燈光一亮,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恨不得趕緊捂住眼睛。
這、這、這小喬姑娘也太辣眼睛,太能作妖了,居然騎在總統大人的身上!
該不會是,兩個人剛才干事情太激烈,發生了什么意外吧?
就是報紙上經常說的那種…什么東西卡在什么東西里面,拔不出來了的那種尷尬,需要去醫院動手術才能解決。
“你們怎么還不過來!”云喬都快急瘋了。
她不知道宮圣是怎么了,她感覺宮圣像是快死掉了。
這些傭人為什么大眼瞪小眼,紅著臉發愣啊。
一群不鎮定的傭人中,章伯畢竟老成持重,第一個反應過來,走上前:“小喬姑娘,總統大人,你們這是…”
他發現宮圣一動不動躺在床上,有點不對勁!
“我來給他送蘋果水喝,他還沒喝一口呢,怎么就這樣了?”云喬帶著哭腔。
人不是她毒死的啊!
章伯上前探了探宮圣額頭的溫度,非常燙:“總統大人今天一直在發燒,這會兒燒得有點厲害…”
不過,單純發燒的話,還不至于暈過去,畢竟總統大人身體素質一向不錯,除了過敏癥之外,并沒有別的問題。
難道是…
章伯眼神忽然緊張地掃過云喬和宮圣身上。
兩人因為狂亂的接吻和擁抱,衣衫都有些凌亂,但,還是肉眼可見云喬和宮圣的衣物上,都散落著一些貓毛。
章伯顫抖著開口:“小喬姑娘,你是不是…不久前剛抱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