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殘!自殺!
如果當時,她能在他身邊陪著他,多好?
蕭檸撫了撫他的臉頰,那上面的傷痕,無聲地訴說著他一年來的的磨難和經歷,她幾乎不忍心再聽下去了:“小舅舅,我相信你,全部相信你!你別說了,我聽著好難受!”
不過,白夜淵卻不打算再隱瞞什么:“小傻瓜,我今天不和你說清楚,明天再來個白蓮花挑唆一下,豈不是又勾得你傷心?你聽我講,我這個病,醫生也治不好。在意大利的時候,只有一個神婆給了個方子,說要我多接觸女人,才有可能痊愈。可…我見到別的女人,就只想吐。柳如詩倒是每半個月都給我送女人,但都被我趕出去了,我發誓,一根指頭都沒有碰他們一下!”
頓了頓,他又凝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緩緩說:“我這輩子,只有過你一個女人,我鄭重發誓。”
關鍵時刻,承認自己只有她一個女人,似乎也不是那么沒面子的一件事了。
說出口,白夜淵發現,竟然還有點小自豪。
自己的意志力是多強大,才能履行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
還是在那般艱難的條件下!
聞言,蕭檸呼吸都停了幾秒。
小舅舅對她發誓了。
他是真的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即便是柳如詩把女人送上門,以給他治病的名義,小舅舅也不為所動。
她忽然有點慚愧。
自己這么介意小舅舅有沒有別的女人,可,小舅舅都沒有介意自己結過一次婚。
想到這里她更羞愧了,踮起身子,主動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別說了,我真的,真的,全都相信你。”
被小東西這么親,白夜淵哪里還把持得住。
他抱緊她,親了足足有快半小時,兩人才氣息不穩地分開。
要不是知道蕭檸還在來月事,白夜淵這時候就忍不住要辦了她了。
不過月事期間,最好不要做那事,他還是生生忍住了沖動。
“小舅舅,那我陪你去找醫生…等柒柒回國了,我們找柒柒幫忙看看好不好?柒柒一定有辦法的!”蕭檸心疼地看著白夜淵。
白夜淵卻勾了勾唇:“不必了。”
“啊?”
“有你就可以了。”
“小舅舅…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從我回國第一次和你過夜,我就發現,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的頭疼癥,就能解除,精神就能恢復。只要我病發的時候,你在我身邊就可以。”
蕭檸愣了愣。
她還有這種功效?
她居然還能對小舅舅有用?
深吸一口氣,她再次主動親了親他:“好,那我以后永遠在你身邊。”
白夜淵唇邊的笑弧擴得更深:“小東西,你也永遠不用擔心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因為,她們對我來說什么都不是。只有你,是我的解藥。”
蕭檸:“…”
因為太震驚,太感動,她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嗯,做他的解藥!
這個理由真是太好了。
她這輩子,都不會再離開他。
兩個人就這么依偎著,聊著。
甚至,白夜淵還非常惡趣味地,把柳如詩編造的錄像又看了一遍,不屑地指點出了錄像里造假的部分。