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圣心道,他要不要給笨女人一個臺階下,就當她說離婚那件事,沒發生過?
誰讓他是男人,是一家之主?
胸懷肯定要放寬廣點的。
暗忖著,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對著手機開口“什么事?”
誰知,等了好幾秒,云喬那一頭,半點聲音也沒有。
他又“喂?喂?”了幾聲,問她“信號不好么?”
結果云喬那邊,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這可把宮圣氣的不輕。
笨女人在搞什么?
又是欲擒故縱的新花樣嗎?
他再也沒有辦法專心工作了,起身到落地窗前,給云喬打電話。
結果,云喬手機關機沒反應。
他又打給章伯,這才發現,話筒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不小心調到了最小,他根本聽不清。
也就是說,笨女人剛才很可能和他說了什么,但他因為自己手機的原因,才沒聽到的。
一瞬間,心情轉怒為喜。
內心篤定了笨女人一定是想讓他回家。
他調回了手機音量,吩咐章伯:“備車,回墨園!”
一路上,他歸心似箭。
之前對云喬的憤怒,全都轉化成了濃濃的擔心。
笨女人是不是怕黑?
笨女人一個人吃不香睡不好吧?
笨女人一天一夜沒看到他,想他想得不要不要的吧?
呵,女人!
果然說離婚什么的只是她一時嘴快,她根本就是離不開他。
宮圣下了車,一腔大男子的自負,提步朝別墅內走去。
別墅傭人看他回來了,上前想和他說什么,發現他行色匆匆,目光放遠似有心事,便不敢過去打擾他。
宮圣徑直去了云喬臥室。
云喬已經睡了。
他輕輕走到她床前,看著女人如嬰兒般甜美的睡顏,手指忍不住輕輕隔空撫過她的臉。
只是一天一夜不見而已,他發現,自己對她肌膚的渴念,竟然已經深到不行。
他不得不承認,回來安撫怕黑的她,只是一個借口。
實際上內心想要靠近她、擁抱她甚至親吻她,和她進行一切親密活動的,是他自己!
是他受不了和她分開這么久!
宮圣深吸一口氣,緩緩俯身。
就像從前那些夜晚,他做的一樣,沖她的小嘴熱烈吻過去…
然而!
這一次,在距離她唇上一寸的位置。
他忽然停住了。
眉心微微一皺,眼皮一跳,他鼻翼掀動了下。
隨即,他迅速捂住口鼻,迅雷不及掩耳般撤離了她身邊。
他拿起桌邊一塊毛巾捂住自己的臉,在門口打了個噴嚏。
遠遠看著云喬,他郁悶極了——真的如南宮晚晚所說,他是有點感冒了,算上救災那兩天,實際上他已經不眠不休超過72小時了。
再加上災區條件艱苦,他一直沖在救援第一線,受了風寒在所難免。
他感冒了不要緊。
萬萬不能傳染給笨女人!
笨女人那小身子骨,若是生病了得多讓人心疼?
耽誤了拍戲,她那要強的小性子,恐怕是得著急得哭鼻子吧?
因此,宮圣只能郁悶的,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床上的云喬,看得見吃不到!
他喉結不停地上下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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